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佑帶着南禁軍一路跟着平陽侯,卻始終沒見張子嬰現身,他與平陽侯都有了不詳的預感。
平陽侯在控制住皇宮後就分兵防守京城四面城門,六十萬大軍加上二十萬南禁軍嚴陣以待,在第二日果然迎來了張子嬰的部隊。
隻是張子嬰的幾十萬人有一大半是抓來的壯丁,他們并不想給張子嬰賣命,一路上逃的逃跑的跑,但是被趕到平陽軍前的人卻都再無逃生之法了。
張子嬰派人把他們中的一半派出去攻城,城門不破就不許後退,他們的身後都是舉着冷箭的北禁軍。
前有阻兵後無生路,這些人被逼到絕境也隻能咬牙往前沖。
平陽侯看着下方的戰場,臉色僵硬,對于張子嬰的無.恥之舉也無可奈何。
城門不能開,這些人進不來就隻能被後面的箭雨慢慢殺死,狡猾的是張子嬰不肯靠近城牆,北禁軍始終沒有進入平陽軍的射程内,将抓來的壯丁趕到皇城門下他也不再放箭了。
看着城門下的人群惶惶不安他感到終于有些暢快了,昨日在南城失去一臂的傷口也沒那麼痛了。
他本來在張府擒住了徐少君,再加上葉澤清在手,雖然遇到平陽軍有些出乎預料,但隻要把平陽侯引到城北他救自有辦法可以處理掉這次危機。
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平陽侯并沒跟上他,而他斷臂失血過多,到城北後還沒有來得及部署竟然就失去了意識。
此後便是早已從張府轉移到了城北軍營的張父和張子善來處理善後。
他們二人沒有将帥之才又貪生怕死,沒有了張子嬰坐鎮,這幾十萬大軍他們也沒有應對的勇氣,竟然也不管皇宮裡的皇帝和太後,直接從城北的一處密道逃出了京城。
張子嬰醒來就已經在城外了,當時得知父兄的安排後氣得直接吐了一口血。
然而先機已失,去責怪他們也于事無補。好在徐少君和葉澤清也被他們帶出來沒有扔在京城,這才給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倚仗。
待傷勢稍緩,張子嬰就迫不及待地擺陣于京城牆下,短短兩日,位置交換,北禁軍轉守為攻,從優勢變為劣勢。
等這些人都堵在城門,張子嬰又趕來剩餘的壯丁,用同樣的方法使得一部分人到了城牆下,但是張子嬰的方法刁鑽,留給這些人的安全範圍是固定不變的,離城牆遠一些的人就仍然在北禁軍的射程内,這巨大的恐慌感讓這些人不斷使勁地往城牆處擠,踩踏也随之發生,局面殘忍。
平陽侯就站在牆上看着這些人不斷倒下,實在心有不忍,下令讓人打開城門。
徐則佑有些不贊同,城門一開北禁軍必然緊随着湧進京城,但是平陽侯心意已決,他也無奈隻得在後面做好應戰準備。
平陽侯如何不知張子嬰想要的就是自己打開城門,但看着下面的慘相,他心裡十分憋悶,這種憋屈感便是他多年征戰也未曾遇到。
城門一開,果然北禁軍鐵騎快速沖向城門,四面城門同時開啟,壯丁們四處逃散,反而有些人隻顧着往城門擠躲避不及被鐵騎踏成了肉泥。
在鐵騎之後,張子嬰又将葉澤清和徐少君拉到陣前,葉澤清渾身血迹都已經幹了,被人拖來時頭已垂下不知生死,徐少君身上倒是沒有明顯傷口,隻是被五花大綁壓跪在地。
平陽侯在城牆上看着女兒一身的傷口,頓時紅了眼眶,心如刀絞。
“侯爺,我有一個停戰的提議,你放皇上和太後出來,我也放這二人,如何?”張子嬰沒有上前攻城,傷勢很重的他就坐在葉澤清二人身後。
平陽侯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下來,在他心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清兒的安危。
徐則佑親自去了皇宮,把弘文帝和太後給請了過來,兩方人質交接,倒是意外地順利。
隻是當葉澤清被送到了回去,當真是隻有一口氣了。
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女兒,扭曲的腿和半臉猙獰的傷疤,頭發半白的老人眼前一片發黑,生生忍下了心口翻湧的血腥。
徐少君在一旁,面色羞愧,沒能救出葉将軍他很是内疚。
徐則佑站在弟弟的身邊,安慰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老人抱着一身是傷的女兒,疾步回到平陽侯府,并趕緊派人去請昨日跟着大軍一同入京的阿蘭。
阿蘭很快出現并給葉澤清開始了檢查,經過了一年的随軍行醫,很多傷口她都非常熟悉療法。
她看着葉澤清的腿,很快地進行了接骨,把爛掉的肉全部割下并用針線縫合。
平陽侯看着女兒蒼白的臉一點點發暗,眉頭深皺,心裡着急,突然眼前又一片發黑,竟直直地向後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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