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甄姒寶極為淡定地在一處并沒有火的地面上尋找。
終于,找到一塊略松動的地磚,打開,裡面放了許多的珍寶玉器,而她,從裡面拿出那把七彩寶劍,然後重新放好地磚,準備往外走!
其實,屋内的火勢因為之前就交代櫻桃到處都塗上了厚厚的桐油,不易燃燒,因此并不如外面看着那麼駭人。
可是,她卻必須要讓人看着駭人。于是,她随手拿起一塊燒着的木塊,想也不想直接往自己的手臂上一紮,那袖子瞬間就燃了起來!
火燒皮膚的感覺自然是疼得鑽心,她悶哼了一聲,急忙扔掉木塊,飛快地沖了出去!
就在她沖出去的時候,甄興和葉卿盈、陳寶琴她們都來了。
此刻,甄姒寶的袖子上還燃着火,滿臉灰澤,看起來,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寶兒!”葉卿盈看着甄姒寶的樣子,急忙上去幫她把火撲滅了。可是見她受傷了,又心疼的忍不住哭了起來。
甄興也驚訝不已,瞪大眼問:“怎麼會走水?!這裡離廚房那麼遠,哪裡來的火?”
就在這時,一旁的一個小厮跑過來說:“主公,我剛剛看見牆角有火油,似乎是有人故意放火!”
“什麼?故意放火?”
甄興遲疑了一下,正在思索,就聽甄姒寶握着那把七彩寶劍,說:“父親,幸好禦賜的七彩寶劍被我保住了。否則,如果陛下知道,他的生身母親留下的物件被我甄府毀了,陛下必定會雷霆震怒的!”
……
甄興臉徹底白了,大吼一聲:“給我嚴查!到底是誰放的火!”
等火勢漸弱時,甄姒寶留着櫻桃在院子裡善後,而她則跟着甄興回了卿盈閣。
葉卿盈找來燙傷膏給她細細抹上,丫鬟們則給她擦洗,忙了好一陣,甄興才走進來說:“各屋都查了一遍,沒發現火油的痕迹。”
葉卿盈一聽這話,登時急了,站起來,沒好氣說:“女兒都差點被燒死了,你進來輕飄飄說沒找到放火的東西?”
“那你讓我怎麼辦?我又不是衙門查案的,我隻是一個帶兵打仗的!”
“我看你是不舍得去查吧?!”葉卿盈直指寶琴閣。
“你說什麼呢?這幾日寶琴已經很低眉順眼了,你為什麼還針對她?把她趕出去,我們家,還有我,會落個什麼名聲?!”
“你!”葉卿盈實在跟他沒有半句想說的。可,她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倒是甄姒寶,慘白着臉說:“父親,要想找到痕迹也容易。防火之人,身上必定會有火油的痕迹,父親盡可放出自己的心腹之人到各屋搜查衣物,便可!”
“啊!我怎麼沒想到!我馬上安排下去!”甄興喜滋滋地去了。
甄姒寶回過頭來,對母親說:“娘,你别再跟爹嗆着了。你們畢竟還要過半輩子的,這樣下去,夫妻情分都沒了,還怎麼過啊?”
葉卿盈見甄姒寶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着想,抹着眼淚說:“姒寶,有些事,你不懂。有的人心傷了,一輩子都難好了……哎!算了,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娘隻希望,你爹能多疼疼你,多關心關心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由衆人欺辱你也無動于衷……”
第一百四十七章賣給人牙子
甄姒寶默了默,将腦袋貼在葉卿盈的懷裡。雖然以她此刻的心智,比葉卿盈也小不了幾歲,可到底是自己的娘親,這樣貼着也不覺得别扭,隻是心底酸酸的。
外面,所有的丫鬟小厮都忙起來了。各個院子、偏房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
終于,在寶琴閣的一個傭人房的櫥櫃底下找到了一件染了火油的外袍。
那個小厮把這個外袍拿到了甄興面前,甄興氣得差點撅過去!
敢情真是府内的人幹的呀!
蒲英站在小厮之中,看着那個沾了火油的衣袖,說了一句:“這不是二小姐身邊的譏俏的衣衫嗎?”
“哦?二小姐身邊的丫鬟?”甄興微微一愣,随即皺着眉,怒呵道,“讓二小姐帶着她身邊的那個什麼俏的,到正屋大堂!”
陳寶琴剛從偏院出來,就看見甄柔媛被一群奴才擁簇着往前院走。
她今日一早便右眼直跳,如今剛剛甄姒寶的院子起火,她的女兒卻被三更半夜叫到前院,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于是,她想也沒想,直接如潑婦般沖過去,盡力撥開那些小厮,把甄柔媛抱在懷裡,大喊:“你們幹什麼?!啊?這大晚上,二小姐是你們能近身的嘛?!啊?!”
甄柔媛揉了揉鼻梁,輕輕歎口氣。
為什麼上天給她的娘這麼蠢?她能讓譏俏放火,自然就是想好了後路的,自己這個娘現在這樣激動,就算是沒事,人家都覺得她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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