可能是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高雁飛幾乎都要忘了挨揍的滋味,被人勒着腰重重摔到地上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血染紅了衣衫,高雁飛往地上啐了一口,啧,真他媽疼!
跟高雁飛動手的雇傭兵叫奧列格,是個俄羅斯人,隻見他姿勢奇怪的扭着頭去看自己的腰,上面血淋淋的一片。
“哈哈哈哈哈……”一旁看熱鬧的黑人雇傭兵大笑出聲,“兄弟,你什麼情況,連個小矮子都打不過,是不是在床上被人榨幹了沒力氣?用不用我幫你教訓他?”
“滾你娘的蛋!”奧列格大罵。
他是個很愛面子的人,仗着自己跟老大一個‘品種’,平日裡沒少欺負其他人,沒想到今天輪到他被人調侃了。
丢了這麼大的臉面自然要找回來,可老大嚴謹私下鬥毆,奧列格不敢找黑人兄弟的麻煩,隻好把這份怒氣撒在别人頭上。
“起來,你這隻該死的蟲子!”
高雁飛像一灘爛泥一樣被揪了起來,嘴角帶着不明意味的笑,這個态度無疑是火上澆油,迎接他的,是奧列格帶着怒意的拳頭。
讓人意外的是這一拳居然被避開了,奧列格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身後傳來同伴的喊聲,“小心!”
冰冷的觸感貼着喉嚨劃過,出于對危險的感知,奧列格往後撤了一步,鋒利的刀刃劃過皮膚,在耳朵下面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
血血滋滋的往外冒,奧列格按住傷口後退,陰冷的目光緊緊盯着高雁飛手裡的瑞士軍刀,如果剛才他反應再慢一秒,可能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該死的,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剛剛跟死神擦肩而過的人,拿起槍就要把那個膽敢對他動刀的人給突突了,卻被自己的同伴中途攔下。
“等等,你想幹什麼?”
“老子要殺了他!”奧列格雙目血紅.
“老大讓我們看着他,沒說要殺他。”
“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大留活口?”奧列格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非要殺了高雁飛洩憤,“反正早晚要殺,不如現在就動手。”
“不行,老大說等收到錢以後再動手。”黑人雇傭兵男主奧列格,壓低聲音道,“别節外生枝,要是讓将軍知道我們瞞着他在外面接私活,别說我們,連老大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奧列格似乎很忌憚他口中的‘将軍’,慢慢冷靜下來,隻是心裡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于是就把怒意發洩到高雁飛身上。
剛才沒能把人殺死,高雁飛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所以他不再反抗,身體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地上被動挨打。
溫熱的液體順着鼻腔流下,高雁飛輕咳一聲,也不知道老闆現在怎麼樣?
賀之樟比他待遇好多了,被雇傭兵頭子馬特維帶到一個有沙發的房間裡,茶幾上還放着一瓶沒喝完的伏特加。
馬特維是個酒蟲,老遠聞到酒香就開始咽口水,坐下後立即倒了一杯酒解饞,喝完後才想起有‘客人’在。
“要不要來一杯?”馬特維‘禮貌性’的問。
賀之樟沒有回答,而是從容的在他對面坐下,拿過桌上的煙抽出一根。
見他在這麼随性,他身後的兩個雇傭兵站了出來,漆黑的槍口指着他的腦袋,“你敢對我們老大無禮?”
賀之樟好像沒聽見一樣,拿過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煙,其中一個雇傭兵舉着槍托要砸,被馬特維擡手阻止。
“賀先生是我們的客人,怎麼可以對他無禮?還不退下!”
雇傭兵不明白自家老大的意思,不過他們都是粗人,習慣了聽從命令,隻要最後能分到錢就行。
賀之樟嘴刁,不習慣這種‘劣質’煙草的味道,抽了兩口就不抽了,煙頭直接按在茶幾上。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看着對面那個左手煙右手酒的中年男人,賀之樟淡淡開口,“知道我是誰還敢把我請到這裡。”
他用了‘請’這個字,讓馬特維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
“賀先生說笑了,我們大老遠請你過來,也是為了完成雇主任務,還要請賀先生配合才行。”
賀之樟冷‘哼’一聲,臉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有自信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
馬維特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後哈哈大笑,連帶着臉上的大胡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說道:“我記得中國有句老話,龍遊淺灘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賀之樟點點頭,“這個比喻很貼切。”把自己比作蝦和犬,的确是挺貼切的。
馬維特中文學的不到位,沒聽出賀之樟的諷刺,甚至還想跟他探讨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
這時旁邊一個人捧着筆記本電腦走過來,“老大,時間到了。”
馬維特點點頭,“開始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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