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來,就在這清源殿之中,難道白乘焱還能生出什麼風浪來不成?
墨瑾之帶着人退了出去,隻留下吹雪和夏言兩人伺候在左右。
柳苡晴扯着唇笑了笑,看了柳苡晴一眼,方才道:“不知兄長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雖然不知白乘焱為何會突然到這内宮中來,但白乘焱刻意支開衆人,難道不是為了有話要說麼?
白乘焱隻是側着頭打量着柳苡晴,半晌才輕笑了一聲,道:“我本以為晴充儀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極為自制的人,卻沒想到,我終究還是看錯了人。”
柳苡晴眸中升起一絲詫異,嘴角扯着向上勾,輕聲問道:“哦?兄長何出此言呢?”
“我不知你這孩子是如何沒了的,也并不在意,可是你在宮裡的時日不算短,也該知道,若是你再這樣頹然下去,恐怕會讓親者痛仇者快!”白乘焱緊盯着柳苡晴,似乎是在觀測她的反應。
柳苡晴突然加深了笑意,眸中卻隐隐有着一絲自嘲,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親者?那兄長,會問我痛麼?”
白乘焱突然一愣,濃眉突然緊緊蹙起,語氣中帶了些不悅的疏離,“時至今日,晴充儀還能說些玩笑,看來倒真是我多慮了。”
柳苡晴突然正了正色,微微支起身子,看着白乘焱定定的道:“兄長不在意,又何必入宮一趟。”
她所謂的親者,早在十數年前均數離她而去,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親者可言!
“晴充儀倒是不糊塗,可是病了這麼些日子,也是該好的時候了。”白乘焱在柳苡晴面前,已經不複之前恭謹的模樣。
“白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我家小主是裝病的不成?!”
柳苡晴病的這些日子,都是吹雪在貼身照顧着,柳苡晴是否是真的病了,吹雪又豈會不知!
白乘焱卻隻盯着柳苡晴看,眸中閃着複雜的神色。
柳苡晴也回望着白乘焱,這個人,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從最初的莫名出現,之後在朝中争得立足之地,再到最後取得墨瑾之的信任,這一路走來似乎一途風順,可是柳苡晴卻知道,這個白乘焱,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當初能夠在皇宮之中破了皇後的局,還能讓王家賠了一個副統領進去,這個人,實在是深不可測!
見柳苡晴隻打探着他,并不說話,白乘焱轉開眸光,淡淡的道:“充儀若是再不好轉,要如何報這血海深仇呢?”
吹雪和夏言大驚失色,齊刷刷的望向白乘焱,眸中盡是深深地敵意。他竟然知道她們入宮的目的!這究竟是個什麼人?!
柳苡晴眸光變了變,卻還是笑了起來,道:“兄長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白乘焱一眼掃過吹雪和夏言,“你這兩個宮女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充儀又何必再狡辯。”
吹雪和夏言被這陰冷的眸光一掃,才如夢方醒般回過了神,調整了面上的情緒,怪異的看着白乘焱。
柳苡晴低頭一笑,“不知兄長是從何處得知的呢?”
連墨瑾之都沒有查到端倪的事情,白乘焱又如何得知?
難道,他的背後還有比她們更甚的江湖勢力麼?這個人,以前終究還是她低估了他啊!
“我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充儀大可不必管,充儀隻需相信,我是來幫助充儀的便足以。”
白乘焱面對吹雪和夏言如刀般的眸光,竟然面不改色依然與柳苡晴言笑晏晏。
在外人看來,白乘焱和柳苡晴之間,不過是兄妹間普通的對話而已,可是遠處卻沒有人發現兩人間的暗潮湧動。
白乘焱在關注着柳苡晴的反應,可是柳苡晴又何嘗不是在試探白乘焱的深淺呢?
白乘焱說得沒錯,如今他手中握着她的把柄,可是她卻沒有制衡白乘焱的法子,除了相信他,還能做什麼?
“我憑什麼信你?”雖然心中明白其中的不得已,柳苡晴還是問出了口,眸中閃動着流光溢彩,似乎又恢複了以往的精神。
白乘焱微垂了頭,輕道:“不妨跟充儀坦白,你我有着同樣的敵人,既然如此,兩兩合作,于你于我勝算都大些。再者說來,晴充儀現在除了信我,還有别的路可以走嗎?”
白乘焱毫無畏懼,說出的話也是不留半點情面,非逼得柳苡晴無話可說。
“今日天色漸晚,我不适合再多做停留,望充儀好好想一想我的話,快些好起來共籌大事,方才不負我入宮一趟的好。”
說罷,不理會柳苡晴的反應,斷然起身,朝柳苡晴行了一禮,方才退下。
第146章樹大招風
白乘焱離開之後,清源殿内陷入一片沉寂,吹雪和夏言面面相觑,都不知該如何形容内心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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