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魏海最近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有着一個公司一半的話語權,和有着一半加監管着另一半,并且在指日可見的未來,會将全部權柄全部收入手中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于徐魏海早在将白逸辰的監護權過到自己名下的那天開始,就感覺到了在公司裡行使自己命令後的那種如臂使指的感覺。這種感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會沉迷,更别說那背後代表的巨大利益,所以徐魏海最近也是很發憤圖強,哪怕回到家了,也在處理公務,隻想讓這個未來注定會全部屬于自己的公司再上一層樓。當徐江哲敲門走進書房的時候,徐魏海其實是有些意外的,他可是知道自己兒子在白家那小子住進來之後,就完全成了個跟屁蟲,平日裡連父母都搭理的少了。不過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徐魏海也沒有阻止自己兒子的行為,他巴不得自己兒子與那白家小子再親近一點,好讓對方多簽幾張合約。“怎麼了?”因為感覺兒子找自己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徐魏海隻是擡了下頭,就繼續低頭去處理桌上滿滿的文件。徐江哲看着自己的父親,猶豫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般問了出來,“爸爸,子謙他不會離開吧?”徐魏海頓了一下,擡起頭來見自己兒子一臉擔憂的樣子,禁不住笑了,“怎麼,你怕白子謙他走了,沒人陪你玩了?”對于徐魏海的調笑,徐江哲卻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好不容易才能和子謙住在一起,他不想讓他離開。徐魏海笑着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去簽字,口中道:“你放心吧,白子謙不會離開的,我是他的監護人,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徐魏海說完這句笃定的話後,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擡頭奇怪的看向自己兒子,“你剛剛為什麼問那個問題?”徐江哲因為聽到自己父親說的子謙不會離開的話,臉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聽到徐魏海的問題,也隻是笑着回答:“因為我感覺子謙好像一直在等什麼人一樣,我怕子謙會被人給接走了。”徐魏海聽到徐江哲的話,臉色卻是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等人?白子謙能等什麼人?徐魏海又抓着徐江哲問了兩句,解決了心頭一樁大事的徐江哲就一身輕松的跑了出去,而徐魏海卻是緊緊擰着眉頭坐在辦公桌後,再也無心桌上的文件。徐魏海生怕自己漏了什麼一樣,将白子謙身邊的人又仔細的過了一遍,确信自己的監護權手續萬無一失,那白子謙根本就沒有别的親屬,可以從自己手中搶走監護權,這才漸漸放松了下來。雖然是如此确信的,但徐魏海心底的某一個角落,卻不知為何總是有些放不下這句話,并且兒子的那一句,子謙好像一直在等什麼人,也總是在他的腦海中回響。他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都有些心神恍惚,不在狀态。這種狀态一直持續到上午開完了個會,然後秘書推門進來道:“徐總,這是法務部今天新拟定的和銀蔓的合同,請您過目。”秘書的話仿佛一道撥開迷霧的雷一般在徐魏海的腦海中炸響,法務部,法務部,對了,律師,上次的那兩個律師……徐魏海呆呆站了半晌,然後猛然反應過來,抓起了桌上的電話,就打了出去,他的聲音急切,動作更是有着說不出的慌亂,看呆了等在一旁的小秘書。戊戌之後徐魏海打出去的電話等來了結果,當徐魏海聽完那邊查來的結果後,一直緊繃着的神經仿佛頃刻之間松懈了下來,他大松了口氣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的額頭已經不知何時布滿了冷汗,原來他在等待結果的時候是如此的緊張。不過萬幸的是,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萬幸啊……他就說嗎,那隻是一個孩子,一定是他多想了。他呆呆坐了一會,隻感覺心髒有點跳得厲害,一定是剛剛太過緊張了,徐魏海打開抽屜想要吃兩粒藥緩一緩,然而在打開抽屜後,他卻在抽屜裡看到了一個東西,如果白逸辰在這裡,一定認得徐魏海正在盯着的,這正是他之前被收走的那個手機。徐魏海一邊拿着藥,一邊就着水吞服了,但是視線卻是始終也沒有從那個手機上挪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當吃完藥後,他猶豫再三,還是找了個人進來,然後把手機交給對方:“給我找一些技術好的人,這個手機裡所有的信息,曾經聯系過的人,有過的彙款記錄,尤其是最近三個月的,全部給我找出來!”當辦公室裡的下屬都離開後,徐魏海摸着自己吃了藥後舒服了不少的胸口搖了搖頭,自己也有些為自己剛剛的行為好笑,隻不過是一個孩子,他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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