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水純然抱于懷中,雙手開始為她按摩手臂及背部。不知為何,以前視他人生死完全漠然的他,現下卻開始為懷裡的女人而有所擔憂。他開始貪戀她身上的味道,貪戀她唇間的柔美,覺得和她在一起一點都不惡心,相反的,讓他覺得很舒服,很安心。
他依然沒學會對她施以好臉色,冷漠是他習以為常的個性,亦是他拒他人于千裡之外的保護殼。他讨厭陌生人,讨厭和一切陌生人相處,哪怕是說上一句話都讓他覺得厭惡!
他不記得自己以前的身世了,隻模糊知道個大概。他家似乎有個大宅子,他記不清爹娘的長相,倒是記得三歲時被某個十歲的女娃強吻的事。被強吻後,他就得了女性恐懼症,而在他四歲時,他就被師父老毒怪給帶到毒蟲谷來了,從此後,他便跟着師父學習如何用毒,一直到現在。
他對自己的身世不感興趣,目前他感興趣的是懷裡的女人。
他第一次碰到不會讓自己感到恐懼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當然,情理之于他可有可無,公事之于他更是毫無意義可言,所以,他私心地想救活她,不想讓她死,然後把她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
風飄藍覺得按摩足夠了,便端起石桌上的藥碗,含了一口碗中那藍中帶黃的恐怖液體,之後便俯下臉蓋住水純然的唇……
“咳,咳……”水純然被藥嗆醒,發現風飄藍又在灌她藥,雖然這次的藥不是太苦,但用這種方式喂藥,實在是太讓人尴尬了。
“我已經二十四歲了,不是嬰兒了,所以,讓我自己喝吧,我可以自己喝的!”水純然輕聲說道,決定要以溫柔打動風飄藍。
風飄藍一愣,不過他随後還是依言照做了,解開水純然的穴道後,把藥碗端給她。
“這是解藥的第二副--冰中之火,白日裡喂你的是第一副。”風飄藍解釋道,而後便起身去配制下一副,亦是最後一副。
“謝謝你!”水純然那輕柔的聲音回蕩在洞内,風飄藍聽到了,所以他的背影僵住了。
“待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風飄藍瞟了水純然一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水純然彎唇一笑,端起藥碗,将那藍中帶黃的液體一飲而盡……
須臾,水純然便因全身發冷而蜷縮起身體窩在石榻的一角,而那床薄薄的褥子壓根兒就起不到一點兒作用。
她隻覺得腹部奇冰無比,周身都被寒冷所包圍。她的牙齒及全身的骨骼都在打顫,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冰寒,刺骨而可怕。但這是解藥,所以她會忍!
風飄藍一邊配藥,一邊留心關注着洞内的動靜。
這第二副藥之所以叫做“冰中之火”,是因為它開始會令人産生身處冰寒地凍之中的幻覺,此時如果有人可以用身體去溫暖中毒之人的話,那麼便會令中毒之人好過些。
可是,從剛才到現在,他居然一絲聲響都未聽到。原本,他打算隻要那女人開口向他求救,那麼他就會過去用身體溫暖她。然,現下的情況是,那女人硬是咬唇忍下了。
風飄藍的心中劃過一絲失落,但更多的卻是欣賞。
她忍得了冰,那麼她忍得了火嗎?
風飄藍的冷眸中泛起熠熠光輝:女人,讓我看到你的最大忍耐力!
水純然在經曆過冰寒的侵襲後,随之而來的便是火一般得滾燙。水純然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那黏膩的感覺讓她倍覺煎熬。
腹中有火,火在燃燒。身體所碰之處皆是滾燙的火,灼得她生不如死,但死亦逃脫不掉那火燒的難耐與痛苦。
與火相比更讓她覺得尴尬與無奈的是,她的身體似服了媚藥般多情而敏感,心中竟有想要與人歡好的渴念!
這是解藥,她忍,她一定要忍!水純然在大腦的潛意識裡狠狠地命令自己要咬牙忍下來。
風飄藍配藥的手在聽到水純然那帶着誘惑般暧昧的shen吟時僵了一下,而他的腦海中也迅速回憶起之前的三日裡與水純然糾纏在一起的情景,于是他的面頰紅了,他的心跳快了,而他的心中也隐隐期盼着……
然,兩個時辰過去了,當風飄藍将最後一副藥配好後,他除了在剛開始聽到水純然那不耐的一聲哼哼之後,便再也未聽到任何聲響了。
風飄藍端着最後一碗藥來到石榻前,望着因忍耐而将紅唇咬破并流出鮮血的水純然,冷眸中漾着一抹複雜的情緒。
“這第三副又是什麼?”水純然香汗淋漓的嬌顔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問道。
“癢中之痛。”風飄藍說道,聲音裡居然少了之前的冷硬。
“有勞了!”水純然說完,端起那碗紅兮兮的液體,再次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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