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恭敬的回:“有一刻鐘。”
翁達晞說:“去查查這個值班護士叫什麼。”
“好的,翁教授。”其中一個巡警領命去辦了,剩下那兩位依然堅守在崗位上。
靳黛絲見他來了也不驚訝,風情萬種的撩了下頭發,坐在病床邊抹着護手霜。她的手腕上已經拆線了,粉紅的疤在寬大的袖子下若隐若現。
她低着頭,長發落了一簇在胸前,視線專注在纖細的十指上,“我知道你今天是為了什麼而來,”她擡頭,不懷好意的笑,“你們不是查到了嗎?張九陽就是我的同夥,錄通告那天也是他通知的我。你還想知道什麼?”
翁達晞沒有接話,走到病房裡唯一的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正面對着靳黛絲。
這個女人謊話張口就來,他連聽都懶得聽。
翁達晞雙腿交疊,腰背撐在後面,直接忽略了那個話題,突兀的問:“笙哥的全名叫什麼?”
靳黛絲沒想到他這麼跳戲,完全不跟着自己的步伐節奏來。大眼睛戒備的剮了他一眼,又飛快的移開,“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他身體朝前傾了傾,能聞到對面人剛抹的護手霜味道,濃濃的果木香挺好聞,“你是怎麼攀上毒販的人的?從你的血檢報告中沒有發現你有吸毒史。我很好奇,你跟笙哥之間存在着什麼特殊關系?”
靳黛絲對他的咄咄相逼完全不憷,搓着手就是不說話。
翁達晞不着急,悠閑自在的換了個問題:“那個幫助你出國偷換身份的人,是李笑安嗎?”
搓着的手戛然停下了,靳黛絲猛抽一口涼氣,死死的瞪着他。
“我猜對了。”翁達晞笑了,“李笑安在販毒團夥中擔任什麼角色?”他步步相逼,“笙哥的上線?還是.....整個販毒集團的頭目?”
他話音剛落,靳黛絲大笑起來。
“哈哈.....”她用手捂着嘴,盡量保持淑女的風範,眼神裡帶着揶揄的味道,“翁達晞,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她恢複了正經的神态,“李院長的确是幫過我,在我被困的那五年間,隻有他願意相信我說的話。他是一位讓人尊敬的醫者,你這麼污蔑他,讓我聽了很不高興。”
對于靳黛絲的維護之心,翁達晞詫異的挑起了半邊眉,“你僞裝靳婧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大量的時間韬光養晦。你在精神病院住了這麼久,沒有一個人去探望過你。”他雙眸淬着幽深的光,擁有洞察人心的通透,“那麼,誰能給你傳遞外界的消息?又有誰能幫你瞞天過海,送你出國?”他搖了搖頭,很笃定的說:“除了李笑安,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麼大本事。”
靳黛絲不顧他的長篇大論,嘲諷道:“翁達晞,你的确很聰明,單單從唐郁的身上就能查到我真實的身份。可你縱使天賦異禀,也不是神。很多事情的發生,是沒有因果定論的。”她站了起來,走到陽光鼎盛的窗台邊,小臉換上了凄然的神色:“我雖被靳家送到了精神病院,但經過長期的治療我的病情穩定了很多。那個地方充其量算是個封閉性的醫院,又不是銅牆鐵壁的監獄,怎麼可能不存在漏洞。有一次我趁護士不注意,晚上裝睡偷跑了出去。我想去找輪奸我的那幫人,哪怕是同歸于盡我都想殺了他們。”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像作假,半夜出逃,也符合她的行徑作風。
靳黛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目光向下眺望。從十五樓的高度望下去,隻能模糊的看到樓下的人影。他們像蝼蟻似得快速移動,又匆匆消失在視線裡。站在樓上的人低頭看風景,而站在底下的人,隻能仰望看天空。
天空是所有人的天空,人生卻是千姿百态的人生。
“你成功了嗎?”翁達晞問。
靳黛絲兩手搭在窗台上,繼續說:“我知道那幫人常去的一個酒吧,所以就找了過去。很幸運,我第一次去就碰上了。可是他們有好幾個人,單憑我一個人的能力根本殺不了他們。所以我就躲在暗處偷偷觀察。”
翁達晞沒有打斷她,安靜的坐着聽她回憶。
“那幫陰溝裡的臭蟲不過是混在最底層的小喽啰,隻能欺負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碰上橫的人,他們怕的像狗一樣的跪舔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她嘴角笑的詭異,兇狠的眼神像把尖刀,“所以我想到了個絕妙的辦法,借刀殺人。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所以呢?笙哥就是你的那把刀?”
靳黛絲贊同的望了他一眼,“沒錯,男人嘛,哪個能過的了美色這一關。”
女性用年輕美貌換取男性的社會地位,經濟資源。這種現象比比皆是,無法用對錯來衡量,隻能說是一種優勢換取另一種優勢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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