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含笑的拉着母後走:“亂想,我就是不挑也會看,難道你懷疑孩兒的審美。”
朱砂心想你是沒美,清平在帝寝殿呆了半個月也沒見有消息傳出。
夏之紫不介意母後的想法:“其實母後看上去比她們都年輕,為什麼母後不能像她們一樣,開心一點,溫柔一點,最主要的是,不要看起來心事重重,娘,兒臣很擔心你。”
朱砂心想嘴貧:“你是想讨打了吧,難不成你讓我對着朝上那些人時沒來由的笑,如果那樣估計你也已經跟先帝走了,哪有我們母子的今天。”
夏之紫就知道沒得說,印象中母後一直都這樣,做事不快不慢,說話不急不躁,似乎天踏下來她都有能力不動聲色的補上去:“娘,我們去前面看看,那裡人多。”
朱砂瞄了眼牌子,不動聲色的跟着走去——賭場,她倒要看看紫兒進去能做什麼。
就在兩人的不遠處,一名看似風流倜傥其實也算風流倜傥的年輕人截住了兩位姑娘的去路:“誰家的小娘子舍得出來啊,不如陪大爺回家樂呵樂呵怎麼樣?”
女子看眼說話的人,淡漠的撇開頭,眉宇間的美态和那份自信的默然,讓她看上去向初綻的百合,清麗脫俗:“有何不可,這位大爺隻要依照規矩向我父親吏部尚書秋大人下拜帖,隻要小女的父親相中大爺的才情,小女子相信我父親和皇上都會成全這門親事。”
說話的人聞言瞬間臉色扭曲,急忙撤離她一米之外,不甘心的要走。
突然人群中又走出一位男子,娃娃氣的臉看起來十分可愛,但透着一股難言的精明和氣度:“姑娘,在下聽說秋大人家的女兒天生體弱,不适宜出行,敢問姑娘為何能在街上行走。”
苗帆拽拽他,小聲道:“算了,人家姑娘也不容易,冒充下你妹妹也實屬無奈。”
流裡流氣的公子見有人出來說話,不走了,他也想起,秋家小姐不善行的傳聞,這位姑娘分明沒有,想騙他!以為他好欺負:“對!秋小姐從不出門你怎麼出來了,何況你爹是吏部尚書又如何我叔還是大法寺執掌呢!去拜訪你們怎麼了!”
此刻夏之紫已經抱怨的從人堆裡出來:“娘,整我很有意思嗎說?”
朱砂嚴肅的想想:“确實有意思。”
夏之紫剛想耍耍小性子,卻見前面的場景更亂,拉着朱砂圍了過去。
白鹭放下手裡的千千結,擡起頭看眼苗帆二人平靜的道:“說我不良于行有些誇大,不過是不喜外出而已,兩位公子,如在下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兩位見諒,但,在下隻是一屆女流,就算不是秋大人之女也是此次進京的秀女,兩位何必讓這位公子,惹下不必要的麻煩呢?”
不待秋凱歸說話,流裡流氣的男人開口了:“果然不是!敢吓唬老子!你當老子怕吏部尚書不成!怎麼!陪老子喝一杯當賠禮如何哈哈!”
白鹭不想糾纏,此次她是借探親的名義出宮不能出什麼亂子,白鹭直覺的要走。
男人不放,無論白鹭從哪裡繞他都堵過去,就是不放行。
夏之紫想光天化日果然有這樣的無恥之徒。
“不要以為自己是聖君。”
夏之紫直覺接口:“孩子從不對号入座。”
白鹭盡量保持平靜,跟這種人生氣也于事無補:“這位公子,何必為難在下,在下是待選之身,就算選中的幾率低,此刻也是天家的人,公子就不顧及幾分天家的顔面嗎?”
朱砂不經意的看向夏之紫,發現夏之紫的目光一直在女孩身上,又靜靜的移開看向場中央。
男人并不想放棄,這麼漂亮且有味道的女人并不多見,況且白鹭身上的氣質勾起了他的征服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不想落了面子:“天家!哈哈!你放心隻要你我兩情相悅!在下讓叔叔求皇上指婚又如何!”
白鹭微微蹙眉,京師之地官員衆多,她沒把握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麼身份,白鹭毅然望向秋凱歸的方向,開口道:“請兩位公子伸與援手,小女子以後定當報答。”
苗帆聞言樂了,這丫頭有意思,苗帆輕浮的走過去,手指輕佻的勾起她肩上的發絲,似乎在看她的可利用價值。
白鹭不悅的躲開,卻礙于有求于人,沒有太大動作。
朱砂暗自搖頭,想不到平時乖巧老實的苗帆也這麼輕浮,不過也是,他們可都是大夏朝的棟梁,何況這次選秀也有他們的側氏在内,勾一下就勾了,但他就不怕紫兒看中這女的,剛才紫兒可是很感興趣,小心剁了他指頭。
夏之紫見母後搖頭,疑惑的再次望過去。
秋凱歸急忙拉下苗帆的手,謹慎的道:“你不想活了,她是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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