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此時不如你,往後可是說不準,你若不信,走着瞧!”那兩個丫頭正是姜思甯屋裡的,早就嚣張慣了,得了姜思甯的吩咐,哪裡會将重畫放在眼中?因此,得了機會便譏諷重畫。
“愚蠢!”重畫對于兩人的宣戰不屑一顧,這些蠢貨想和她一較高下,下輩子吧!
姜沉禾和蓮藕、蓮子剛進屋,便正好瞧見,蓮藕突地嘴角一彎,對姜沉禾道:“小姐,不如奴婢……”
姜沉禾自然明白蓮藕的意思,搖頭笑笑,“不急。”
蓮藕一臉的狐疑,不過,轉而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也壓制那蠢蠢欲動的心,隻悄悄的觀察重畫。
一轉眼,便過去了十日,重畫不但日日被人諷刺,還明顯感覺到衆人都在有意疏遠她,于是她的情緒愈發的不穩,幾乎到了爆發的邊緣。
而這十日,姜沉禾對于衆人的态度日漸轉好當中,丫頭們也仿佛回到了原先求教姜沉禾問題的日子,一個個興緻盎然,就連蓮子也成了老師,指點了不少丫頭,隻有重畫從未上前提問,總是一臉的不屑和氣憤,并在心中暗暗想,一定要超過姜沉禾,一雪前恥!
而這十日,蔣嬷嬷終于将背部按摩的穴位課程全部講完,進入按摩手法,這時候,衆丫頭越發的期待起來,因為一旦講完按摩手法,他們便可一觀姜沉禾背部按摩的厲害了!
同樣期待的,也有陸成珺,不過,她此時正靠在美人靠上用力的揉着眉心,冷冷的問:“還沒有消息麼?”
第82章夫人來訪
竹墨小心得道:“闵州爆發了瘧疾,殿下在四處尋找藥方子,恐怕短期之内無閑暇之時了!”
“你說什麼?”陸成珺豁然一驚,“你說瘧疾?”
竹墨神色黯淡,眸光緊縮,顯然對那瘧疾忌憚不已,“正是。”
陸成珺突地坐直了身子,面上困乏全消,她的眸光急轉,盯着精緻的美人屏風,好半晌才問道:“如此說來,太醫也是束手無策了?”不然怎麼會讓獨孤衍四處尋找藥方呢?
竹墨道:“正如小姐所言,此時陛下已經發了皇榜向民間征集。”皇榜也是一個時辰前貼出來的。
陸成珺從美人榻上起身,舉步走向窗前,望着腳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時街上正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常,而闵州恐怕已經哀鴻遍野。
想必皇帝陛下一定是憂心不已,倘若此時有人能夠拿出醫治瘧疾的藥方,那便是立了大功,想到此處,陸成珺的心中頓生一抹喜色。
這可是一次大好的時機啊!
古代醫療條件差,對于瘧疾自然是束手無策,可是在現代,隻不過是小病而已,雖然随着病毒的抗藥性增強,新藥研制并不容易,但是現代的藥,用在古代肯定是藥到病除。
隻是那醫治瘧疾的藥叫什麼名字來着。
突然間,陸成珺在房中來回踱步,苦思冥想,可惜,她想了半晌卻已失敗而告終,倒不是她忘記了藥方,而是這個古代根本就沒有那種藥,那是長在西方國家的一種樹,她即便是生出三頭六臂,也尋找不來啊!
最終,陸成珺隻能深深歎了一口氣,搖頭作罷,不過她一轉身間又問道:“既然瘧疾如此厲害,陛下可曾向國師求仙藥?”
竹墨聽聞,便立即道:“小姐果真神算,陛下的确如小姐所言去找過國師,隻是國師的大弟子卻說,蝼蟻之死,天命而定,不救也罷!”
蝼蟻之死?
陸成珺的柳眉深深皺起,想到她見到的青袍人和藍袍人,難道在他們的眼中,百姓的性命便是蝼蟻一般麼?
還是根本無從下手,因此給自己找個理由罷了,可是……
想到姜夫人那樣的将死之人都能救回,仿佛也不像是推脫。
那麼……
“國師的大弟子是?”陸成珺突然轉身問道。
竹墨道:“就是救夫人那位穿青袍的仙師。”在提到青袍人的時候,竹墨的神色十分的恭敬。
陸成珺見她如此,眉梢皺的更緊,她可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那個國師應當是道士之流,隻是這個國師對于獨孤衍的大業頗有助益,她還須得關注,“那國師如何說?”
“國師仿佛還未出關。”也許是皇帝根本就沒有見着國師,這樣的話,竹墨當然不會說。
陸成珺心中了然,同時越發的憂心忡忡。
獨孤衍現在騰不出手來,她又怎麼扭轉姜沉禾的心思呢?
正想到這裡,忽然聽到外面一陣扣門之聲。
陸成珺蹙眉去看,便見一個小丫頭推門而入,道:“小姐,夫人來了。”
竹墨問道:“人在何處?”
“馬車才到院中。”倘若人都到了樓上她再禀報,豈不是辦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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