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來不及憤懑,下一秒已經落進了白绮手裡。
白绮沖她咧嘴一笑,像是逼近兔子洞的大灰狼,對白語道:“既然你烏鴉嘴這麼靈,那總不能姐姐我一個人吃虧。”
“來,你自己說一句,說你下次出恭掉茅坑。”
白語根本沒想到她溫婉知禮的姐姐會說出這麼缺德的話,臉色閃過一絲惡心,讷讷道:“姐,姐,你怎麼說這麼腌臜的話啊?”
白绮眼神裡閃過一絲了然,愈發咄咄逼人:“說,不說我直接摁你進去。”
如果她的猜測方向沒問題,那這個金手指可就逆天了。
但就像上個世界一樣,源力碎片的存在,會自動讓世界意識産生警惕,制定相關的規則,以免位面遭到不可逆的破壞。
上個世界的規則是靈泉空間不會被任何當世界的人得知,那麼相應的,如言靈這麼逆天的技能,自然也有相應的限制條件。
如果真的說出口的話百分百心想事成,那她也不用玩了,直接躺平認輸便好,畢竟這能力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與神明無異了。
所以白绮根本不相信這玩意兒是無限制無條件無視物理制約而發動的。
甚至白語得到這能力的時間都有待商榷,畢竟要這麼便利,之前也不會被她修理得節節敗退了。
隻消一句“姐姐你該不會又頭暈要昏倒吧?”便可以将她ko,她一昏迷白夫人根本不是倆母女的對手。
使用的限制條件至少在四個以上,且不可違背太大的因果邏輯,這是白绮的猜測。
而白語的反應至少證明力兩點,其一這烏鴉嘴的能力是真的存在于她身上,且她自己已經有了一定認知。
其二這個能力敵我不分,隻要從她嘴裡說出來,便是她自己也得應驗的。
那麼白绮現在最迫切要确認的,這個烏鴉嘴的發動條件,是否非得受害本人聽到才算數。
如果根本不需要,哪怕對方在背後嘀咕也會應驗,那麼白绮也不琢磨徐徐圖之了,直接将白語控制起來或者幹脆結果了先穩住大盤再說。
隻是白語現在的猜測更傾向于還是必須給當事人聽見的,否則這幾天白绮早倒黴無數次了,她可不信白語這麼坦蕩,背地裡不曾詛咒過她。
果然,白語見白绮霸道蠻橫,居然想這麼侮辱她,心慌意亂的同時,又拼命想辦法脫身。
她絕不能讓姐姐發現自己說的壞話真的能應驗,這樣一來她這意外得來的天賜能力便毫無用武之地了。
可要她站着任由姐姐折辱,這也是萬萬不能的,她白語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于是捂住臉便哭着作勢要跑:“我要去告訴爹你欺負我。”
十足小孩兒作态,倒是讓人沒法繼續為難。
白绮的目的又不是真要跟這小梨花别苗頭,她還得诳出更多的規則以便自己搜集,于是見她真的不堪受辱,立馬換了一副輕松的嘴臉——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真話假話都聽不出來?就是再過分,我能讓你跌茅坑嗎?好了好了,就你會哭。”
她用手絹給對方擦了擦眼淚:“姐姐是教你以後沒事别什麼話張口就來,看吧,不舒服的話你聽了也不樂意,那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别人也不可能因你一句玩笑就做到心無芥蒂對吧?不過是看着白家的面子。”
“知道你心地最是純善,可畢竟年紀漸大,再是這樣,别人恐怕就嫌你仗勢欺人了。”
白語一貫最會扯出大旗架着白绮下不來台,隻能出頭維護她這個妹妹,擔了不少人情責難。
這會兒反被白绮借着同樣的由頭教訓,偏江洛在一旁還一副“果然绮師妹寬宏大量,是非分明的,剛才促狹不過是教導妹妹,是我沖動了”的樣子,氣得整個人牙癢癢。
白語自知這會兒姐姐正看她不順眼,随時有由頭就會發作,自然不敢太過濫用能力,要是真的被她懷疑,那就萬事休矣。
于是便把話題岔開:“對了,剛剛不是說到采花賊?師兄你們也來了好幾天了,這附近城鎮最近也沒傳出又有人受害的消息,會不會情報有誤?”
“不會的,那賊人一定還在此處。”說着江淮掏出一份地圖:“我們研究他的作案地點,發現連起來竟是一副圖騰。”
果然地圖上已經做好了标識,那些标識被線連接起來,繪制成一個火焰紋章——
“這是——”
“沒錯,這是魔教圖騰,這家夥不但四處犯案,還在向我等挑釁,更大的目的甚至是招攬魔教餘孽,不管對方是否如師姐推測,與那些女郎你情我願,都不能放過他,坐視他收攏魔教餘孽死灰複燃。”
白绮頓時有些無語,合着這采花賊也是公差途中自行享樂,勞逸結合,事業與興趣兩手抓,挺充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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