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冉無語地搖搖頭,還真是咒她啊!
那女孩又道:“你是親友嗎?婚禮場地還沒撤,新郎還在裡面呢,你要不要去跟他打招呼。”
趙輕冉愣了下,點點頭:“那我去看看。”
于是,趙輕冉就這麼順利地去了酒店後面的草坪。
搭建的婚禮場地,跟她之前構想的一模一樣,優美浪漫,在夜晚的燈光之下,像是夢幻一般。
趙輕冉隻走到門口,就沒有再動,因為她看到玫瑰花拱形門内小台子上的許同舟。
她這才注意到,悠揚的舞曲音樂正在徐徐播放。許同舟穿着一身正裝禮服,打着一個漂亮的領結,他身材修長,這身裝束穿着在他身上,整個人顯得氣質非凡。
剛剛那迎賓小姐說得沒錯,新郎确實非常帥氣。
隻是此時此刻這麼帥氣的人,在那小台子中,顯得有些古怪。因為他正随着音樂,獨自一人跳着舞。
趙輕冉并不知他這種宅男還會跳舞,雖然不過是最簡單的交誼舞步,卻看起來十分優美。
隻是因為隻有他一個人完成,這優美的舞步,便顯得很孤獨。
但是他跳得很認真,手做着虛扶舞伴的動作,明明面對着的是空氣,卻好像真地抱着一個人,雙眼緊閉,像是沉浸其中。
趙輕冉隻覺得有些詭異,她皺了皺眉,搖頭悄悄走開。
回到朱芸芸家,已經是十一點。
一見到她,朱芸芸就大呼小叫:“輕冉,你知不知你今天婚禮有多漂亮?你沒去真可惜了!”
趙輕冉白了她一眼:“你能有點節操嗎?”
朱芸芸嘿嘿一笑:“主要是你沒去,我就沒法作為伴娘感受那麼漂亮的婚禮。”頓了頓,又道,“不過,我也挺佩服許同舟的,你都沒去參加婚禮,他居然看起來還挺正常,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你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才沒出席。”
趙輕冉沉默了片刻才回他:“我覺得許同舟心理不太正常,他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哪裡有問題。”
“是嗎?”朱芸芸點點頭,“你這樣說也有可能,你看他從小都不跟我們大家一起玩,做什麼事都是默默一個人,缺少和人的溝通,肯定會這樣。”
趙輕冉搖頭歎了口氣:“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他已經二十八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已經準備起訴離婚,不過估計到能離掉這個婚,至少得要半年。”
朱芸芸沉默了片刻,猶疑道:“真的要離嗎?我今天看到同舟一個人在婚禮上,其實覺得他挺可憐的。你就不能和他再溝通溝通?你看他父母也離了婚各自再組織家庭,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好不容易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可這才兩個多月,你就要和他離婚。說起來有點殘忍呢!”
“要是能和他溝通,我也不至于這麼堅決地離婚。他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還容易失控,我都怕他以後會有暴力傾向。”
“不會吧?”
“這可說不定,反正我也是本着趨利避害的選擇。”
朱芸芸見勸不住,隻得撇撇嘴:“那好吧,不過你離婚的時候,态度什麼的稍微緩和一點,别讓他太難過。”
這一晚,趙輕冉睡得極其不踏實,閉上眼睛,畫面全是許同舟獨自跳舞的詭異畫面,心裡不知為何悶得慌,甚至還泛着一股反胃的惡心。
這惡心到了第二天早上達到極緻,她從床上坐起來,便覺得胃部翻湧,再也忍不住,直接奔向廁所,幹嘔了一陣,特别難受,卻也沒吐出什麼東西。
朱芸芸聽到她的動靜,趕緊跑到廁所門口趴着問:“輕冉,你怎麼了?”
趙輕冉搖搖頭:“昨晚沒睡好,胃裡有點不舒服。”
朱芸芸哦了一聲,站在原地有點疑惑地沒動,片刻之後,似是随口問:“不會是懷孕了吧?”
趙輕冉腦子裡頓時一道閃電劃過,這随口的一句話,像是驚喜了夢中人一般。
最近又忙又煩,生理期似乎早離上次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朱芸芸看她怔在原地沒動,對着鏡子的臉,慘白一片,不可思議道:“不會是真的吧?”
趙輕冉這才緩緩轉過頭,看向她:“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朱芸芸走近她,小聲問:“你們沒避孕?”
趙輕冉想了想,好像就是最後一次闖了紅燈,有點不可置信道:“一直有,除了我們鬧掰前的最後一次。”
“那你準備怎麼辦?”
趙輕冉深呼吸了一口氣,恢複冷靜:“如果真的有了,當然是不要,我和許同舟鬧成這個樣子,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剩下他的孩子。”
“你舍得麼?”朱芸芸不确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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