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旭之沉吟片刻,深深地望了紫月一眼,霍然起身,大步往外走,冷冷丢出一句話來:“你還沒有讓本王派侍從的資格,這等事找王伯便是,無須來通報我。”
紫月并不在乎墨旭之話中的不在意,徑直望向王伯。王伯讪讪的笑了一聲,望了一眼墨旭之的背影,才小心的道:“既然王爺同意了,老奴自然沒什麼可說的,這是令牌,紫月姑娘可要妥善保管好了。”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純黑的令牌來,遞向紫月。
紫月也不扭捏,直接結果那令牌,轉身往外走。剛開始的時候,這府中的人像是商議好的一般,都稱她為月姑娘,她再三強調,她在這王府中再也不是什麼客了,可是這稱呼也隻是改了一個字而已,變成了——紫月姑娘。
不管墨旭之有多不悅,紫月第二日還是成功的出了府,不僅孤身一人,身上也隻帶了提現向王伯支的十文錢而已。
一大清早,墨旭之便将自己關進了書房,不滿與惱怒全都寫在了臉上,就連早膳都是端進去用的。
王伯端着早膳進去的時候,墨旭之正在看密信。
“王爺,用膳吧。”王伯眸光掃過書桌上蓋有特殊标志的信封,輕聲提醒了聲,心中卻止不住的訝異。
那信封上的特殊标志乃是王室特有,王爺為了調查這個紫月姑娘,難道連王室的關系都動用了麼……
墨旭之稍稍回過了神,看了王伯一眼,放下手中的宣紙,走到桌旁坐下。
王伯徑自走到書桌旁,拿起那張宣紙,并沒有一探究竟的打算,放到燭火上點燃,連帶着信封都燒了才作罷,輕聲問道:“王爺,可有紫月姑娘的消息了?”
墨旭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面色顯得有些凝重,搖了搖頭。
“那麼,王爺,是否還要讓紫月姑娘呆在府中?”
王伯謹慎的問道,王府中是不能收留這等不明身份之人的,未免消息外漏,也避免引火燒身……
墨旭之卻沉默了下來,看着眼前的膳食,隻問道:“她人呢?”
王伯心下一個咯噔,回道:“王爺昨日允了紫月姑娘出府,難道不記得了?”看王爺的意思,是并不想要置身事外了。
墨旭之的面色以可見的程度沉了下來,似沉得可以滴出水來,煩躁的扔下了剛拿起的筷子,起身又往書桌那邊去,可還沒有在那邊站定,又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整個人顯得焦躁無比。
“王伯,替我更衣,本王要出府!”墨旭之終于忍不住,向外走去,冷冷的丢下了這麼一句話。
王伯匆匆趕上墨旭之的腳步,斟酌着道:“王爺這是要出府去尋紫月姑娘麼?”
王伯的話才落音,便惹來了墨旭之的瞪視,“誰說我要去找她!本王要出府去走走也不成嗎?”
這話……怎麼也有欲蓋彌彰的嫌疑吧!
王伯雖如此想着,卻不敢如是說,隻得奮力的點頭,繼續在墨旭之心頭上添了一把火,“聽聞這京城中近日亂的很,也不知紫月姑娘孤零零的一人在外頭會不會有危險啊……”
王伯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墨旭之的腳步比之以前更淩亂了幾分,王伯嘴角輕勾起,緊緊地跟随在墨旭之的身後。
旁人隻見墨旭之面色暗惱,王伯在後頭兀自笑着,似乎心情很好,讓衆人很是摸不着頭腦,王伯……這是在瞎樂呵什麼?王爺生氣了,他們不是應該誠惶誠恐的嗎?
大概也隻有王伯自己知道自己在笑什麼,自從先帝去了,更是沒人能夠約束得了王爺。
王爺這些年都在外頭遊蕩,府中先帝所賜的姬妾們早被王爺解散,早年間王爺似乎就與皇上達成了協議,不管如何皇上不得幹涉他的婚姻大事。
因此,這麼多年過去了,王爺一直是孤身一人,誰也管不得他。
如今這紫月姑娘出現,雖然不知身份,但好歹看起來也算是個安分的人,他這是為王爺趕到高興欣慰啊!
王伯很少出門,隻召來了一個機靈些的小厮,讓他跟在墨旭之身邊,還特地囑咐了他幾句。
就這樣,墨旭之帶着那小厮出了門,才上了街,墨旭之漫無目的的轉着,反倒是那小厮,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常常有意無意的帶着墨旭之往人多的地方擠。
如此幾次之後,心情本就煩悶的墨旭之更是惱火,直接頓住了腳步,沉着臉看着那在人群中穿梭的非常起勁的小厮……
那小厮走了半晌,才發現弄丢了王爺,又急急慌慌的原路返回,看到墨旭之那冷沉的一張臉,瞬間苦下臉來,小心翼翼的道:“王,王爺,怎麼了?”
墨旭之一個冷眼掃過來,聲沉如水,冷冷的道:“究竟是本王在跟你還是你在跟着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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