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了,白布中爆發幾團硝煙火光,彈瞬間擊倒他們四人——
經驗豐富的那個倒下後,咬牙捂住腰部的傷口,正去拔槍,忽然感覺自己脖頸處似乎人重重踩住!
他看到灼燒出幾個洞的白布掀開,緩緩飄落在地上,槍口對準了他的胸口,他驚叫:“我不知情、跟我無關——”
“砰!”
宮理看着白布緩緩飄落在他濺滿血的臉上,冷笑一聲:“你也知臨死前喊這種話。也知有人會報複,知跟這些事兒撇開關系啊。你們當中凡有一個人有點人性,這裡都不會變成……工廠。”
隔壁新一批貨進去清洗,沖刷的水聲掩蓋了槍聲,宮理放下槍,拔出了這幾個黑衣保镖的配槍,往外走去。
很快走廊上穿梭的工人員就看到了幾把槍竟然漂浮在半空中,他們還沒來得及一探究竟,那槍口擡起來——
“砰!砰砰砰——!”
……
幾位幹員正在破門,門内的槍聲似乎越來越響,狒狒咬牙:“快點開門!說不定宮理現在已經包圍了!”
“這不能暴力突破的門!而且他們的密保鎖也用了特殊編碼!不叫攻堅組來吧!”
草莓尖叫:“等等,槍聲不停了!嫂不會殺——”
他們突破不了的金屬門内部一陣安靜,所有人屏息。
“嘀。”
門内忽然響起一聲輕響,金屬門朝兩側緩緩打開,所有幹員緊繃起來,草莓已經将發射膠的槍口對準門内。
硝煙的味彌漫,走廊兩側的玻璃與水泥牆面上,不知有多少彈孔,地上躺卧的黑衣者或四散奔逃的工人員哀嚎着。
狒狒瞪大眼睛,搜尋者倒下的人裡有沒有宮理的身影,忽然葡萄糖驚叫:“血手印!你的肩上有個血手印!”
狒狒立刻感覺到什麼搭在他肩膀上,偏過去,肩膀上一片血痕——
宮理的聲音在他們面前響起,一張沾滿血的門卡漂浮在他們眼前:“門卡給你們,讓我歇會兒。”
她話音剛落,隐身時間已到,狒狒看到滿身灰與血的宮理,穿了一件麻布襯衣,手裡拎着把機槍,面無表情的拖着腳步,他們間擠了過去。
……
原重煜到的時候,寫字樓下已經圍起了隔離帶。索命組的飛行擔架已經不夠用了。
四周聞訊趕來的媒衆多,葡萄糖正在到處打電話聯絡能接收的醫院或機構。
索命組的随船降落在廣場上,那看起來像陰間廟的随船裡,有數張自動化急救病床。這裡毀掉腦神經的受害者,共有兩百一十七人,曾經應對過大型天災的索命組,也不過有一百多個擔架。
原重煜到場,許多人朝他行禮或跟他彙報,他進入地下室的各處,布置完工,出來的時候,才在寫字樓前廣場上發現宮理的身影。
她就像一切都無所謂似的,穿着一件麻布襯衫,光着腿坐在霓虹與大屏照亮的花壇邊,貪婪的吃着一個熱狗,醬料弄得滿手都。
一位方派來處理社會關系的小領導,正對宮理抱怨:“你一個學員,起碼造成了三四十人的受傷與死亡,直接你殺的可能都有四五個!我們為了輿論,也不能放任他們死了——!”
宮理擦了擦嘴角,咧嘴笑了:“關我屁事,我爽就完事了。輿論?那幫人跟冷凍豬肉一樣吊在那兒的時候,你不想想輿論,現在你倒開始琢磨了。”
對面那個穿制服的小領導氣不過,張口就“方的大局”“本來這事兒我們可以不管”類的話,原重煜正趕上去,就看到宮理那沾着芥黃醬與番茄醬的手指忽然捉住了那小領導皮膚粗糙的臉,指甲摳着他下眼睑,就差指尖戳在他眼球上。
宮理咧嘴笑起來,手指上的芥黃醬辣的小領導的眼睛瘋狂流淚,對面驚恐掙紮,她卻像手指能把對方半張臉撕下來一樣,歪笑:“我現在可以讓你也挂進倉庫裡去。你可以挂在那架上,好好盤算大局。”
她突然看到了原重煜,松開手,推了對方一把,坐回花壇邊繼續吃熱狗。
那小領導腫着眼睛,頂着半張臉的醬汁和抓痕,氣的發瘋,原重煜拎着一雙随船病房的拖鞋走過來,哈哈大笑:“您還訓了我請來的幫手?看來您想管理她啊,那太好了,您幫我把請她出山的二十萬費用付了吧!”
宮理看了他一眼,嘴角想笑,過去。
原重煜也沒那麼傻嘛。
小領導回看到原重煜,慌了一下:“護士長,我倒不這個意思……咱們輿論上一直說經常反擊過度……”
原重煜叉腰笑起來,用力拍着那小領導的肩膀,差點把他拍進地裡去:“你說這些我也不懂,我起來像你的工嘛!加油!相信你一定可以逆轉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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