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最後,大師問我是不是特别崇拜他,我說是的,崇拜得五體投地。我說完,我的五體就真的投了地,腦袋和四肢全都埋進了地下。
我還夢到了小M。小M摔門而去才幾秒鐘,又折了回來。她含情脈脈地向我提出了“上背”,我看了眼她手裡握着的尖刀,于是表示十分願意。“上背”的過程中,我心驚膽戰,毫無情調可言,小M手中的尖刀一直不肯放下,它就抵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覺到它的冰涼和鋒利。小M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騎在我的身上,她一隻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握着尖刀在我後背不停地亂劃。
小M不住地威脅我說:“快點,動作快點!用力!别他媽不用力!”我深知她有兇器在手,怎敢造次,隻有加快動作,拼盡力氣來滿足她。
小M還說:“呂樹,罵我賤女人!”
我說:“賤女人!”
小M說:“死不要臉!”
我說:“死不要臉!”
小M說:“我弄死你!”
我說:“弄死你!”
完事以後,小M志得意滿地消失了。我對着鏡子看到我的後背,小M在上面劃了個大花貓的臉型,下面還刻着一行血字:呂樹,老娘一輩子都忘不了你。
最後我夢到了小丁姑娘。
我沿着一條彎彎曲曲的山道捕蝴蝶,蝴蝶們飛得快且高,我追不上,卻冒冒失失地闖進了一戶農家。但我看不到人煙,大聲喊叫,也無人回應,正準備往回走時,迎面飄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眼一瞧,小丁姑娘。
小丁姑娘穿得一身紅,鳳冠霞帔的,看來正要出嫁。
我一陣傷心,問道:“丁姑娘哪裡去?”
“嫁人呀。”
“哪個男人有這等福氣?”
“你随我來。”
我跟着小丁姑娘往出走,來到一處絕壁懸崖前。小丁姑娘往下面一指:“就是這兒,跳!”小丁姑娘說完,縱身一跳,我也不假思索跳了下去。離奇的是,我安全着地,并未負傷。
這時,小丁姑娘的聲音飄到我耳邊:“這裡便是我丈夫家。”
我擡頭一望,竟是絕情谷。小丁姑娘領我步入谷内,拜見了谷主。這谷主不是别人,正是那可惡的眼鏡男。
第30章頭腦風暴
我在小說裡設置過這樣的情節:主人公“我”匆匆結束了自己的少年生涯,立馬步入了成人的世界裡。衆所周知,這個世界很不好玩,可是“我”别無選擇。
高中肄業後,我混了社會,不再是學生,而成了社會青年。這個時候,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叫陳宮(你可以把他當成現實中的陳宮),是個又黑又瘦的家夥。我們倆遊手好閑,每天從東街溜到西街,再從西街溜回東街,不幹好事,專幹壞事。但後來我們同時發現,這種生活并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我倆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有時候西裝革履,有時候時尚新潮,其實我們窮得很,過得是一種朝不保夕的日子。
我們都不是神偷手,行偷的時候常被人家發現,于是常被人家追打,走運的時候跑掉了;不走運的時候就得挨一頓拳頭。
某一天我們達成了共識,決定闖蕩江湖,然後鬼使神差地來到了深圳。在深圳,我們辦了假證明進了一家電子廠(也可以是制衣廠或其他什麼廠)。我們在廠裡平靜地生活了一年多,每天做工,累得不行。但我們都比較認命,也都不想再過以前那種飄飄蕩蕩的生活,所以累也不喊累,套用《武林外傳》裡老白的一句話,隻要給夠加班費,當牛做馬無所謂。
在這家電子廠裡,有着數不勝數的女工,男工卻像我們的工資一樣,少得可憐。但這未嘗不是件好事,男少女多,男的肯定要占便宜。男工們像換衣服似的換着女朋友,今天跟這個戀愛,明天和那個上床――誰讓廠裡雄性少呢?
我的鐵哥們陳宮也不甘人後地交了好幾個女朋友,陳宮人長得其實和我一樣不咋地,就是那種非常抽象的帥。他最大的資本是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這一點我自歎弗如。我也交了一個女朋友,她叫胖妞(你也可以把她當成現實中的胖妞),人是很胖,但心底善良,善解人意。本來像我這樣長得困難的男人是很少有女人問津的,不過我有一項自我吹噓的本領,坦白說,這本領完全師承于陳宮。也可以說,陳宮見我可憐,同情我,就把這本領傳授給了我。我要感謝他,不然我連胖妞這樣的女工也泡不到手。
當時我的工位是打包員,就是把包裝好的成品打包入倉。我每天要幹十二個小時,有時候趕出貨的話要幹十四五個小時,雖然很累,但我從不喊累;盡管很苦,但我從不叫苦。為什麼呢?因為我心存希望。也就是說,我心裡裝了一個念想,這念想是:為了我以後的幸福,現在必須忍耐。我所謂的“幸福”是指,我愛上了一個姑娘,我要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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