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着我耳朵,“不疼了。”
我意識到他指什麼,表情有些不自然,“疼。”
馮斯乾瞳孔内漾着水色,“晚上我過去。”
我将他固定在腰間的手掰開,“都告訴你了,不行。”
他淡淡嗯,“揉一揉就好。”
他不知想起什麼,視線饒有興味掠過我,“不過,手不管用。”
從接觸馮斯乾那一刻,我無比好奇禁欲者堕落,清白者污穢,理智者發瘋是什麼模樣,是他讓我産生強烈的渴望去揭開謎團,這世上沒有比馮斯乾更符合禁欲,清白和理智這三種特質的男人,當我揭開了,我才發現自己錯了。
堕落的禁欲者和發瘋的理智者是最野性的,最緻命淪喪的。
他們的一切都那麼直白強硬,使人窒息。
我盯着他,“馮先生缺女人嗎。”
他一本正經,“需求上不會缺,原則上不想有。”
公關部經理在這時突然破門而入,我條件反射般從馮斯乾的胸膛抽離,腳下沒留意絆住了桌腿,他眼疾手快扶穩我,我甩掉他手,站直退到一側,他皺着眉頭看向神色驚慌的魏坤,“冒失什麼。”
魏坤也發覺自己撞見不該撞見的一幕,尴尬低下頭,“馮董,濱城的分公司出事了。一小時前當地便衣從高層大會上拘押了紀總,而且上手铐了。萬利的黃堯,也在那輛警車上。目前業内風聲越來越大,我們想盡辦法壓消息。”
殷沛東在關宸的蠱惑下,對馮斯乾所做的大部分決策沒有再幹預過,馮斯乾提到将萬利集團挂靠在紀維鈞名下,更是壓根沒擱心上,殷沛東的不聞不問,導緻挖口風的林宗易無從可挖,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于是黃堯按照計劃在昨晚淩晨曝光了萬利集團的曆史遺留,紀維鈞作為現任董事長,和前任董事長黃堯一并被請去調查。
馮斯乾蓋了章的合同,細節條款将自己撇清得幹幹淨淨,徹底脫手了,而紀維鈞沉浸在打敗馮斯乾的喜悅裡,忽略了太多潛藏的隐患,被拴在萬利這艘船上,成為了替罪羊。
林宗易本就把黃堯當作墊腳石,黃堯天真認為他會遵守承諾撈出自己,對合作深信不疑,這次犧牲黃堯隻拉了紀維鈞下水,馮斯乾安然無恙,林宗易更懶得費事去救他了,黃堯識破林宗易的面目,絕對會反咬他是幕後主謀,馮斯乾等于一箭雙雕,除了華京股票近期會動蕩一些,他幾乎沒什麼損失。
他敢玩這一票,接林宗易的狠招,肯定想好了萬全之策,或許比我的提議更高明,但他感到我非常大膽,想試一試我的本事,他試出了,本事不小,他更不肯放掉我了。
他在享受一種放養到極限再征服的樂趣。
魏坤走後,我也轉身離開。
馮斯乾問,“吃藥了嗎。”
我步伐停住,背對他反問,“馮先生希望我吃還是不吃。”
門上近乎透明的半截玻璃倒映出他此時的樣子,不會有任何人想到,霁月光風的馮斯乾,也有血脈噴張的袒露和狂野侵占的本色。
他望着我背影良久,“現階段,吃更穩妥。”
我說,“我都沒落下。”
繼續往前走,馮斯乾端着咖啡從桌後站起,潑掉冷卻的咖啡,接滿一杯溫水,“以後你不用吃了。”
我橫在門栓的手一緊,馮斯乾沒有提及是做措施或是其他什麼,他再未出聲。
紀維鈞前腳從分公司被帶走,又有兩名便衣後腳來到華京總部,通過前台找到格子間的我,直截了當亮明來意,“黃威黃主任的太太,是你打的。”
我知道範玲玲賤,隻是沒料到她這麼不要臉,自己有當小三的前科還敢明目張膽報複我,她是笃定我沒膽子揭她老底,我起身,“是我打的。”
我抽出幾張濕巾擦拭掉左臉厚厚的粉霜,毫不掩飾暴露出紅腫完整的手印,“她也打我了。”
為首的男人态度很不友善,“黃太太指控你先動手,我們剛從醫院做完她那份筆錄,她的傷可比你重。”
我如實坦白,“她辱罵我,有美容院的攝像作證。”
他一邊記錄一邊說,“攝像拍到你動手了,并沒拍下她罵你什麼。有證人嗎?”
即便有證人,也不會站我這頭去拆黃太太的台,我抿唇不語。
整座辦公大廳因為他們到來而天翻地覆,所有員工紛紛聚集在門口看戲,驚動了辦公室内的馮斯乾,他推門出來,默不作聲觀望這副混亂的場面,直到看清被抓的人是我,他終于發聲,“怎麼回事。”
兩名男人走到他面前,“馮董,打擾您辦公,您這位助理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馮斯乾含着笑,語調也平和,“走一趟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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