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憂被羨慕嫉妒恨三種情緒沖昏了頭腦,使勁掙脫對方。結果魏輕塵慌了,趕緊箍着他,不讓他走,還喊着“别丢下我”這種話。殷無憂一聽簡直滿肚子酸水兒。
哼哼,看起來徒弟有過一個喜歡的人,這種人俗世間一般稱之為白月光。搞不好他就叫白玉衡呢。
貌似徒弟還是追求對方的那一個,姿态挺低的。可能他倆掰了,導緻徒弟到現在還意難平,對其念念不忘,所以平日裡老是拒絕自己的示愛。
哦豁,完了。
大家都知道白月光是不可戰勝的,殷無憂頓時覺得自己沒戲了。
他停止掙紮,盯着徒弟問:“我是誰?”
魏輕塵摸了摸他的臉,呆呆地喊着:“玉衡。”
殷無憂眼神一暗,又問:“哪個玉衡?玉衡是誰?”
魏輕塵張了張嘴。
不等他給出答案,殷無憂又忽然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了。
他突然不想知道是哪個玉衡以及玉衡是誰了。不管是哪個,不管是誰。就當“他”,或者“她”死了吧。
這四年裡,那個人從未出現過。現在陪在魏輕塵身邊的,是他。以後能常伴他的,也隻有他,也隻能是他。
魏輕塵被他捂得難受,拿開了他的手,又抱住了他,生怕他逃走似的還雙腿環在他腰上,然後又開始對着他瞎幾把亂叫,一會兒喊“玉衡”,一會兒喊“師父”,喊得他火冒三丈。
他怒不可遏,突然心生一計,打算趁今夜把徒弟給辦了,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人。明日也不去遊曆了,帶他回鳳鳴山,将他拴着,不準他在想東想西想什麼玉衡。
呸呸呸,他自己也要忘掉那個不能再提的名字,就當做從未聽見過,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這麼想着,他瞬間扯了徒弟的衣帶。
那個結,是一刻鐘前他才系上的,現在又被他扯開了。他隻猶豫了一瞬就捏着那根帶子,掀開了那片衣衫,然後身子微微往上,對着徒弟修長的脖子張開了嘴。
本想“咔”,狠狠給他來一口,讓他知道疼,讓他以後再不敢一會兒喊自己,一會兒喊别人,但下嘴的時候又沒敢用力,于是從“咬”變成了“銜”,又從“銜”,變成了“抿”。
魏輕塵迷迷糊糊,不知他在做什麼,手無力地搭在他腦袋上,含糊不清說了個“癢。”
癢就對了。
你師父确實恨得牙癢癢。
殷無憂松開雙唇,磨了磨牙,又擡起頭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徒弟。這人已經閉上雙眼,好像睡着了,他嘴唇紅潤,胸膛結實,腰身緊緻……真俊呀。
越看越俊。
殷無憂多欣賞了一會兒,然後又默默把徒弟衣帶給系上了。
倒不是他慫了,鼎鼎大名的魔宗第一大壞壞怎麼會認慫呢?
他隻是深思熟慮一番後,還是覺得,比起徒弟的身體,他更想得到徒弟的心。他怕強占了徒弟,這小子馬上去找那個不能說的名字,所以還是打算慢慢來。
隻是,這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同床共枕,近在咫尺,卻不能住進他心裡。恨呐。
☆、千裡行
次日一早,魏輕塵醒來後感到頭痛欲裂,一時間爬不起來,他就在床上繼續躺着了。
沒多久他師父端着熱騰騰的早點上來,喊他起床。魏輕塵坐起身來,慢吞吞穿衣,發現師父有點不對勁,以往晨起後都會對他笑的,今日倒是一臉郁郁寡歡的模樣。
他穿好衣裳下了床,先洗臉,再坐到妝台前捯饬自己。
剛拿起梳子,他師父就走到他身後,從他手上搶了梳子,開始幫他梳頭。師父把他當孩子養似的,老喜歡給他梳妝打扮,他早已習慣,就由着他去了。
他從銅鏡裡看到師父先分出小股發絲,編成細長的小辮兒,再将幾個小辮兒和其他頭發梳在一起,上半部分給他綁個高馬尾,戴個發冠,下半部分披散着。弄好後喊他去吃飯,吃飯的時候隻默默給他夾菜,也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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