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書桌前,看了看書名《斷橋》,便再也顧不上其他,一頁一頁翻看起來,這一本倒是不同于《飛沙》,《飛沙》前面的故事有景放和義父的相處過程,所以其實還算溫馨,但《斷橋》卻是從一開始便是城中爆發瘟疫,所以整本書從頭至尾都是充滿了悲情。
張辰從第一頁開始,每翻一頁,心中都是緊蹦的,等看到城中有人偷偷挖地道出逃時,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因為那幾人的緣故,周圍城鎮都肆虐着瘟疫時,他尤是讀書人,也不禁忘了禮數,口中不由地輕罵了幾聲。
到了梁蔚率人斷橋時,他感到振奮人心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地為他們擔憂起來,這唯一的出路也給斷了,他們得到救治的可能更加微乎其微了。
橋下便是江流,要不是實在害怕瘟疫肆虐面積更廣,梁蔚也不會這般狠絕,不過他心裡也知道,就算朝廷派了禦醫下來,也沒有多大可能控制的,唯有斬斷這座病魇之城,外面的其他州城才不會陷入絕境。
張辰看到這兒,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心裡也不禁感到一陣悲涼。
等季禮也從樓下拿着《斷橋》來找他時,他已經看到了結尾處,“……梁蔚看着城牆處昏黃的落日,眼中像是有一簇期盼的火苗在閃爍,一直一直看着……等日頭徹底西落時,他也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不過他卻面容甯靜又溫和,仿佛隻是沉入了夢鄉……”
“阿辰!你看了嗎?硯清先生有新作了!!”
随即看到張辰手中嶄新的書冊,季禮才笑道:“原來你已經看了啊?”
張辰一臉複雜的看着書冊,輕輕合上後,才看着對面的季禮,問道:“你怎的才來?我晌午之前就過來的了,如今太陽都要落山了,你才來!”
季禮笑道:“家中有些瑣事,一弄完這不就過來了嘛。”
随即又拿起手中的《斷橋》,說道:“怎麼樣?你看了多少了?是不是也是講少年英雄征戰沙場的??”
張辰搖搖頭,“不是,你看了就知道了。”
季禮聽完直感到一陣可惜,上一本《飛沙》他還沒看過瘾呢,還以為這本新作也是一個類型的,正好可以看個爽快呢!
不過想到作者是能寫出《飛沙》的硯清先生,不管是什麼類型的,他都興趣十足!
“讓我來看看……”
張辰已經看完了書,心裡也慢慢松快下來,心情也不像讀着時那般緊繃了。
他坐在對面,悠閑地倒一杯茶水,吃着糕點,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禮翻看着書頁時時而皺眉,時而害怕,時而難過的樣子,倒是有種幸災樂禍之感。
如今日頭便西,書院裡的書生們也都下了學,所以現在二樓陸陸續續已經坐滿了人,定眼一看,絕大多數人手中都捧着一本《斷橋》。
二樓窗戶大開着,清涼的晚風徐徐吹過,書生們坐在書桌旁翻看幾頁書,便看看窗外的晚霞,氛圍安靜又祥和。
秦靖硯将茶和糕點輕輕放在窗邊的書桌上,擡頭看了看披着霞光的書生們,笑了笑,便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等到天都昏暗下來了,二樓上的書生也還狀似未覺似的,都不見下樓。
李雪珍無奈地看了秦靖硯一眼,笑道:“怎麼辦?你的故事太吸引人了,大家不舍得走啊!”
秦靖硯說道:“反正我們無事,就在小廚房裡煮點面吃吧,在店裡多留一會兒,我去給他們點上油燈。”
李雪珍點點頭,“好,你去吧,我去給咱們煮面。”
秦靖硯摸了摸她的頭,這才上了樓。
二樓的樓梯口處擺放着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放着裝飾品還有幾個木箱子,木箱子裡全是蠟燭。
秦靖硯将蠟燭放在每張桌上一一點上,便在大家的感謝聲中下樓吃面去了。
到了戌時(大概晚上七八點)時,樓上的人才懷抱着《斷橋》,漸漸下了樓。
“秦老闆,硯清先生的新書可真好看啊!我一口氣全讀完了,硯清先生真不愧是硯清先生……”
王霖之說着說着竟忘了自己要問書本價格,想付錢的目的。
直到後面的人催促起來,他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地問道:“多少錢啊?”
秦靖硯笑道:“和《飛沙》一個價,五百文。”
王霖之聽完,便爽快地付了錢,珍而重之地抱着《斷橋》往店門口走去。
往前走時,還看了看長桌上擺放着的新書。見書冊已經隻有不足五十本了的樣子,他不由得笑了笑,心想,今日沈岩他們都沒來,等明日下學再來,估計早賣沒了!還是他比較機智!到時候他們肯定很羨慕!
季禮和張辰幾乎是最後兩個下樓的了。
原本張辰看着人都走光了,早就開始催促起季禮了,但季禮注意力全在書上,哪裡肯走,最後硬是都看完了,将二樓的蠟燭都熄滅了,才肯跟着他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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