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口中塞了布條,無法言語,見魏恪也跪于正中,一時嗚咽起來。
“下去吧。”
顧珩令下,墨隐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魏恪見狀,頓時紅了眼眶,但囿于被束着手腳,隻能将頭重重磕在地上,邊叩邊啜泣道:“丞相饒命,此事皆為奴一人所為,與墨隐确無幹系啊,求丞相饒過她,奴願以死抵罪。”
“本相還以為你會咒罵于我,是我看錯了。”顧珩拽起魏恪的束發,冰冷的眼對上他的雙目。
片刻後,又狠決地甩開。
“本相說了,你的性命無幹緊要。”
一旁的墨隐此時發出陣陣嗚嚎,意欲宣洩些什麼,顧珩上前扯了她口中的布條:“方才她的話你也聽見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顧珩,你這個卑鄙小人,欺君奸——”墨隐一席話還未說完,顧珩便将布條重新塞回了她的口中。
顧珩折身站到這二人面前,充耳不聞魏恪對他的乞求。
一個閹人與奴仆的情誼竟如此笃真,他們連切膚之親都未曾有過。
而秦觀月對他呢?她隻是将肌膚之親當作利用他的工具,毫無半點真情誠實可言。
即便他們有過多次缱绻,但那些溫情不過是鏡花水月,顧珩品到諷刺的意味,怨毒的憤怒在心中陰冷生長。
顧珩從袖中取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刀鞘描金鑲玉,金屬陽,玉屬陰,陰陽相調,卻在顧珩的把玩下生出不該有的戾氣。
這本是他想了結那個帝王的一種工具。
顧珩緩步走到墨隐面前,屈身蹲在一側,冰涼的刀尖劃過墨隐的臉頰,引得她一陣瑟縮。
“魏恪,墨隐的生死僅在你一念之間。”
“丞相……”魏恪戰栗的幾近傾倒。
似乎魏恪與墨隐越是表現出情深,顧珩便愈發感到煩躁。
“我不是來聽你講些廢話的。”他旋身拽住魏恪的衣領,但刀鋒仍抵在墨隐的頸處,絲毫未動,“告訴我,她在哪兒?”
顧珩對于秦觀月近乎于病态的掌控,已遠超于墨隐對他的猜想。若早知道是如此,她斷不會拉魏恪下水。
墨隐見到魏恪此時已被顧珩拽地有些咳喘,她又無法言辭,一時間隻顧得向魏恪連連搖頭。
墨隐微小的一個動作,使得脖頸處銳利的刀刃劃開了一個小口,鮮血頓時染紅了領口。
魏恪見此情形,深知顧珩已無所不用其極,一聲哭喊過後,他艱難的開口:“我說!”
随着這兩字的落下,墨隐無助而又悔恨地啜泣。
大局已定,魏恪與墨隐注定是一場風雨中首當摧折的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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