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在旁邊聽到一耳朵,探個頭過來問:“上回什麼事兒啊?”
江樂哪好意思說自己追個姑娘結果被姑娘給耍了,故意留的她老爸的手機号。結果自己傻乎乎地一天按三頓請安,說了兩句騷話最後還被告狀告到自己爹那去了。
“這小子氣他爹的事兒還少啊。”江深看江樂那一張快憋出血的大紅臉,好心決定不掀他的剛重新長好的面皮了。
“哥,你就幫我續一個吧,您老腰纏萬貫,這點小錢還不就是您啃骨頭掉下的肉渣子。”
江深哭笑不得皺了皺眉頭,在江樂眼裡他是狗嗎?
“诶诶诶,你别求他了,不就十幾萬嗎我給你出。”陸修拍了拍江樂的肩膀,一臉慷慨解囊的大家風範。
江樂不解地眨巴兩下眼,“你為什麼給我出?”
“呃......就......見不得江深欺負小孩兒。”陸修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喊來一旁的球童,拿出自己的黑卡交代道:“把這位先生的年費續了。”
江樂竄起來一把從球童手裡搶過信用卡,“不用了陸醫生,我自己有錢,我老闆還給我發獎金了呢。”
“别墨迹了,去刷吧。”
江深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找了個理由走開了,“你倆繼續,我去那邊的球場看看。”
陸修執意要球童去前台過卡,江樂推拒不過,隻好自己握着陸修的卡不撒手,“陸醫生,我不能花你的錢啊。”
“那你為什麼能花江深的錢?”
江樂一臉這能一樣嗎的表情,“他是我哥啊。”
“我跟江深是哥們兒,也算你哥,你花我錢不一樣嗎?”
江樂還是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要。”
陸修也很無奈,“怎麼啦?又不用你加利息還。”
“吃人家嘴軟。”
“哈?”
“我要是花了你的錢,萬一哪天你讓我做對不起我哥的事兒,我不好拒絕你。”江樂義正言辭把卡塞了回去。
陸修愣了愣,真是服了這小孩兒超強的腦補能力。他家和江家是世交,一個做醫療藥品生意,一個開連鎖私立醫院,怎麼看都更像互惠互利的合作關系才對。何況到了他們這一輩,江深做電子行業,他開的幾家診所再怎麼着也擋不着人家生意吧。
江深是逗江樂的,這孩子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後面混吃混喝,他幫忙付的賬也不差這一個,隻是錢夾沒在身上,沒法兒像陸騷包那樣卡一亮直接就給刷。
但他了解這個堂弟,花他的錢是因為不拿他當外人,但是别家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拿的。再怎麼說也不是窮家小戶出來的,沒那麼淺的眼皮。
他一個人往儲物櫃的方向走,總覺得空氣中隐隐有一股他形容不出的氣味,香甜的,卻不膩人,有點像他小時候喝過的一種杏仁茶。
是Omega的信息素。
江深不是獨身主義,隻是這幾年兼顧家族企業和自己的事業忙得有些顧不上。但這不代表他對Omega沒有興趣,隻是順其自然不強求罷了。
像他這種條件的Alpha,上學的時候自然有不少Omega排着隊給他寫情書送早餐。公司裡的單身Omega十個有九個打聽過他的喜好。甚至他也按照父母的期望與他們找來的優秀Omega接觸過,可就是不心動。哪怕聞到他們或有意或無意釋放出的信息素也隻想禮貌地回避開。
但此刻他竟莫名地想要尋找這個味道。仿佛嗅覺都因着這股杏仁茶的香氣變得敏銳起來。
想接近,想觸碰,想占有。
這感覺難以形容,像是被什麼本能的東西牽引着,理智卻也并不想掙脫。
直至他徇着香甜的氣味看到一個背影。一個穿着俱樂部員工服的高挑男性Omega的背影。
江深覺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他竟覺得這個背影很眼熟,但又肯定不是在俱樂部見過。
謝輕舟正拿着鑰匙,對着上面的号碼開櫃子替客人取手機。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走過來,腳步聲不疾不徐,離自己越來越近。
似曾相識的恐慌感隻是換了個場景,謝輕舟聯想到那個混亂不堪的晚上。幾乎是本能地,他握緊了手上的球杆,那本來是客人嫌用着不稱手叫他拿去換的。
就在身後的人已經在儲物櫃上映出影子的距離時,謝輕舟蓦地轉身一杆掄了過去。
而于此同時,江深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突然向他襲擊來的球杆,可下巴還是被球頭打到,吃痛地嘶了一聲。
謝輕舟在看到江深手裡握着的鑰匙時陡然醒悟過來:隻是俱樂部的客人也想要開儲物櫃而已,是自己神經過敏了。
這下江深也不覺得眼前的信息素氣味香甜了,他心裡實在覺得Omega太麻煩,上次是何見秋搞鬼,這次又被個俱樂部員工掄,好像他最近隻要一沾上Omega就沒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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