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情到濃時,伏雲突然狂性大發,殺了自己的愛人,還奪了他的内丹,一時間震驚世人,無數人喊着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身為曉月真人的娘家,懸天門哪裡肯放過伏雲?當即發動整個劍仙道追殺他。魔宗那邊自然也不能放任自己老大被人殺,于是也組織起弟兄們與之對拼。
雙方鬥得不可開交,打了數月才止戰。從那以後兩邊關系就惡化了,也就百年前有好轉,但七年前因為一樁事又再度破裂。
七年前啥事?
沒錯,就是魏輕塵那筆賬。
“說起來,論劍大會快要開始了。”殷無憂突然想起這茬,順嘴一提。
論劍大會每四年舉辦一次,時間是臘月初九。一般提前半個月開始預熱,屆時各個門派都會派弟子來争名次,也有很多人來圍觀和長見識,總之是難得的盛會,也會很熱鬧。
聽師父這麼一提,魏輕塵馬上道:“你若想去,我可以陪你去。”
“我……”殷無憂有點想去,最終還是放棄了,“人多,麻煩,算了。先找人吧。”
“好。”魏輕塵又轉向蒼瀾,問道,“最近還有人失蹤麼?”
“倒是沒了。”蒼瀾道,“我讓大夥兒不要單獨行動,無論生活還是找人,至少五人一組,從五天前到現在暫時沒有誰再失蹤。劍道那邊也一樣。”
“看來對方應該是收斂了。”魏輕塵又問,“你調查過沒有,這種事是偶然發生的,還是有過先例?”
“這怎麼好說?”蒼瀾道,“每年都有人失蹤,無論平民還是劍修,或者我們魔修,都一樣的。有的被妖怪捉了去,有的被自己掉進了坑裡,還有的查不出眉目。至于這回……這回人多了點,是挺不尋常的。我們這邊大概有二十五人,他們那邊不知道。”
“目前仍是連一具屍骨都沒找到麼?”
“對啊。”
師徒倆又多了解了一些,得知失蹤的人也沒什麼共同之處,唯一相同的大概都是落單吧。隻是這點單純是給了兇手可趁之機,不具有參考性。
後來大家便分頭出去找線索,殷無憂還是想去祭劍台那邊看看,于是想辦法支開了徒弟,單獨去了萬劍鎮一趟。
他也沒靠近祭劍台,隻遠遠觀望了一會兒。祭劍台上已有不少年輕劍修在切磋,旁的還有很多人在觀看。周圍的客棧早住滿了人,賭坊也開了盤在賭哪家弟子能拔得頭籌。
殷無憂帶着鬥笠混進去看了看,三成人壓西沢元氏,三成人壓北陸燕氏,一成壓懸天門,剩下的極為分散,四大名門之一的卻塵台居然沒什麼人押寶,這是在讓人驚訝。
殷無憂捏了捏自己的荷包袋,低聲自言自語道:“我壓誰呢……”
“壓卻塵台。”
一個朗潤的聲音打身側傳來,殷無憂還沒看清對方的面容,那人就一步當先擠在了前面,掏出一塊玉牌放在了賭桌上。
玉牌通體純白,不摻一絲雜色,上面刻着仙山圖樣,還有“卻塵”二字。
那東西一放上去,衆人驚歎不已。
“是宓兄啊,失敬失敬,”莊家急忙沖這人施禮,又恭謹道,“這塊玉牌乃是卻塵台高階弟子的象征,是彰顯身份之物,珍貴得很呐,宓兄你真的要拿它下注麼?”
那姓宓的青年眉目凜然:“我确定。”
他穿一身玄色華服,這衣裳樣式簡單,但布料極好,且前後都繡着飄逸的仙鶴和祥雲,看起來很顯氣質。他腰背挺直,氣度不凡。在烏煙瘴氣的賭坊裡顯得格外眨眼,衆人對他的舉措議論紛紛,有的說他瘋了,有的說他腦殼有坑,他渾然不覺,泰然自若。
“你若拿它下注,我們千金賭坊也不是不敢收。隻是,有件事情需要向你說明,”莊家看着他,認真道,“這塊玉牌是你們卻塵台高階弟子彰顯身份之物,雖然貴重,卻不值錢,若是賣掉,其他人拿去也沒什麼用處。所以,若是你赢了,我隻能将東西原樣還給你,不做其他補償。同時,你需保證,你以此下注,你們卻塵台不會有人來砸我們店,我才能收下。宓子昂,請你再好好确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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