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從那天摔下樓之後,她第一次見他,她不想問他為什麼摘了自己的眼睛,現在隻想找到她的孩子,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在乎!連半分同情都沒有!哪怕是他摘了自己的眼睛給他白月光一點小小的補償都不行嗎?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陸渠看到她的眼睛,皺了皺眉,他這段時間倒是把這事忘了,也不知道這事調查得怎麼樣了,有些心煩的别開臉,不去看她,“你别忘了你什麼身份!你是陸家的夫人!在醫院裡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像什麼樣子!”“……”蘇且傾愣愣的望着他,看着他滿臉的嫌棄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一直知道他不喜歡這個孩子,但真沒想到他這麼冷漠,親生兒子丢了也不在乎!蘇且傾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就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在乎,沒關系,她自己找!她的酥酥,酥酥還在等着她,她這就去找他。“……”陸渠望着蘇且傾踉踉跄跄的背影,忍住發火的沖動,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進一旁的病房裡。“你放開我!”蘇且傾身體不好,使勁全身的力氣,卻依舊沒能掙脫。陸渠沉着臉,甩開蘇且傾的手,“你沒聽懂我的話是嗎?”蘇且傾揉了揉被他抓得發紅的手臂,猩紅着眼猛地擡起頭,朝他大吼,“他是我的孩子!你可以不在乎,但我不是你!”說完就往外沖。陸渠卻及時抓住了她,冷着臉開口,“我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哪都不許去!”說完把蘇且傾往病床上狠狠一甩,就大步邁了出去,順帶捎上了房門。蘇且傾立馬奔過去,但門已經從外面死死的上了鎖,蘇且傾不甘心的拍打在門上,扯着嗓子大吼,“憑什麼!陸渠你混蛋!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孩子!”走廊裡,來來往往的人路過,好奇的望着那間病房,卻沒人敢靠近。外面站着的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镖一看就不好惹。再說了,陸家太太成了神經病,這事早在醫院就傳遍了,誰還敢靠近!許久,蘇且傾身子慢慢滑落到地上,失落的靠在門上,沙啞着嗓子,“他是你親兒子啊!你真的這麼狠心嗎……”漸漸的身子越來越沉,終是承受不住這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得手了?”夏子站在病房的陽台上打着電話。聽到對方的回答,眼裡閃出亮光,“很好,就按我說的做,記住,辦事小心一點,不要讓人發現了!”挂斷電話,夏子清冷冷的看着樓下一間不起眼的窗戶,輕哼一聲“呵”,眼底沉了沉,蘇且傾,你可要撐住啊,好戲才剛剛開始!“砰!”窗戶外面扔進一個小紙團,砸在蘇且傾頭上,蘇且傾皺了皺眉,眼睛眨了眨,疑惑的展開紙團,幾秒之後,顫抖着手将紙團收進自己口袋裡,四下看了看,确定沒人注意之後,支着身子慢慢挪到了窗邊。探出頭往下看了看初步估計了下樓層的高度,而後縮回頭将病床上的床單統統扯了下來,綁在一起,一頭綁在病床的床腿上,伸手拽了拽,然後将另外一頭的床單往下一扔。看了看門的方向,沒什麼動靜,就一個翻身從窗戶跨了出去。這間病房的窗戶背街而開,窗戶對面是一片正在修建的大樓,平時沒有多少人路過,僅剩的建築工人也在其他工區工作,所以哪怕這會正是上班早高峰,也沒有人注意到整個身子懸挂在二樓窗戶上的蘇且傾。當然一人除外,建築樓下一個衣衫褴褛的流浪漢癡癡的望着挂在窗邊的蘇且傾,緊盯着她的臉然後張大了嘴,卻隻能發出“啊啊!啊啊!”的叫聲。這是個常年到處流浪的流浪漢,四海為家,走哪歇哪。昨天他剛到這建築樓下落腳,今早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一幕。明明是暖春四月,風應該是溫柔輕撫的,不知為何,打在蘇且傾身上她總覺得有些寒冷刺骨。流浪漢揮舞着雙手朝蘇且傾這邊奔了過來,卻因為雙腿不利索,隻能一瘸一拐的在地上拖着。流浪漢的舉動引起了蘇且傾的注意,蘇且傾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心裡微微顫了顫,暖暖的。連路邊的流浪漢都知道擔心自己,都會緊張,那個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卻連一點點的同情都沒留給自己。呵……蘇且傾嘲諷的笑了笑,然後沖流浪漢投去一個感謝的笑容,就順着床單往下滑去。“蘇且傾!”蘇且傾吓了一跳,手沒抓穩,身子就往下滑去,手卻被人緊緊抓住,整個人掉在窗邊。她擡起頭,見陸渠黑着臉瞪着她,心裡一跳,掙紮着就去扒他的手,“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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