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出土的真品!”
雖然知道價值不菲,但他目中卻沒有任何貪婪,反而轉頭勸說道,“小姐,這地方太詭異了,這東西也最好不要動,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忌諱。”
許知音也是這個意思,聞言還多看了他兩眼,“這房間裡外都是歐式風格,用料也是上好的,隻是奢華不足,擺飾本來就少,卻突然出現一個古質的青銅香爐,确實詭異。”
“您說的沒錯啊,這房主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嫌命長,陰煞太甚!”他長得有些微胖,臉也圓圓的,面色本來慘白,如今卻黑如鍋底,“這風水上稱為申字床,床後應有靠,床後若空,稱之為太陽不着?星。輕則隻是事業有損,這倒也罷,床尾設鏡,卻為攝魂之意,直沖兇煞……兇!”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見許知音又扭過頭去看他,羞澀一笑,“鄙人是搞風水的,略懂一二,略懂一二!”一口京腔笑道,“免貴姓鄭,名多錢,您可以叫我一聲老鄭。”
許知音點點頭,“你還懂得挺多。”
“嗨,風水一行,諸多忌諱啊,”他又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趕忙說道,“這次恐怕是要栽了,這可是大兇宅,若說如此鄭某還敢一闖,可恰逢滿月當空,太不吉利了。”
“确是如此。”
見許知音附和,鄭多錢像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你是個明白人阿妹子,不是我說,我們風水都講求陰陽相和,這宅子兇煞已成,死局難破,一會難免血流成河。你聽我的妹子,咱們得找個地方苟且發育。”
說了這麼久,他有些口幹舌燥,連咽了好幾口唾沫,但見許知音竟然鑽進床底下去找符紙,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說道,“您倒是膽大,呵呵。”
許知音爬出來又看了他一眼,輕笑,“我叫許知音,是444号村子的,也來詭咒島不久。”
“呃,”村子有點靠後,鄭多錢愣了一下,才撓頭一笑,“原來是許小姐,幸會幸會。”
談話告一段落,鄭多錢也沒一開?始那麼害怕了,搜了搜附近的抽屜,還感歎房主有病的時候,許知音已經把整個房間都搜完了。
見她手腳這麼利落,這一身冷靜氣度,讓鄭多錢覺得這妹子看着?年輕,但絕對是個茬子!
以他鄭四爺在道上混了十多年的經驗,他看人的這雙利眼可是從沒出錯過,也可能是身為“神棍”的直覺,他總覺得許知音身上有一種讓他感到熟悉的氣息,好像也是個混道上的!
該說不說,這身形、這氣度,看着?也有點眼熟。
許知音——嘿,真是巧了,你說這人的名兒聽着咋也這麼熟悉呢?
“許小姐,你名字挺好聽的,難不成有什麼寓意?”
許知音這回是真的憋不住了,她忍不住搖頭失笑道,“四叔,您連我都不認識了?我爺爺是許矛為,這要還是想不起來,我小叔許祁您不會也忘了?”
鄭多錢一下子愣住,“許許許……許大爺?”他狠狠一拍腦袋,“啊,我這,這不是沒反應過來,我當年去的時候你才,才那麼大點……!”
他長長一歎,“我和許祁還是同窗呢,你小叔他可帥了,嗨呀!嗨呀!你瞧瞧我,知音知音,知音世所稀呀……你的名兒,是,是……”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看着?許知音的目光十分激動,幾欲落淚——其實剛剛不是沒有想起來,是完全不敢相認,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冷靜的女人竟然是曾經那個可愛乖巧的女孩,而他們竟然在詭咒島相遇了。
許知音知道他要說什麼,知音世所稀,她的名字是父親取的。但,自從父親離奇失蹤後,很多人都下意識的不在許知音面前提起他。
她能認出鄭多錢這位叔叔純屬意外,因為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覺複蘇,一段記憶突兀的浮現,好像是她刻意遺忘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小叔許祁失蹤後不久,鄭四叔就再也沒來過許家了。
那時候,許知音的爺爺都還沒去世,可以說是記憶非常久遠,大概在十多年以前了……
許知音歪頭一笑,“267号村衆,來到詭咒島才幾個月?”
四叔一跺腳,十分不好意思的笑道,“侄女你聽我解釋,人嘛,行走江湖總要有點本事,這語言啊,這是一種藝術。你瞧,我說這話,真假參半,你要是不認識我,能察覺出來嗎?”
“四叔說的是。”許知音隻好點頭,在記憶裡,四叔就是一位特别之跳脫的性子,還特别喜歡跟她玩鬧,很喜歡和小孩子講一些離奇的故事。
但是沒有想到,因為詭咒島,她竟然把一位在她童年中十分重要的人給忘記了,這就是詭咒島對現世的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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