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衛藍像是從怔忡中反應過來,有些尴尬地問,“不好意思,阿姨,我剛剛沒有仔細聽,你說什麼?”
衛媽媽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這是你自己結婚呢,怎麼一點不上心?”說罷,又擺擺手,“算了算了,咱别管她,讓明光決定就行。”
明光哈哈大笑,看了看衛藍:“阿姨,藍藍這是婚前綜合症。”
衛媽媽被她逗笑,又對自己女兒不滿地瞪了眼。
衛藍心思不,自然也沒受收到老媽威懾。正走神間,口袋裡電話忽然響起來,她拿出一看,正是段之翼号碼,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現下便像是碰到燙手山芋一樣,立刻挂掉了電話。
隻是,挂掉不過兩秒,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她看都沒膽再看,迅速再挂掉。
明光有些奇怪地湊過頭:“怎麼不接電話?”
衛藍讪讪一笑:“不認識号碼,應該是推銷電話。”
明光哦了一聲,似是不甚意,又轉頭去和長輩們去讨論終身大事。
這回電話沒有再響起,隻是震了震,衛藍看了看專心談話幾人,悄悄打開手機低頭看了眼。
“馬上出來,不然我立刻進去!”
言簡意赅,不容拒絕。
衛藍心中一驚,下意識從座位上彈起來,看到其他人疑惑地看向自己,才反應過來,稍稍用力平靜。
“藍藍,怎麼了?”明光問。
衛藍看了看他,又掃了一眼四位目光寫滿疑問長輩,尴尬道:“我想上廁所,你們繼續。”
衛媽媽寵溺又無奈地嗤了一聲:“這麼大了,還一驚一乍!真是替我丢人!”
明光媽媽笑笑:“哪裡有,我家這小子才真是不着調呢!”
包廂裡再次其樂融融。
衛藍打開門來到走廊,探頭探腦看了看,卻沒看到段之翼。正想着要不要打電話過去,身體忽然就被一股力量一拉扯,人已經進了旁邊一扇門内。
衛藍吓了一跳,看到段之翼陰沉沉表情,一口呼出氣又咽了進去,幾近崩潰地不滿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段之翼語氣幾乎可以用兇狠來形容,他用力拉着衛藍手腕,咄咄逼人道,“應該是我問你吧?剛剛包廂内是怎麼回事?長輩會面,是吧?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什麼?我說過隻給你三天,今天已經是第四天!”
衛藍被他逼得有些惱火,甩開他手:“你都看到了,我爸媽來了,明光爸媽也來了,你要我怎麼做?他們興高采烈讨論結婚時候,說我不結了,要和明光分手?别說他們受不了,我自己也覺得荒唐!我說不出口,也做不到!”
“這麼說你又想反悔?!”段之翼怒氣沖沖将她抵牆上,目光像是堆着一簇火焰一般,狠狠盯着她。
衛藍轉過頭不看他,抿嘴一言不發。
見狀,段之翼捏住她肩膀手,加了幾分力,咬牙切齒逼問:“是不是!”
衛藍隻覺得噴自己臉上氣息,灼熱而迫人,他轉過頭對上他,沉默了幾秒,忽然有種破罐子破摔沖動,大吼道:“是!是不是我不和明光分手,你就要撞鐘金一樣,把明光撞死!你有本事去撞啊!”
說罷,她用力推開他,轉身去扭門把,準備離開這讓人抓狂空間。
不料,段之翼眼明手,猛地将她拉過來,困自己手臂中,整個人貼她身前,紅着眼睛,一字一句她耳邊道:“你可以去試試!”
衛藍被他困着,無路可逃,那一字一句聲音如同魔音穿腦,渾身都是他灼熱氣息,整個人不得不稍稍軟了下來,帶着乞求語氣開口:“段之翼,我求求你,你别逼我!”
段之翼嘴唇貼她臉側,似吻非吻地從她臉側滑過,那溫溫熱熱氣息拂光潔臉頰上,讓衛藍止不住微微戰栗,她很難形容那種感覺,有點毛骨悚然,也有些失神恍惚,總之似是而非,難以形容。
“我就是要逼你。”他漸漸她耳邊停住,低聲道,“你是個騙子,我不會再被你騙了。”
說完,一口咬住那隻微微發燙耳朵。
衛藍幾乎以為他是要咬掉自己耳朵,吓得一聲驚叫差點破口而出,卻感受到他隻是含住哪一出後,堪堪收住聲音。
但也實是好不了多少。那帶着微微啃噬j□j,像是她身上點起一簇火一樣,渾身都燒得難受。
衛藍又急又臊,試着推了推他,卻像是推一座山一樣,毫無所動。被他弄得又麻又癢,衛藍隻覺得身體要縮成一小團。
段之翼忽然又移到她正臉,貼上她微微顫抖唇。
衛藍和他接吻經曆屈指可數,與明光比起來,段之翼實毫無技巧可言,可對她來說,他吻總是讓她驚心動魄,即使是多年前那幾次,也仍舊讓她記憶猶。好像每一次,都像是印記一般印他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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