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年沒忘有個舞蹈教授想認識雲初的事情,幫她們約了個時間見面。
還是他去公司時親自順道送她過去的。
雲初走進去,根據事先提供的衣服特點找到了坐在角落的正在等待的女人。
跳舞之人,體态都十分端正,看見她的第一眼,雲初就知道肯定是她,走上前打了聲招呼:“老師,您好。”
她也禮貌地起身問了聲好:“你叫雲初,對吧?終于見到你了,快坐下,我們聊聊。”
雲初從她口中聽出了一點點國外口音,她的中文其實很标準,但因為太标準了,反而不像是長久生活在這兒的人,于是委婉地問:“老師,您在外面留學過嗎?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姓徐,叫徐雅定。”她笑着說,“我一直在國外上學,其實我是華裔,這幾年才回國從事教學工作,你叫我徐老師就可以了。”
“徐雅定?”雲初有點印象,舞蹈圈裡來來去去的大神就那麼一圈人,很容易想起來,“我好像隐隐約約記得,你五年前還是六年前拿了海外那個最高舞蹈比賽的大獎?也是幾個月前我參加過的古典舞錦标賽的評委?不知道有沒有記錯,我隻記得我比賽前無聊掃了一眼評委欄,看見一個很像你的名字。”
“沒錯。”徐雅定還打算跟她娓娓道來怎麼知道她并且想認識她的,結果她全記得,有些意外道,“你記憶力真好,我确實是在那場比賽上看見了你。”
雲初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小聲說:“我那場比賽失誤了呀,什麼獎都沒拿到。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其實想認識的不是我?”
“怎麼會?”徐雅定瞅見她眼神中含着些許不确定和自我懷疑的成分,看着她笃定道,“我找的就是你,一場比賽隻能評判出一個人在這場比賽上的狀态以及實力,二者缺一不可。雖然你沒能拿到獎,但我不認為你的實力比場上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拿了大獎的人差。”
人一旦在一場比賽上失誤,想要重拾自信,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新的獎杯,至少是兩個或三個,可雲初至今沒能接觸到新的比賽,那一場比賽的陰影雖然已經淡化了,卻還真真實實地萦繞在她心頭,多少影響了她對自己的信任。
徐雅定問:“你後來還有去參加過什麼比賽嗎?”
雲初搖了搖頭:“沒有,一直在學校上課。”
她恍然大悟,又有些可惜道:“難怪……不過沒關系,以後你多得是機會。我來找你肯定是帶着目的的,不然不會無緣無故浪費我們倆的時間專門找一個下午出來談,我猜你一定也能猜到我的目的是什麼,相信你肯過來跟我見一面,我們應該是有機會深入聊下去的,是不是?”
雲初當然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其實,我現在還沒想清楚下一步該幹什麼……”
“沒想清楚?”徐雅定低咳了兩聲,“我知道你和陸先生已經結婚了,你的經濟狀況不用了解都能一清二楚,如果是普通的舞蹈學院學生,大家畢業後的歸宿要麼是做一個舞蹈老師,要麼是自己創業開個舞蹈教室?以你的能力和無需擔心的經濟狀況,我覺得不去深造真的真的真的太可惜了,我跟陸先生通過電話簡短地談過一次,我覺得他很支持你。”
雲初收到她遞過來的一張名片,上面顯示的是首都最高舞蹈大學的古典舞系教授,距離景城隔了好幾個省份呢。
當初雲初完全能考上那所大學,但因為不想離家太遠,加之她過于貪玩,學習于她而言壓根是不上心也不在意的事兒,所以才亂報考了一所大學。
徐雅定告訴她:“這短短的半年,你在你現在的這所學校和名片上的這所學校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如果你是我的學生,你或許在這一個學期裡已經多拿了兩個獎杯,你也知道有些比賽會限制名額,一般隻會開放給各國名牌大學的學生,就算是我們選送上去也有規定的名額限制,像一些比較權威高端的比賽,景城大學根本拿不到。現在暑假才過了一半,還有機會,你考慮一下要不要考過來,嗯?”
雲初點點頭,名片就收下了,“我回去想想。”
“嗯。”徐雅定不着急地說,“想好了,到時候直接報名就行,總之不管願不願意,考不考或者考去哪兒,都是你選擇,我都會尊重。”
離開以後,雲初舒了口氣,接下來沒什麼事幹,見時間還早,她打車去了趟邺楓找陸祁年。
為了不打草驚蛇給他一個突然出現的驚喜,雲初沒有坐他專用的電梯上去,而是竄進了員工群裡一起坐員工電梯前往頂層。
她站在角落,一直低着頭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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