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禧錦回去卧室的時候,蘇有禾因為遲遲沒有等來魏禧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細白的胳膊露出一截,手腕上那個挂着玉女的金色手串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魏禧錦莫名地擡起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戴着的那個金童的手串并排放在蘇有禾手腕旁邊。
一對金童玉女從手腕上垂下來,相互靠在一起,竟然真有一種比翼雙飛的浪漫溫馨,魏禧錦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個時候蘇有禾醒了過來,睡眼朦胧地看着魏禧錦,腦子還有緩過來,隻是模糊地依靠本能說道:“阿錦回來了?”說着就摸索着站起來走到魏禧錦面前在他腿上坐下。
蘇有禾還沒有完全醒來,像隻軟腳蝦一樣靠在魏禧錦的胸口,伸手幫他寬衣。
魏禧錦的呼吸有一瞬間亂了,他一把掐住蘇有禾的手腕,笑着說道:“夫人不要亂來。”
蘇有禾的手腕吃痛,這才醒過來,看清現在的情形,連忙站起來,後退一步,“王爺贖罪,妾身沒有睡醒,腦子不清楚,請王爺原諒。”
魏禧錦笑着看着垂着頭的蘇有禾,“原來禾禾意識模糊的時候是這個模樣,和你清醒的時候完全兩樣。”
蘇有禾不明白魏禧錦的意思,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王爺,妾身服侍您就寝。”
魏禧錦點頭。
蘇有禾在給魏禧錦寬衣的時候,在碰到他手腕那個手串的時候,也微微頓住,這也算是情侶手鍊了。
蘇有禾抿了抿唇,魏禧錦這樣病嬌變态的人,做這樣暧昧的事情的時候倒真的讓人心動。
但是很快蘇有禾又甩了甩頭,讓自己趕走這些想法,他可憐他的,自己可千萬不要先動心了,不然會萬劫不複的。
皇宮中,魏湖栎站在尚雲宮中,對着那個從臨安回來的探子說道:“你就當着宋姑娘的面說一說你看到了什麼吧。”
第19章
那個探子立即恭敬地回複道:“十三王爺此次出遊隻帶了十三夫人一個人,并且在臨行前遣散了王府裡其餘的所有姬妾,隻留下正妃和側妃以及十三夫人。剛到臨安第一晚,王爺就帶着十三夫人一起戴着面具在臨安街的華燈中玩起了捉迷藏,第二日王爺又帶着十三夫人去了臨安湖,在湖邊給十三夫人吹了笛子,後來又給十三夫人買了一對手串。”
那探子剛說完,宋雲裳立即有些站不穩地往後退了一步,眼中立即含了淚,“他給她吹了笛子?他曾說隻吹給我一個人聽的。”
宋雲裳神色更加痛苦地望着那個探子,又問了一遍,“他給她買的手串是一對嗎?”
那探子看了一眼皇帝,又看着宋雲裳,點頭回複道:“千真萬确,是王爺親自給十三夫人戴上的,還當街親吻了十三夫人的手背,模樣甚是親昵。”
宋雲裳完全站不穩,往後倒下去,新奎魏湖栎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魏湖栎擺了擺手,那個探子就下去了,尚雲宮中隻剩下宋雲裳和魏湖栎。
魏湖栎将宋雲裳扶正,然後說道:‘你也聽見了,魏禧錦他說愛你,一直在找你的替代品,可是現在他究竟還能分得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替代品嗎?他早就忘了你,你還在為他守着什麼?’
宋雲裳哭的更傷心,“如果他忘記我了,那麼我為他做的這一切究竟算什麼?究竟算什麼?”
魏湖栎皺眉,一直帶着笑的臉上也掩去了笑容,他揪住宋雲裳的手腕說道:“你當初為了讓朕留他一命,甘願頂着逃婚的名義來到朕的身邊,這麼多年一直為他守節,可是你看他在做什麼?他在逍遙快活啊。”
宋雲裳哭着搖頭,“不,我不信。”
魏湖栎笑了笑,“雲裳,你為什麼看不到朕,朕一直在你的身邊啊,你為什麼看不到呢?還有你真的喜歡魏禧錦嗎?如果你真的愛他,大婚那天應該甯死也要嫁給他,然後即便你們死在一起,也做了一天的夫妻了,可是你卻選擇和朕回宮,你打着救魏禧錦的名義,用愛得名義包裹自己,其實你是不是也是想保全自己呢?”
宋雲裳一頓,猩紅的眼眶等着魏湖栎,“你胡說八道,我愛的人是阿錦,我隻愛他。”
魏湖栎看着這樣的宋雲裳,眼眶也紅了,他一把抱住宋雲裳,“忘記他好不好?你看他都已經忘記你了。”
宋雲裳聽見魏湖栎的話,痛苦地閉上眼睛,眼淚不可控制地流了下來。
魏湖栎卻勾着嘴角冷冷一笑,在宋雲裳看不到的地方,做戲誰不會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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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禧錦一行人在臨安遊玩了三天,第四日的時候啟程前往南山。
路上的時候,魏禧錦坐在馬車中,蘇有禾就坐在他旁邊,此刻蘇有禾正躺在魏禧錦的腿上,拿着一顆葡萄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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