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終于有了反擊的餘地:“當年我和林隽在一起時,你說你與我沒有關系,對我不負有任何義務。今天我把這話還給你,我和林隽怎麼樣,你沒有權利過問,我也不需要向你承諾。”
“不錯,但我和林隽結婚了,我們受婚姻法的保護。你對法律負有義務。”
林隽悄悄阖上病房的門,沒有走進去。他的心裡越來越煩躁,冉夕來探望曾葭,看見他百無聊賴地坐在走廊上,開玩笑道:“你最近總是愁眉不展。怎麼?你得了婚前恐懼症嗎?”
林隽說:“如果我現在取消婚禮,應該還來得及。”
冉夕大驚:“絕對不行!”
她的反應太過激烈,林隽苦笑道:“曾葭給你們下了什麼蠱?我爸把她當親女兒,林喬對她死心塌地,連我媽都被她肚子裡的孩子收買了,難道你也喜歡她?”
冉夕說:“無所謂喜歡不喜歡,我隻是替她可憐。”
“她可憐?”林隽不解其意。
“曾葭前腳婚禮被你放了鴿子,後腳聽說你有危險就拿命救你。她這麼愛你,你和年糕的暧昧她早就知道了,以她的手段收拾一個小丫頭還不綽綽有餘,但她就是裝傻,為了和你在一起,把尊嚴送到你和情敵的腳底下。林隽,當初是你非要和曾葭好的,作為一個女人,我很想替她問問你,那個為了她改變自己、為了她反抗母親的男人,為什麼突然就不愛了?”
“我沒說我不愛她……”
“但至少沒有過去那麼愛了,否則你為什麼會說取消婚禮這樣的話?”
林隽沒說話,但神色明顯有所觸動。
冉夕繼續說:“璋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收到喜帖了,這個婚禮如果出事,林氏集團準會抛在風暴中心。而且,我聽林喬說,曾葭的産前抑郁越來越嚴重了。”
林隽深呼一口氣,道:“我會結婚的,你放心,我剛才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第63章
十二月,璋海初雪,曾葭和林隽舉行了婚禮。
一切就緒,唯獨作為伴郎的薛簡遲遲未至。
林喬找到薛簡時,他正在更衣室擦洗臉上的血漬。她大驚失色:“二哥,你受傷了?”
薛簡說:“我的傷不礙事,不必給婚禮裹亂了。”他套上英倫風的西裝。林喬眼尖地瞥見他西服下的白色襯衫滲一灘紅褐色的血。
“二哥!不行!我送你去醫院!不然我就我去告訴嫂子了。”
薛簡說什麼也不肯走:“當我求你了,今天是我最好朋友的婚禮。我真的沒事,你就讓我看着她吧。”林喬氣的跺腳跑開了。
曾葭披着白色的婚紗,和林隽手挽着手,挨個與來賓敬酒緻意。
相總裁很給孟緻面子,攜夫人愛子出席婚禮。相總裁說:“曾總監,恭喜您。這就是拙荊和犬子。”他介紹完轉頭一看,自家兒子端着紅酒杯,目不轉睛地盯着曾葭,那模樣像丢了魂。林隽見狀,咳了兩聲,相總裁無奈地笑了笑。好在曾葭巧妙地化解了尴尬,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相夫人誇贊道:“我對曾總監慕名已久,今天一見才知道名不虛傳。小林總真有福氣。”曾葭笑道:“相總和夫人伉俪情深,早就傳為佳話,二位今天出席婚禮是我們的福氣。”相夫人和曾葭一來二去聊了幾句,越發替自家兒子遺憾。
石頭和歐洲站在一起,遠遠地向曾葭舉杯示意。歐洲的笑容有些欣喜又有無奈,仿佛在說這世界真小。
曾葭回以感激的微笑,心裡有點遺憾。她曾邀請娃娃做伴娘,這是她們年少時對彼此許下的承諾。然而娃娃想林家的婚禮石頭必定出席,說什麼也不肯來。
雖然知道孟東蒯會出席婚禮,但乍一見他端着酒杯走近,曾葭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吳恪抱怨道:“你太偏心了,曾兒,給了何萘請柬卻不給我。”
“那你還混進來了?”
吳恪聳了聳肩:“何萘發燒了,我替她來祝福你咯。”
曾葭不知何萘發燒是真是假,她好奇道:“你代替她來?這話我不明白。”
吳恪被她揶揄得紅了臉,孟東蒯開懷大笑:“曾葭,恭喜你。今天這個場合怎麼沒見薛簡呢?”
林隽答道:“他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過我弟弟一向知道輕重,不會誤了婚禮的。”
孟東蒯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曾葭右眼眼皮突地一跳:“姓孟的,你什麼意思?”
林隽扯了她一把,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孟董,好久不見。”眼看着曾葭和孟東蒯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快波及其他人了,薛簡突然從氣球後面轉出來。“我嫂子脾氣有點沖,您見諒。”
他朝曾葭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曾葭松了一口氣,挨着林隽說:“我們走吧,我有點喘不過氣。”林隽不明所以,扶着她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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