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某個角落裡,熙汶一個人遊蕩着,低着頭看着這座他曾夢想的城市,在這裡除了他自己什麼也沒有,每天的生活除了上課就是下課,偶爾和同學去溜溜馬路,也沒有了曾經在上海的那份激情。
因為寂寞和無聊,熙汶宿舍裝上了寬帶,為了更好的學習,也為了打發歲月的無聊。
(3)
山城的夜不比上海的燦爛,但也算的飄逸恬靜。
躲在僻靜村閨裡的城,不願輕易與人會面,不是因為它的高傲,而是因為上帝的軟禁,使它隻能深藏在山的威岸背後。
初秋的山城上空總是被雲霧缭繞着,整天好象被籠罩在天的最低處,在上海是沒有這樣的,不過我更喜歡這裡。
重慶的街,上坡下坡的轉角,一個又一個不知名的轉角,在老重慶的街上,街兩邊的古老建築随着蜿蜒而上的公路延伸着,不知延伸到了哪裡,公車飛快的馳過路的表面,蕩起一片無辜的塵,塵土飛揚,路上的路人卻還隻是注視着櫥窗裡的一切,不管是商品還是人,沒有一種力量可以改變重慶的市井紅塵。
在那個悠長而又曲折的畫面裡,曾經的煙雨破敗已不複存在,古樸的矮牆上印證着重慶曾有的傷痕,幽靜的山谷中預示着以後的光明前程,悠閑的老人座在長江與嘉陵江的交會處,拿着煙袋抽着剛剛裝好的煙絲,遠眺江面上的渡船,這樣的古樸在上海的黃浦江畔是沒有的。
夕陽夜下,燕子低飛,尋覓舊家,随意悠閑着的人海洶湧,猶如深居簡出的古時女子嬌柔的轉身而去。
古井裡映照着月的皎潔,那一片白色泛遍了整個山城的容光,緻死不逾的感情因為月的皎潔也不知去了何處,一輪獨秀的唯美好象現在的我,一個人的滿目惆怅。
司空見慣的争吵在這裡,依舊不眠不休的繼續着。
雨聲急促的夜晚看着江面,江面上低沉的波光迎合着雨的擊打,咆哮的追逐着我瘋狂的靈魂。
曾經的時光留在了以前的上海
(4)
今天下午沒有課,大一是這樣的,有點忙,有點瞎忙,沒有事情可做的熙汶坐在宿舍的電腦旁,在網上閑逛着,也不知該做些什麼,消息提示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胡思亂想的熙汶,說是胡思亂想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同寝室的同學都出去了,他們都是一幫閑不住的人,被壓迫了這麼多年終于解放了,他們終于爆發出本有的瘋狂。
“你今天沒有上課嗎?”是欣然的頭像在動,從開學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聯系過,遠隔千裡,從小到大,我的生活中早已習慣有她的出現,盡管有時她帶給我的僅僅隻是麻煩而已,但我還是願意承受這種麻煩的。
“是呀,你還好嗎,好久不見了。”好象已經隔了好久,語言開始有些生疏了,距離感有一下壓迫了我的心,有些害怕。
“我也沒課,在北京還習慣嗎?”她還是那樣雖然不能聽到她的語氣,但我完全能夠體會到她的落寞,心中有一種悲涼。
“是嗎?你呢習慣嗎?”一陣新的痛,我不能再為她做些什麼,惟獨可以的隻有這心酸的痛。
“還好,一切都比我想象的好。”是一種淡淡的無奈。
“那就好,北京比我想象的要好。”我敲擊着鍵盤發了過去,“隻是沒有你。”我加了一句。
許久都沒有了回話。
“你怎麼了,欣然還在嗎?”我着急了是怕她走了,還是怕她生氣了,我不知道,隻是怕。
又過了好久。
一個流淚的表情出現在屏幕上,那一刹那我有些忍不住了,她哭了,為什麼呢?為遠離家鄉,還是為我。
“堅強一點,一個人在那邊自己要小心點。”我的淚。
“文哲也在重慶,不過他不和我一個學校,他來找過我,有他在你放心吧。”欣然。
屏幕這邊的我點着頭什麼也沒會。
一個别秋釀造着略顯苦澀的下午,李明越飛快的穿過宿舍幽暗的走廊,越進沉寂在下午焦躁的宿舍(李明越是熙汶的室友,同學)。
“熙汶,幹嘛呢,太陽都快落山了,還躺在***,晚上沒有課,準備去做什麼呢!”李明月就是這樣一個人,,每天都閑不住,隻要沒有課,學校裡找不到他。
“睡覺”我睡眼蒙蒙的回答着,蓋在臉上的書滑落下來,發出低沉的聲音。
“樓下有人找你,”李明越。
“别扯了,在這裡除了你們幾個我還認識誰呀。”我漫不經心的說,要是别人給我說,或許我還信,李明越說的,還是算了吧。他的話太不可信。
“真的,就在樓下,不信你去看。”
“算了吧。”我很苦惱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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