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耀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其實事情真的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看到熱搜的第一時間,江景遲就安排公司相關部門撤熱搜,奈何幾乎是剛撤下熱搜就又重新頂了上去。
江景遲意識到來者不善,準備着手調查,盡快将幕後推手揪出,沒想到他還沒行動,幕後黑手就主動送上了門。
先前在迎新典禮上對黎裡吉他動手腳的人家裡還真的有點來頭,江景遲以強硬的态度讓學校對其進行公正吊處分後,他心生怨恨,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江氏集團那幫早想找江景遲麻煩的董事相互勾連,江景遲雖然有把握和對方殊死一搏,卻不能不顧忌黎裡的安全,隻能卸下所有通訊設備和對方談判。
“但是你不用擔心,堂哥他有準備。就算沒有今天的這件事,他遲早也要和那些拿着零星股份、屍位素餐的江家人做一個了結。他們隻是想給堂哥一個顔色看看,好讓堂哥知道自己永遠不能忤逆他們。”
盛耀頓了頓,眼裡閃過輕蔑,繼續說,“隻是他們錯了,堂哥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隻能委曲求全的小孩子,這一次他不會留手,那幫人費盡心機地自以為軟禁住堂哥,抓住了他的把柄,其實這不過隻是堂哥的計策而已,為的就是讓他們放松警惕,無暇他顧,等他們回過神來就會發現自己家中的藏匿多年記錄罪行的證據已經被公之于衆,大衆的注意力也自然會被轉移。”
說話間,盛耀的神色已經不似先前一樣天真活潑,玻璃質的黑色眼珠裡滾動着暗沉的目光。
是了,即使外表再怎麼天真無邪,盛耀畢竟是在他根本無法看清的江家長大的人,沒有幾分手段,有這麼能如同今天這樣風光無限。
“謝謝你,盛耀。”黎裡将目光投向盛耀,真誠地道謝。
他能夠看出對方和來找自己的那個自稱江景遲母親的人本質完全不同,如果他說的是事情,那麼江景遲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至于他自己,正如老教授說的那樣,他并不依靠大衆的娛樂吃飯,也不活在他人的眼光中,清者自清,隻要江景遲站在自己這邊,他就可以什麼也不畏懼地好好生活。
隻是他尚有疑慮,他不能百分之百相信盛耀,這樣一位突然出現自己眼前的江景遲的堂弟。
黎裡低着頭沉思,盛耀看着他眼神同樣飄忽,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
“哎呀,怎麼都坐這兒不說話?飯好了,快去洗手!”
“好嘞!張姨,我這就去。”兩人幾乎同時站起,并異口同聲地說。
“好好好,快去吧!”張姨看着眼前這兩個漂亮乖巧的小夥子,心情都好了不少,轉身去端餘下幾道菜。
盛耀則是奇怪地看了一眼黎裡,又扮演回了之前的輕佻公子,“你這不是笑得挺燦爛,剛才闆着個臉做什麼,所以你是兩幅面孔呀?啧啧啧。”
“你不也是,演技挺好。”黎裡看着笑得欠欠的少年,方才為其構想的心思深沉的形象陡然崩塌,對方本質上就是個想博得關注的中二少年。
“張姨,你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松江鲈魚火候恰到好處,鮮嫩清甜,真好吃。”盛耀一上飯桌就開始變着法地贊美張姨,黎裡當然知道他隻是在表演,關鍵說得實在真誠,功力強大,讓黎裡完全失去了發揮的餘地,直哄得張姨笑容滿面,“你這孩子慣來嘴甜,好吃就多吃點。”
黎裡毫無懸念地淪為飯桌上的背景闆,失去了往日張姨的唯一特别關懷。
這頓飯倒是比中午有了些滋味,隻是黎裡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江景遲。
張揚大概是怕打擾他,沒有打電話,但是發來了很多條信息,話語間都是對他的擔心和寬慰,告訴他微博熱搜已經被撤掉了。
剛剛他全副心神都記挂在江景遲和盛耀的話上,竟是一條也沒來得及回複,張揚已經在那邊詢問他的地址,說要過來陪陪他。
黎裡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張揚,響了幾聲後才接,他謝過張揚好意,讓他不用來,自己這邊的事已經解決了,讓他不用擔心,明天他還是正常上課。
談話間他好像聽到張揚那邊有年輕的男聲,對方卻顧左右而言他,他迅速反應過來,電話剛撥通的時候張揚的聲音确實有些沙啞,看來是楚明遠在他旁邊。
黎裡這邊确實沒什麼大事,安撫過張揚後就挂了電話,打開軟件,熱搜确實已經沒有,取而代之的是盛耀口中江氏集團高層的醜聞。
自己不被挂在熱搜上供人消遣當然是好事,可江氏集團的股票一定會受到很大的負面影響,而江景遲是否會因此耗費更多心血以及江景遲在哪裡,他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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