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黑白分明的界限。
「住手…」胸前被挑逗的感覺,并非初次,卻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容易陷入去臉的迷離中。
可惡的賀狄,又在他身上施展高超的技巧,指腹繞着敏感的小突起頻頻打圈,勾起身體深處根本無可躲藏的火焰。
「我叫你…住手!」子岩命令已經不大聽使喚的身體作出反抗的動作。沉甸甸的四肢并不那麼好指揮,真可怕,如果這是在戰場上,他早就連劍都拿不穩,被對手砍成碎片。
現在也好不了多少。越來越靠近的男人的臉上,那雙寫滿邪惡的眸子,明白道出侵略的欲望。
「專使大人的酒量真差。」賀狄好整以暇,親吻獵物的臉頰,噴啧地道:「我們單林的酒又香又醇,就是後勁大了點。」懷裡的男人竭力想清醒過來。卻又無法從酒精中掙脫的模樣,讓他滿心歡喜。
沒什麼比臉蛋脖子紅紅的子岩更有趣。那雙總是射出犀利光芒的凜然眼眸,因為他的撫摸而不得不染上脆弱又渴望的色彩,讓賀狄澎湃的歡望沸騰到最高點。在經曆了三十天的苦苦忍耐後,這是海神給予他賀狄的最棒的賞賜。賀狄當然毫不猶豫的立即接過這份應得的賞賜,并且一刻也不拖延的享用。
「不……不許…」他愛上的男人真古闆,來來去去隻有那麼兩句,但他依然極愛聽。
褲帶被抽走時,子岩彷佛有點意識到大難臨頭,眼睛睜大一點後,又無法和酒意相抗的變回半睜不睜的狀态。
「嗯,…住…住手…唔嗯…」薄唇間,抗議的聲音滲着甜美性感的鼻息。。
賀狄大力摩掌被脫去衣褲後裸露的大腿根部,那裡的肌肉線條起伏有緻,比美女結責,卻比其它的男性更為優美,像單林弦琴被撥動時悠顫顫的那絲餘韻,撫摸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彷佛是開叙這身軀的前奏,代表了賀狄的決心和不顧一切都要得到的霸道。
「嗚嗯……啊…」子岩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雙唇竈出灼灼熱息。多日的蓄意挑逗後,未經人事的身子已被情欲熬煮得熟透。
烈酒的助興和賀狄的撩撥後,快感在體内無蠢欲動,肌膚其自然覆上令人休目驚心的媚蕩色澤,如同一顆紅透的鮮果,隻等着誰輕輕剝開最外的薄薄的果皮,讓香甜的果肉和果汁暴露出來。
「子岩,乖,子岩,乖乖。」賀狄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聲音誘哄。他明白自己的男人并不屹這一套。子岩如果清醒,說不定早就一個翻身跳起來,朝他淩厲揮劍。
但現在,子岩醉了。就算不醉,和吳猛的一場惡鬥,體力消耗的子岩,也不是他的敵手。
不管手段如何,賀狄要的就是把眼前的人,永永遠遠的,完全占有。
「嗯…不…不要…」賀狄笑着,低聲在他耳邊說:「好,不要。」但他隻是撒謊。
在海盜頭領的腦子裡,隻有目标,沒有誠實和仁慈。
賀狄一邊柔聲欺騙,一邊把懷裡脫幹淨的男人展開。裸露的胸膛和小腹既結實又可愛,但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别的地方。
在一輪殷勤的撫摸後,子岩誠實的器官已經直豎起來,像個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樣乖乖擡着頭,等待着。隻是輕輕用指尖觸一觸那饑渴得想爆發的花莖,子岩就發出輕微的響應般的聲音,「嗯…唔晤……」又乖,又老實,賀狄眼中滿是迫不及待的火熱,抓住子岩的
腳踝,左右分開。
充滿力度,不容人拒絕地,緩緩的,壓上。
「嗚!」隻曾經被指尖稍微戲弄過的入口,遭遇了比男人指頭更可怕十倍的利器的侵犯。
嵌入的瞬間,子岩身子猛然一僵,發出輕輕的痛苦的聲音,「不…不要…嗚…嗯…」
黑寶石般的眸子上,竟然浮出霧光。
賀狄在和子岩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從來沒有見過子岩這種快哭泣的樣子。他有點吓住了,猛然停下動作,稍微喘息幾下,才用好聽的,足以欺騙任何人的性感聲音輕輕道:「乖實貝,喘氣,用力的喘氣就不疼了。」
「嗚……」身上的賀狄比山還重。
腳踝被抓住,膝蓋壓到胸前,腰幾乎被折斷的姿勢,讓子岩連反抗的一絲餘地都沒有。
為了緩解痛楚,本能地後仰項頸,深深呼吸但不慎的深呼吸,放松身體,卻為男人的侵犯制造了更有利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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