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比翼何雙飛[二]三鞠躬完,兩個新娘被一起領進了新房,西廂,幹淨的沒人住過的側房,嶄新的大紅綢緞的棉被,貼滿紅色的喜字,還有那擺在桌子上滿滿的桂圓,蓮子,花生。兩個新娘并排坐着,靜靜地十指交纏,感受彼此的溫度。青衣突然放開雨霖的手,起身離開。雨霖蒙着喜帕,無措的伸手尋找着那雙溫暖的手。别丢下我。她像一個小孩子,在紛亂的人群中尋找一個可以牽住自己的手。别怕,我在。青衣的聲音讓她安靜了下來。她低頭,那鋪天蓋地的喜帕蓋着了眼前的一切,隻剩下那雙腳,從小被母親壓着纏好的三寸金蓮,她清楚得記得那痛,骨頭被狠狠地擠壓在一起,禁锢着那叫嚣要長大的骨骼。她哭着求母親放開,可是,母親冷冷的看着她,說,隻有纏了腳的女人才能嫁出去。否則就沒有相公要了。她纏了,她嫁了,她的相公還是不要她了。原來母親也是會騙人的。一滴淚輕盈的落在用金絲繡的華麗的龍鳳的鞋面上,慢慢的染開。娘子,面前的喜帕被慢慢的打開,她的眼淚更是無法控制。一雙溫暖的手輕輕的抹去她的淚,憐惜的說,霖兒,嫁給我真的讓你痛苦了麼?是青衣!張着滿是淚水的眼睛,雨霖想要把眼前的人看清,那身紅衣裡裹的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表哥,不是以為可以白頭偕老相許終身的相公,是青衣,散開發髻,用一根青色的緞紮住頭發,洗去鉛華的青衣。你……雨霖用手擦幹眼淚,可是那淚卻像是無底的泉,永遠不停。滿手的鉛黑和胭脂。青衣拿出手帕,細細的擦幹淨那臉,胭脂褪去,那已經不是蒼白的死氣,淡淡的紅暈浮在上面,嬌羞可人。娘子,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哭是不吉利的。青衣低着嗓子,深沉而優雅。青衣!雨霖嬌嗔。青衣的手指點着她的唇,笑着說,乖,叫相公。雨霖咬着下唇,血氣漫上的耳朵。相公……輕得聽不見,細得像一聲歎息,但是,青衣聽見了。她笑得無比的開心,在跳動的燭光下,那女兒妝時傾城的臉現在有着一種清俊的英氣。雨霖覺得自己的心已然瘋狂了,一種即使是五年前出嫁那刻都沒有的羞怯在心裡翻滾。我們……雨霖覺得像夢一樣的不可置信,她的心頭突然浮上烏雲,也許是一個夢,也許是個泡沫,立刻就會消失。娘子,良辰美景當前,你怎麼發呆了?青衣把雨霖頭上鑲玉嵌珠的鳳冠取下,手裡一壺酒,調笑着坐到雨霖的旁邊。青衣,這樣可以麼?雨霖無不擔憂的說。呵呵,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愛多慮。青衣毫不在乎的笑着。可是……嗚……出其不意的被青衣吻住,從她嘴裡渡來甜美的果酒,雨霖被動的飲下青衣給予的佳釀。别浪費時間。青衣深舌,舔盡唇邊欲滴的酒液,充滿魅惑的聲音說。起身,吹熄那大紅的蠟燭,隻留下昏黃的小燭,慢慢的發着細微的光芒,照亮眼前的一片,讓這個被紅色填滿的房間裡有一種溫馨和暧昧的氣息。她慢慢的走到低着頭的雨霖面前,擡起她的頭,而她,眼眸半閉,欲說還休。她用手指慢慢的勾畫着她的眉眼,臉蛋,然後是向下,伸進她的衣襟,潔白的手淹沒在那柔軟的紅色絲綢裡,慢慢的褪去她的那件美麗的嫁衣。霖兒,你真美。青衣用沉醉的語氣感歎。雨霖任她的探索,柔順的倒在那嶄新的緞面上,像一朵嬌貴的牡丹,嫣然開放,刹那間,繁華正盛。你更美。雨霖咬着被子,感覺到那唇已經到了她的胸口,她的舌頭輕柔的品嘗,一絲都不放過。那種熱是雨霖不熟悉的,為人婦的五年來,她的女兒身是空白的,沒有人試着去品嘗介賞和開發,像一個荒漠裡的天堂,被忽視着,冷落着。但是,她有了值得去擁有的主人,她身體和情欲的主人用心的品嘗她的一切。同是女人,所以知道怎樣去澆灌才能讓身下的花蕊綻放。同是女人,所以更懂那火樣的渴求和藏在身體裡的秘密。同是女人,所以更能完全的擁抱,不留縫隙。雨霖的反應讓人着迷,讓她的身體的主人充滿了勝利的自豪感。她細碎的哭泣,半盍的眸子裡含淚如梨花帶雨,芙蓉含情,如蛇的身體在紅色的緞上妖娆扭動。青衣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燃燒,那種情欲,不是炙熱的火焰,而是慢慢升華的霧氣,蔓延,然後凝聚,成純潔不帶塵埃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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