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張勆身長腿長,兩步到了她身邊。
張洢一直躲在暗處偷看,這時唬了一跳,悄悄的叫過紫芝,“你想法子跟我哥哥說一聲,讓他把那個舞陽侯府那個傻丫頭殺了滅口。”交待過紫芝,她貓着腰溜了。
紫芝沒辦法,隻好磨磨蹭蹭的從暗處上了台階。
“是誰幹的?自己滾出來!”齊國公喝道。
膽小的都吓了一啰嗦。
銀河丫頭不自覺的往暗處躲了躲,躲到了紫煙身後。
唐夢芙認真的回憶、辨認,“當時我站在這裡,從我身後推我的人隻能是……”
“她!”唐夢芙一個轉身,手指紫煙、銀河所站立的方向。
紫煙還好,銀河腦子嗡的一聲,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不,不是我,不是我……”紫煙驚恐的連連搖頭。
“我沒說是你,我說的是她。”唐夢芙指着跌坐在地上的銀河。
“不是我!”銀河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舞陽侯夫人闆起臉,“唐姑娘,我敬你是客,你可不要瞎說。銀河這個丫頭老實巴腳的,從來不會害人,你休要冤枉她!”
楊沅溫柔斯文,“唐姑娘,你說是銀河害人,請問證據是什麼?”
“證據就在她身上。”張勆神色冷淡,帶着不易察覺的厭惡之意,“芙妹妹被人自身後撞了,便淩空飛起,平常人斷斷沒有這樣的本事,這撞她的人必定身懷武功,且武功不低。這個丫頭武功如何,我一試便知……”
話音才落,出手如電,右手襲向銀河丫頭的脖頸,銀河本能的奮力反抗,可她哪裡是張勆的對手?張勆手掌如鐵鉗一般,鉗在她的脖子上。
齊國公看得明白,“這個丫頭武功不錯。”
方才張勆故意和這個丫頭對了幾招,這個丫頭功夫極好,如果是她撞唐夢芙,唐夢芙會淩空飛出去,便不是讓人奇怪的事情了。
舞陽侯夫人怒了,“阿勆你這是何意?多年不見,一見面你就冤枉起楊家的丫頭了!”
楊沅眼圈微紅,“表哥,此楊非彼楊,我舞陽侯府和定國公夫人的娘家并非一家,她的娘家是舞陽侯府遠得不能再遠的旁支……”
楊氏氣的差點兒咬碎銀牙,冷笑道:“是,我們楊家配不上舞陽侯府,以後表姑娘你可不要求到我們楊家來,我們楊家擔待不起!”
楊沅臉色倔強,“我無論如何不會求到你家!死也不會!”
楊氏看着舞陽侯夫人連連冷笑。
舞陽侯夫人惦記着女兒的終身大事,忍着一口氣勉強對楊氏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你莫要計較。”
舞陽侯看不過眼,拉了他夫人一眼,“你對楊應秋這般低聲下氣做什麼?不許這麼丢我舞陽侯府的臉!”
舞陽侯夫人煩惱之極,甩開舞陽侯,“你這做父親的粗心大意,什麼也不懂。我這麼做是為了,我這麼做是為了……”唉,我全是為了咱們的女兒啊。
太夫人顫顫巍巍向張勆伸出雙臂,“阿勆,乖孫兒,快讓祖母看看你,祖母想死你了。”
張勆皺眉,似覺煩惱,“祖母,請您稍侯片刻,我先把害芙妹妹的兇手抓出來。”
太夫人抹眼淚,“好,祖母等你,祖母等你。阿勆啊,你十幾年沒回家,十幾年沒跟祖母說過話了……”
楊氏沖張劼使個眼色。
張劼略一猶豫,柔聲道:“祖母快别這樣了,父親大人就在這裡站着,阿勆看到他老人家不也像沒看到一樣麼?”
定國公臉上實在挂不住,拍着一旁的漢白玉欄杆發怒,“張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張勆冷冷的道:“我也想問父親大人一句:您眼裡還沒有我的親生母親?”
“你這個臭小子。”定國公被張勆反問得面紅耳赤。
紫芝趁着亂悄悄到了楊氏身聲,小聲說了句什麼要,楊氏單薄瘦弱的身子在秋風中瑟瑟抖。
闖禍了,一眼沒看見,張洢又給她闖禍了。眼下對于楊氏來說,最重要的是聯合舞陽侯夫人為楊應期、楊應全減輕罪名,力求不讓楊家出兩個被當衆斬首示衆的叛官。這個要緊時刻張洢借舞陽侯府的丫頭去暗害唐夢芙,事情若查明白,舞陽侯夫人會不會改主意,那還兩說呢。
楊氏雖怪張洢闖禍,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也隻好設法替張洢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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