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盛希從雨霏霏手中接過那一盞龍井茶,飲入口中,連聲稱好。
“依依師姐,你的這壺龍井果真非凡,乃是頂階之選啊!”
“喜歡就多喝些。”楊依依平靜回應。
“我聽說前幾日在滬海,有人賞了你兩個耳刮子?”楊依依淡然地問。
正品茗的孫盛希面色驟變,此事無疑觸及了他的痛點,也正是他近期内不願返回燕京的原因——堂堂孫家大少竟然在滬海遭到一名無名小輩羞辱,說出來既丢臉又令人心寒。
“依依,你得的是何等仙茶啊,竟這般珍貴,還特意邀我們共品。”此刻,一位身具燕京世家風度的男子走入庭院,年約三旬,身着運動休閑裝,舉止從容地提起桌上的菊花茶壺為自己斟滿一杯。
“錢兄,您嘗嘗看,保證不會讓您失望。”楊依依含笑對來者說道。此人便是錢家的錢越銘。
話雖無意,卻入心弦。孫盛希此刻才留意到桌面之上那一壺菊靈清茶,心中不禁微動,此人姓錢,且與楊依依交情匪淺,除了那赫赫有名的家族,恐怕再無别家——錢塘錢氏,千年世家,祖上曾為天庭之尊,人稱“海龍皇”。即便現世已是修煉界與世俗交融的時代,錢氏一族依然英才輩出,族中精英絡繹不絕,其中最為人稱道的便是那兩位,為華夏煉制出國器重寶的存在。
思緒瞬間理順,孫盛希心潮澎湃,這才是真正的仙門貴胄啊!錢家,如今在整個華夏修煉界與文化武道、秘境科研領域皆享有至高威望,其影響力無人能及。
“今日此行,确是來對了地方。”孫盛希内心感慨萬千。
“錢少。”孫盛希忙起身行禮。
“哪位?”錢越銘擡眼詢問。
“孫家之人。”楊依依答道。
“哦。”錢越銘輕應一聲,舉杯細細品味手中菊靈茶,“此茶非凡品,令人神清氣爽,仿佛蘊含天地精氣,莫非?”
錢越銘滿臉驚異,目光看向楊依依,似在求證。
楊依依僅以一個“嗯”字便證實了他的猜測。
于是錢越銘便毫不猶豫地又飲下一杯,口中暗自慶幸剛才剛完成了一場修煉後的吐納調理,正感口渴難耐。
而孫盛希則如置身于風中,不知所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緊接着,在随後的時間裡,又陸續有六位讓孫盛希想見一面都難以企及的人物相繼到來。
“那不是白家長房三子麼?怎在此處侍弄月華草?”一位四十有餘的修士瞥見花園角落裡挖土的白家棟,“小三,來喝杯靈茶。”
“江兄。”白家棟聞聲而來,拱手問候。
“我說你小子前陣子不是在滬海閉關修煉麼?何時回燕京城的?聽說你們幾個打算去滬海對付那福康藥業,進展如何了?”江姓修士問,明顯與白家棟交情頗深。
“你看依依幹嗎?是不是碰到了硬茬?不該呀,福康藥業我略有耳聞,不過是滬海一座尋常的藥丹煉制坊,對你而言應當不在話下。”
“需不需要我為你引薦一二?”江姓修士熱心詢問。
“江兄,此事并非你想象那般簡單,”白家棟面露尴尬,“我在滬海巧遇王峰,而王峰又與福康藥業的蘇雲旗……”此言不宜直述,畢竟楊依依此刻就在跟前。
“哇靠,那家夥竟然跟福康集團扯上了關系?原來如此,蘇雲旗可是滬海上知名的修煉美人兒。”江姓修士驚訝不已,“怪不得呢,說起王小子,他欠我一頓靈酒都七年了。”
此時,正在享用冰鎮西瓜的錢越銘忽然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江師兄,您這盞靈茶似乎已涼透,飲之便失去了其原有的妙處。我這就為您更換一盞熱騰騰的新茶。”楊依依話音未落,便自江師兄手中取過茶盞,傾倒茶水,将茶盞倒置桌上。
此刻,孫盛希卻如同隐身之人,心中驚濤駭浪。這位江少的身份尊崇,即便是吳家這樣的勢力在其面前亦須低頭恭謹,更别提剛剛從言語間得知,江少竟然與那位名聲赫赫的王峰關系匪淺,隻怕此事一旦洩露,他的處境将會兇多吉少。就在近日,他還曾出手對付過以丹藥聞名的福康修真閣。
孫盛希心頭一緊,手中的靈茶幾乎滑落,先前龍井仙茗的馥郁香氣早已消散無蹤,此刻他口中飲下的茶水隻覺滿嘴苦澀,甚至略帶一絲蝕魂的氣息。
待到衆人皆已到場,楊依依瞥了眼白家棟,後者心領神會,取出一疊秘籍般的文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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