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讓我背叛老大啰。”
“胡說,兩碼事。以前有老大替你兜着幫你打點,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以後極有可能就是你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不是還有蓋老闆和何寬他們了嗎?”
“你認為他們有你老大那樣的格局嗎?不匹配的。你必須得認認真真仔仔細細考量一下了。”
“我要說我已經考量過了,并做了決定,你信嗎?”
曾夫人再次停了下來,拿一種審視的目光看了他一會兒說:“我再次提醒你,你若一意孤行,将來不一定能獲得足夠的支持。”
秋楓寬慰般地将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說:“姐,關于這一點,我有着足夠的心理準備,有時候免不了單打獨鬥。也不是我要逞這個強,而是當下的我已然處在這樣一個欲罷不能的狀态下了,況且我也想挑戰一下我自己。”
“這還不是逞強是什麼?”
秋楓呵呵笑道:“我的姐喲,逞強還得有那個本事才行的,你就少替我操心了。還有什麼一并說了吧。”
“沒了。”
“撒謊。”
“憑什麼?”
“蓋老闆是不是來過了?”
“憑什麼非得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讓你這般心神不甯。”
曾夫人不得不繳械投降,索性考一考他道:“那你說他又能怎樣的讓我心神不甯法?”
狡黠一笑的秋楓說:“因為隻有我能讓他順利地聯絡上那位‘蚯蚓’呀,這應該是他當下最為緊要的一件事了吧。也因此你矛盾你糾結,才演了這麼一出月下送我的戲碼,沒錯吧?”
曾夫人隻得歎一聲道:“你呀,不要聰明得過頭了好不好?特工這一行你連門都還沒入,又哪裡曉得這裡面的詭谲兇險,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剛擔心完這個,又要來擔心你。”
怔了怔的秋楓頗動容道:“姐,你以為我願意你替我擔着心嗎?實實在在我已經在這一行裡了,對‘夜桜’,對‘蚯蚓’,沒有誰比我更為了解。老大突突然然就這麼躺下了,這事我若是不去做的話,我都沒臉去見他,他隻怕也不想見我。”
說到這裡的秋楓眼眶一下潮了,曾夫人伸手捶了下他的胸口說:“說不過你。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吧,少在這兒惹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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