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位神女自是三界有名,但冥主心思根本未放在這上面,隻是在詫異,為何這法陣似乎對他起不了作用。若是按照這法陣的效用,此刻他應當在法陣中封印五感,失去意識了才對。
“她身上有許多奇妙的事情。我在無盡地獄中修行時,無意中參破了些許。”玉章繼續道,“其他女仙女神,皆是先為女,再為神仙。而她,是先為神,再為女。吾主可知為何?”
冥界衆人都無暇理他,更不願與他搭話。
隻有方才便被吓到的宋心悅還在回味之前仿佛經曆的事情重來一遍的詭異情形,莫名覺得此事與那怪異的法術有關,便顫抖着問出了口:“為、為何?”
玉章頗為友善地看了一眼宋心悅,似是學堂的夫子誇獎她好學:“無盡地獄中,蘊含些許天地本源法則……”他頓了頓,又笑了一聲,“或許,也可以說成,無盡地獄中,殘留了些許煉化此地的大能的法術。”
本源法則。
冥界倏地看過去,若說先前之事心中早有準備,那麼此事,他便着實因玉章所言而有些震驚。本源法則意味着什麼,他忽然不敢去想,隻是下意識地對主持法陣的衆閻羅喝道:“停手!”
“無盡地獄中無數年,我從那裡面參透了些許,便已足夠我對付你們。”玉章臉上的微笑幾乎是一刹那消失,目光中的冷意在掃過所有人時,令所有人渾身抖了抖。
他們曾以為,這次魔尊不出手,他們至少還有一戰之力。
卻萬萬沒想到,玉章出現了,且早已不是當年的玉章。
這樣的玉章,想要将本就搖搖欲墜的冥界摧毀,恐怕隻有他願不願意,與時間問題。
果然,他望向冥主時又輕輕笑了笑:“吾主,強撐着冥界很累吧?若你不這般執拗,我倒還能幫你續上幾年壽數,讓你好好看冥界是如何在我腳下,碎成煉獄。”
“無知宵小!”冥主原本就力有不逮,此刻更是因強行收束法力被反噬得難受,狠狠罵出一句,便已吐出血來。
玉章下意識地朝他走了半步,而後目光微微暗淡了一瞬,便又似渾然不在意,視線落在宋心悅身上:“我今日不想動手,明日洛水河畔,做個了解吧。”
而後他如來到小竹樓時那般,撥開法陣四周殘留的法力,刹那間,像溶解了一般,消失在天地間。
衆人怔然不已。
老八摸着後腦勺有些納悶:“他那是虛張聲勢吧,若是我們不收手……”
明空看了他一眼,難得如此嚴肅:“今日他念舊情未動手,但若是他動手,我們能活一半就謝天謝地了。”
“為何?”宋心悅木然地問道。
她方才又被那目光鎖住一瞬,她耳邊又響起了玉章的叮囑,等再回過神,周邊的事情仿佛又倒退了一瞬。此時她隻覺得渾身發冷,從身體内部逐漸蔓延出來的冷,極度的恐懼之後,對任何事情都失去了情緒反應。
判官就在她身邊,她的情緒變動自然全都收入眼底,他也十分疑惑,那玉章到底做了什麼。
明空擔憂地看了冥主一眼,道:“那法陣顯然已經對他不起作用,我們堅持下去,隻是白白浪費法力。況且……方才他離開的方式,分明是動用了劃破界壁的法術,而這種法術,除開一界之主能憑借本界的力量勉強劃破之外,便是少數幾位才能做到。”
“那……”宋心悅僵硬地問道,“有人可以回溯時間麼?”
衆人猛然轉頭看她,臉色陡然冷了下去。
這話問出,在場衆人再也沒有遲鈍到此刻還意識不到問題的,一時間默然無聲,竟是個個死氣沉沉垂頭喪氣。
“無人吧。”這般緊張的氣氛,冥主低低笑了出聲,“他是留我們一日,明日再來取我們性命啊。”
“為何如此麻煩!痛快些不好麼?難道還期待着我們會去求他?做夢!”老八聽着就開始跳腳。
曆懷靜靜看了冥主許久,直到見冥主仿佛認命一般閉上眼,才淡淡道:“今日六月初三。”
“韋陀誕辰與他又有什麼關系?”
發問之人悄悄看了一眼冥主,隻見他面目淡然,語氣更是疏淡。
“護法菩薩誕辰,是他選的奉我為主之日。”
作者有話要說:萬萬沒想到,最終大boss,昨天才決定。
甚至名字都是臨時編的。
哦,關系也是。
原本設定玉章跟冥主根本沒什麼關系。
就為了瞎編,編出亂七八糟的支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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