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儀笑笑,未語。
盛柒心中愈發崇拜,小心翼翼地問:“和師……咱倆能拍個合影嗎?我保證,我就發個朋友圈。”
“好呀。”和儀抿唇微微笑着,輕輕點頭。
但見她一襲藏藍長裙,上身交領繡花,下身長裙及踝,烏發挽髻,長眉淡掃,眼眸清澈。此時她安靜坐在那裡,低眉淺笑間,便是世外仙姝的飄逸出塵。
盧津江在翻到朋友圈裡二人的合照時,笑罵一聲:“又開始裝了,耍小朋友。”然後手上非常誠實地給盛柒小哥點了個贊,閉着眼睛在照片下面寫了百字小作文,狂吹和師顔值。
一刻鐘之中,他得到了回報。
一個金額大概夠他吃十頓雙腸雙蛋豪華版手抓餅的紅包,這對一個兜比臉都幹淨的男人而言是多麼重要啊!
【謝謝爸爸!】
【乖兒砸!】
盛柒專心開車,完全沒注意到坐在他身邊一身高冷女神範的和儀和盧津江的肮髒交易。
車子在和儀的指揮下停在顧宅門前,盛柒笑呵呵與和儀告别:“和師慢走!趙家給了這個數——”他比了一個巴掌,對和儀說:“咱們兩個一人一半啊!”
和儀搖搖頭,随口道:“算了,你拿着吧。”
盛柒還要再勸,但見她神情淡淡的,再想想她在趙家時的面色,卻明了了,當即讪讪應聲,沒再說什麼。
“晏晏啊,你總算來了。”顧母穿着一身殷紅長裙等在前庭院裡,保養極好的她年近半百瞧着卻很年輕,肌膚雪白,面容姣好,烏黑的及肩發燙着大波浪攏在一側,笑容明媚。
和儀笑着上前兩步接過了傭人手中的輪椅,說:“天這麼熱,怎麼在外頭等着?”
顧母笑呵呵道:“哎呀,你不知道,這些天他們都不讓我出屋,可把我給憋壞了!可算是解禁了,我可得在外頭樂呵樂呵。”顧母又好奇問:“剛才那是誰啊?咱們晏晏的朋友?”
和儀随口回答:“一個小輩。”在一看她仍打着石膏的腿,微微擰眉問:“真沒問題嗎?就是個小聚餐,您晚上不去也沒什麼問題。”
“哎呀呀,你小孩子家家不懂這個。”顧母擺了擺手,連連搖頭:“這事情哪裡是能錯過的呢?顧姨告訴你哦,禮物顧姨都準備好了!保證閃瞎他們的眼!我們晏晏有人疼!”
“顧姨——”和儀好笑地剛要開口,男子清澈朗潤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媽媽,我早告訴你少看點豪門狗血小說,你偏不聽。”
和儀擡頭看去,正見穿着白襯衣黑褲子的顧一鶴捧着一簇鮮花在台階上站着,烏黑的短發清清爽爽,眼眸清澈,黑黝黝的瞳仁兒仿佛映着星光,懷裡玫瑰如火般綻放,一下印進人的心裡。
“你來啦。”顧一鶴看向她,陽光照耀着他的臉龐,小王子不谙世事,清絕出塵。
和儀笑一笑剛要開口,顧母已經啧啧地道:“行了行了,我就不當王母,我再去清點一遍禮品,晏晏你倆說話啊!這小子在廚房泡了好久做的鮮花餅和香糕,要做伴手禮哒,應該吃不死人。”
“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顧一鶴已慢騰騰地走了下來,和儀上前一步和他并肩,笑着打趣道。
顧一鶴騰出一隻手來牽着和儀的手,難得地揚了揚唇角,透出些腼腆的意味來:“媽住院的時候要吃,我和爸爸學了兩手,應該不錯。”
“那我可得好好嘗嘗。”
顧一鶴管阿姨要了一把遮陽傘來,擋住上京下午的毒日頭,然後拉着和儀往花園走,一面介紹新宅院的布局。
顧母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着,見和儀眼含笑意的模樣,滿懷安慰:“哎喲喲,還是老二省心,不像他哥哥,二十好幾的人也沒個定性。”
賀叔剛要開口附和,顧母忽見和儀捧起顧一鶴的手,低頭輕輕吻了吻顧一鶴的手指尖,然後擡起頭滿是心疼地說了句什麼。
從顧母的角度是看不到顧一鶴的樣子的,但知子莫若母,顧母已經能想象到顧一鶴冷着張臉又暗含委屈的模樣了,當即怒道:“我說他怎麼非得用我那片玫瑰,原來打着得是這個心思!心機男!”
賀叔抿抿唇,想說:您這麼說小少爺好嗎?不過見顧母已經撫着胸口盤算顧家的基因問題,賀叔還是非常知趣地閉嘴退後。
一如顧母所料,顧一鶴薄唇緊抿,低聲道:“我隻是覺得那樣的玫瑰做出來的鮮花餅顔色更好看。”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和儀無奈,揉了揉他清爽的黑色短發,道:“以後不要做這些了,廚房裡不安全,萬一傷到了呢?”
顧一鶴:“我隻是想讓你嘗嘗我的手藝,而且做這些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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