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打開,一股濃郁的香氣瞬間傳來,雖然不甚刺鼻卻太過濃烈:“呦!這是幹嘛呢!濃情蜜意、小女兒情懷不知道以為二位要雙雙化蝶飛呢,呵呵。”
情兒聞言嬌嗔的瞪行文一眼,趕緊從徐天放懷裡起來:“行文,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熏太濃的香料,誰受的了。”
行文拖着長長的紫衫群走來,一點也不介意:“姐姐,你這就不懂了,那些客人都說好聞呢不信徐公子聞聞。”說着就要靠上去,餘光瞥見姐姐微變的臉色立即閃開:“吃醋啦,我就是逗逗姐姐,誰不知道徐公子隻衷情姐姐。”說着瞬間像情兒靠去,倒下去的幅度太大不知碰到了什麼灑了情兒一身。
行文見狀俏皮的吐吐小舌頭,急忙收起一身胭脂味跑了:“我錯了姐姐勿怪。”說着跑出房間把空間留給她們。
行文關上門調皮的樂了,她看眼手裡的粉末得意的往回跑,一不小心撞到一位客人,立即變成笑臉迎上:“喲,瞧我這身闆撞到大爺了。”說完一個媚眼過去,人已經妖娆的貼近。
行文是情樓首屈一指的大牌,并不是她多漂亮而是會來事,她不清高也不多才多藝,隻是懂的什麼是愛崗敬業。
情兒突然覺得很不舒服身體熱的難受,情兒剛想撓兩下想到被行文打碎的瓷碗心裡頓時喜怒參半:“死丫頭,竟然把用在客人手上的手段用咱們身上了。”
徐天放聞言并未動怒,安撫的看眼情兒表示他沒怪罪。
情兒感激的笑了,她何嘗沒有盼着這一天,隻是想到自己的身子……情兒有些落寞的垂下頭,如墨的發絲遮住她傷感的臉頰,恬靜的側臉有幾分傷感。
徐天放突然看愣了,或許是藥物的作用或許上午時的光線太刺眼,他慢慢的靠近她唇角吻過她的發絲幾乎癡迷。
情兒震驚的看向徐天放。
徐天放突然把她抱起來向床榻走去,雖未踏足過但沒有男人不知道怎麼走,他把情兒放到床上,身體覆蓋上去。
情兒掙了一下。
徐天放溫柔的制服,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引起情兒敏感的感動。
情兒沉寂在他憐惜裡想要豁出去的時候,徐天放突然停下來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什麼有起身:“彈首曲子吧。”藥物似乎對他未産生任何影響。
情兒呆愣的望着床幔似乎沒聽到他說了什麼,但随即壓制住心底湧動的煩躁,叩上扣子去拿琴,經過桌子時喝了杯冷水重新撫平情緒……
翌日,曲雲飛又休假了。
夏之紫終于松口氣,剛打算平息周遠的彈劾案,餘展突然站出來彈劾苗帆、巫崖、徐天放親臨人市觀摩奴隸出售請求皇上降罪!
此罪名一出滿堂嘩然,夏國禁人市已久,官員敢帶頭去的卻不多,想買的大多讓人直接送家裡,沒料到真有人往槍口上撞!
苗帆等了愣了一下,急忙出列:“皇上,餘大人血口噴人!”
餘展不急不慢的列舉證據,甚至有人市老闆畫押的供詞,雖然此事并不足以搬到什麼人,但是名聲多不好:“皇上,幾位公子年少風流微臣能理解,可是畢竟有失國統,請皇上明鑒!”餘展得意的看着苗帆等人,絲毫不怕他們反擊,他敢彈劾就敢保證他從未去過那種地方,就是青樓藝坊他從未去過,他敢在這方面彈劾任何官員!
徐天放聞言眉頭皺起,餘展彈劾他們再合适不過!
苗光達、巫光赫立即站出來為兒子們喊冤:“皇上明察,他們年紀還小,禁不住好奇是常事,但是他們從來不曾逾越。”何況誰沒去過!哪位大臣敢說他們從嘗過人市女人的味道!可惜彈劾他們兒子的餘展真沒有!
群臣默默的無語,這事省的辯論了,沒一個人出來說請也沒有一個出來添火,都老實的站着當空氣。
夏之紫看眼餘展,此刻從心裡佩服他的人品,泱泱夏國唯一找不出作風問題的官員就是餘展,最有資格彈劾作風問題也是餘展,審法寺的位置他一直能做到現在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夏之紫此刻最恨的就是他這點好處,于是冷着臉道:“供詞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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