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兩年的情勢來看,自從林佳河主持了林正的大局,業務上了好幾個點,韋宏似乎是稍稍落了下風,想來要背水一戰奮力反擊也是遲早的事。
“你要吃什麼?”不知何時,林佳河已經招來了服務生。
“早上就随便吃一點。”
他笑了笑,拿起菜單:“早餐對我來說可是最重要的。”
“為什麼?”
“午餐晚餐對我來說,不是工作餐就是應酬餐,隻有早餐才是真正屬于我自己的胃。”他拿着菜單指了指,“一份海鮮粥,一籠蟹黃包,嗯,再加一杯清咖。”
“早上喝咖啡,似乎對胃不是很好吧?而且這樣搭配也不符美食規則。”說罷,吳玦又轉向服務生,“我同林總的一樣,不過咖啡就不用了,我要豆漿。”
“那也給我換豆漿吧。”
吳玦愣了一下,對上他時,不知為何,有點局促,幹脆轉過頭看向窗外,而這時,她才發覺,這窗外對着的海面,似乎正是她剛剛站着的地方。
她轉過頭看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很随意地開口:“剛剛坐在這裡,正好看見你在海邊。”說罷,他忽然又輕描淡寫地補了句,“還以為你要跳海呢。”
依舊是那種不經意的語氣。
吳玦怔住,半響反應過來:“我隻是想看日出而已。”
“在海邊看日出怎麼樣?”
“嗯,不怎麼樣,有點冷。”
他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那你覺得在哪裡看會比較好?”
吳玦想了想:“比如說像這間餐廳一樣的臨海房子,站在窗前或陽台上,不用風吹日曬,就能看到美景,多好。”
還是年少的時候,少不了有些酸酸的情懷,想到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樣的詩句,就會覺得異常浪漫,當然,那時候,也總有一個陪着吳玦異想天開的人。
“你喜歡海邊的房子?”林佳河拿着服務生端上來的粥,慢慢喝了一口,問。
“誰不喜歡?隻不過對我這種上班族,隻是奢想而已。”吳玦笑笑,卻也并不覺得無奈。
“這海島這兩年開發了不少房子,你若喜歡,我可以送你一套。”
他的語氣還是那樣漫不經心,好像說的不是房子,而是這桌上擺放的普通早餐,一杯豆漿或者一碗粥。
可就算吳玦真的是後知後覺的人,大概也能明白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實際上,她并不懂得裝傻,所以隻能是愣愣地看着他。
“我本來也準備送送花吃吃飯什麼的,但你知道的,我很忙,沒有這個花前月下的心思。”他似乎是猶豫了片刻,又才接着道,“再說,男人和女人說到底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吳玦看着對面那張有些不可一世的清俊臉孔,忽然覺得很好笑,不由得問:“林總,你以前也是這樣嗎?”
“什麼?”他對吳玦的話不甚明白。
“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花錢買來的麼?”因為憎惡他這種有錢就是一切的嘴臉,吳玦的言語不自覺變得有些惡毒。
他愣了愣,随即又是一派坦然的樣子:“既然大家各取所需,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所以——林總從來沒有嘗試過真心去愛一個人?”
“愛?這種遊戲恐怕隻屬于十幾二十歲的孩子吧!”他一臉不屑地嗤笑,“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叫嚣着愛我,恨不得掏心掏肺地證明她們的愛有多深多真。可是她們愛我什麼?說到底不過是我的身份和金錢。如果是愛我的身份,能叫真愛?如果愛的是我的錢,那就更說明是虛情假意了。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那麼,愛情這種東西未免也太可笑。”
“林總,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自己如果褪去林正總裁這個光環,和路人其實沒什麼區别,那些口口聲聲說愛你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多看你一眼。”吳玦幾乎是帶着惡毒的語氣回他。
他倒是不氣不惱,甚至更為不屑,語氣也是漫不經心:“那又怎樣?我是林正的總裁,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吳玦笑了聲:“誰知道呢?沒準哪一天你就破産了也不一定,變得一文不值。”
“不會有那一天的。”他的語氣很是自負,幾乎是帶着居高臨下的眼光盯着吳玦。
吳玦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種高高在上的眼神刺傷,猛地站起身,口不擇言:“林總,無論你怎樣有錢有地位,可也掩飾不了你内心的不安全和蒼白,你不就是怕付出怕背叛怕受傷麼?是啊,像你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又怎麼會體會到愛情中的美好!”
林佳河的臉上終于在她這番話下陰沉了下來,連眼神裡都倏地冒上了明顯的怒意,他丢下手中的調羹,直視着吳玦,冷冷開口:“吳玦,你不要太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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