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清淨?呵,朕偏偏不給你清淨,這天下沒有朕要不了的女人。”男人的臉我看不清,隻看得到那一雙紫色的眸子,閃動着征服一切的光。
“你若強求,求到的隻是一具屍體。”我的語氣也冷冰起來。
“哈,這溫柔似水的女子朕見得多了,你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有膽子,朕會讓你求朕寵幸你的。”男人稍稍提起了些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他的臉隐沒在黑暗裡,看不真切,語氣卻是和相公一樣的霸道強硬。
“我并非欲擒故縱,求陛下給條生路吧。”我凄楚的說。
“你這樣拒絕朕,莫不是你心中有人了?”他又靠過來,語氣充滿了侵略的危險味道。
我咬着唇一言不發,他的手一把扼住我的脖頸:“大膽,做了朕的女人,還想為别的男人守身?”
我死死瞪着他,眼睛裡充滿了倔強,他張嘴咬住我的唇,用力的咬出一嘴的血,我心裡一片哀歎,怎麼都和相公一個毛病啊?
“你要為他守身,朕偏偏不讓,今夜就是具屍體,朕也要定了你,不過,你若死,你家族必亡,一個不留。”他的聲音冰冷而殘妄,我瞪大眼睛從嘴裡憋出一句:“你這個惡魔。”
“有趣,你越是恨朕,越讓朕覺得有趣。”說着他撕開了我的衣裙,一個滾燙的東西用力向我撞來,我猛然一抽身子坐了起來,滿頭滿臉的汗水,原來竟是夢,剛才的那個夢難道就是在我腦中閃過的畫面?難怪相公壓着我時,會覺得熟悉了,這樣的怪夢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醒了?”忽然出現的聲音讓我吓了一跳,就見缥缈臉帶微笑的走出來說:“大少爺吩咐,你醒了之後就安置在最偏僻的明園,走吧。”
雖然她笑得很溫柔,但我怎麼看都覺得她那是在幸災樂禍,默默的起身,她驚愕的看着我:“小小,我沒想到你這樣大膽。”
我這才想起身上隻着了一層薄紗,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啧啧,你這個模樣大少爺居然沒上你的床,那公孫雨墨進門,你還有地方站嗎?”缥缈一邊找會我被相公扯掉的衣裙,一邊搖着頭說。
我抿着唇沒有說話,她在把衣裙披到我身上時忽而低聲說:“與其那樣,不如還是離開這裡為好吧。”
“那鑰匙,被我弄丢了。”我忽而低低的說,她的手一僵,語氣明顯不悅:“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不好好收着?你是真的想困死在這個鬼地方嗎?”
“上一次我不小心闖進一個結界裡差點死掉,在逃跑的過程中那鑰匙掉了,要不是相公救我,我連命都沒有了。”我沮喪的說,看缥缈怎麼應對。
“掉在那種地方的話怎麼找得回來?那是要爺才能打開的封印空間。”缥缈皺着眉,我眼神一閃,我根本沒有說得那麼詳細,她怎麼知道我掉進的是哪一個結界?怎麼知道那個結界隻有白狼才能打開?
“怎麼辦呢?沒有鑰匙的話,我就打不開門,打不開門,我怎麼離開這裡?”我假裝慌亂的說。
“好了好了,我會想辦法的,真是的,明日就要辦事了,你還真是會找麻煩。”缥缈不耐煩的說。
“對不起。”我小小聲的說,她好似沒聽到,陰着臉也不知在想什麼,我走不走對她有那麼大的影響麼?或許她隻是想打開那道門吧。
“走吧,先把你安置好了再說。”缥缈心不在焉的說完,轉身就走,我穿好衣裙跟在她後面,這一路上我提心吊膽的,灼日也沒出現,好在沒什麼事情發生,明園果然是偏僻,走了好半天才走到,她轉身看我:“以前的院子燒了,我讓你記得路卻還有用,明日我會先帶你去以前的院子那,後面的路你就要自己走了。”
“可是鑰匙……”
“你放心吧,那鑰匙我肯定能給你找到的。”缥缈說完就離開了,她連問都沒問我是在哪裡掉進的結界,那麼笃定能找到,看來她就算不是那個下重賞殺我的人,也和這件事有莫大的關系。
明園還真是簡陋啊,我走進去,恍惚走入冷宮一般,腦中似乎又閃過了什麼,白衣白裙,荒涼的宮殿,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我隻覺得頭痛欲裂,忽然脖頸一痛,眼前頓時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封印馬上就要解開了嗎?太快了,邪神還未真正複活。”誰在說話?頭好痛。
“那就重新封印吧。”這聲音是……鬼谷子?
“嘿,加強封印她會更傻的。”
“她一點都不傻,隻是弱好吧,封印絕對不能現在就解開,快點。”
“好吧好吧。”忽而感覺有人貼到了我耳邊:“别偷聽了,這些都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好好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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