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劉摟着她歎息,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直到大姊将她摟進懷裡,劉福這才終于放聲痛哭。「你們不該哄我的!我不是福星,根本不是!祁勳豐會出事都是我害的,是我害的……為什麼我要貪圖不屬于我的幸福,把他害成這樣?」「小福,發生這樣的事不是你的錯。」劉道。小妹是個如此善良的人,她的命格絕對沒問題,可這種時候跟她說再多都沒用,隻得讓她好好的宣洩。能哭出來,總比悶出病好。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劉福才慢慢的平複平靜,剩下眼中的淚水還是默默的流淌。她靠着長姊如母的劉,哽咽的說:「無明加在我身上的頭銜,沉重得令我像是被綁了一堆大石,然後又把我推到谷底,讓我逃不出生天。常常有人假借救我的名義抛下繩索,可每一個都試了試重量後就松手。「有一天,有個人拿了條繩索遞給我,鼓勵的告訴我不要怕,隻要相信他,他會幫助我慢慢爬上來……「他努力的将我一寸寸拉出谷底,我看得到光了,好開心,開心到忘了身上綁着的大石一直都在,忘了我的快樂其實是建立在他身上。果然,悲劇發生了,我身上的大石過于沉重,他想拉我上來卻力有未逮又不願松手,最後和我一樣掉到谷底去。「我摔下谷隻是受了傷,可那個為了救我上來的人,由山上摔下去卻很有可能生死不明……」劉福輕輕的歎息。「大姊,這一次隻要祁勳豐能夠醒來我就放手,我不要再讓他因為我而受到一丁點傷害。」「小福……」「所以大姊,你幫幫我好不好?在放手前,我能不能見他?隻要一面,即使是偷偷的一面都好。隻要看一眼,知道他安好了,我就死心好不好?」劉皺眉,聽出了端倪。「你方才沒看到祁勳豐?」她搖了搖頭。「我、我會克夫,會害了祁勳豐,祁老夫人不允許我見他。」克夫?劉臉色一沉,心中怒火緩緩升高。她枉稱劉神算傳人,怎麼自家小妹有這樣特殊的命格她會不知曉?她曾聽丈夫說過,祁勳豐好像因為祁老夫人的迷信,小小年紀就被趕出去自立門戶……而祁老夫人會迷信,想必有什麼「高人」在背後指點吧?好,很好,即使她隻是個小小命理師,也有她的骨氣。她和當年的老神算同樣蔔出劉福命坐「天官賜福」,豈會有假?所謂的福星,不見得是一接近她就有好事,有時是自己反成為帶給她福氣的棋子。可給她福氣就是帶衰自己嗎?那可不,對方成就她一分,将來會獲福三分。既然有高人說劉福是克夫命,即使不是當着她的面說,也頗有踢館的味道了。這樣的「高人」,她怎麼能錯過?劉福淚眼汪汪的看着大姊。「大姊,你、你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我一見到祁勳豐,真的、真的會、會讓他再也醒不過來嗎?若真的這樣,那我、我……」說着,她又哭了起來。劉嘴角噙笑。「誰告訴你,你是克夫命的?」「祁勳豐的叔叔、嬸嬸,還有……祁家說是福星命格、打算讓他們交往的馮小姐。」劉有趣的揚眉。「這樣啊,他們說你克夫可有什麼依據?例如哪個神算批的命?或者是哪個命理大師說的?」「隻知道那位大師好像姓梁。」這個姓?她對這個姓氏有點意見呢。回頭叫人打聽一下祁家的禦用命理師是哪位,她找個時間好好拜訪一下。劉心想。「大姊,我可以去看祁勳豐嗎?他會不會因此而更嚴重?」劉福追問。劉認真的看着她,「小福,你沒有克夫命格,那些人的話不要當真。我雖沒批過祁勳豐的命,可依他名字來看,這人不會短命。祁家人不讓你見他,你就暫且别去,如果擔心,可以請陳耀東幫你去探望。」「可是……」「就我聽你姊夫和陳耀東說的,祁勳豐和祁家人并不合,他會對家人的安排沒有意見,想必是尚未清醒或傷重到無法自主。你現在暫且别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我會盡早去會會那名梁大師,還你清白。」劉福看着大姊,最後隻好點頭。劉把妹妹帶上車,心裡盤算着陳耀東和祁勳豐熟,他父親還是祁父的好友,也許會知道「梁大師」是哪位。===梁心居内—梁一心正喝着上好的高山茶。這一斤上萬的得獎茶口感滑順,入口回甘、滿口生津呢。今天預約的客人剛好都沒了,他難得清閑的休息一下。他先嗅了嗅茶香,正要趁熱就口,側邊的雕花鐵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吓得他杯子一偏,燙得嘴巴紅腫慘叫不說,還茶翻杯破,地上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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