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了……”謝北緩緩坐起來,表情稍微嚴肅一下,但仍帶着笑意,略微輕佻的看了他一眼。可能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許之圳下意識就明白謝北想說什麼。
“《大光門》的事,”他說了一句就沒忍住樂了,往後一甩頭發,企圖把劉海甩到後面但失敗了,隻能任由它在額前飄蕩,陪着寬寬大大的黑色長袖,格外像雜志裡的日系少年,“你會請假嗎?流程挺麻煩的,我到時候帶你。”
許之圳隻能幹巴巴點頭,“好,我什麼都不了解。”
“沒事,”他笑,眼角上揚,漂亮而清澈的瞳孔,半被遮住,而顯得更加迷人,“我教你。拍電影其實……和話劇很不一樣,你應該清楚,我不多說了,反正,加油。”
這麼說着許之圳反而有些膽怯,他捏着衣角,衣角,說,“其實我還是挺擔心……開學才一個月,也沒學到什麼,去拍電影萬一砸了我怕壞了央戲的招牌。”
謝北伸手拉他一把,示意他坐上沙發,遞給他一個抱枕,說,“招牌是自己的,你别想太多,陳導又是你叔叔,會在片場指導你的。好的演員是磨砺出來的,别擔心。”
但怎麼可能不擔心,許之圳按下心頭的隐隐焦慮,移開話題,聊起了謝北最近的工作。
謝北來上海除了回家主要就是工作,這個公寓是他自己名下的,父母在另一個小區住着,見了面他就去工作了。
“其實我還挺懷念之前工作的狀态,很充實吧,和上學的充實不一樣。其實在央戲的學習也很充實,也很累吧,但是進步感很明顯,工作時候更多是為自己謀劃打拼吧……”他眼神漸漸放空,支着下巴說,許之圳在旁邊聽着,覺得他像是敞開了心窩。
但又很快合攏。
謝北眼神清清醒過來,像是自知自己失态了,刻意看了眼許之圳,見他沒什麼反應,然後蹦下沙發,“打遊戲嗎?剛到的switch,要玩什麼?”
許之圳踩着毛毯,挑了會盤子,最後選了個,“這個吧,打喪屍。”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不帶電腦回去存稿一章但發現現在這個是在已有章節上重新編輯更新的所以放不了存稿所以走之前就會放上來當做國慶的更新
第19章
謝北打遊戲技術實在是不出挑,許之圳大部分時候都在幫忙給他打掩護,喪屍來了率先殺掉面前一群,然後帶着謝北突出重圍。
最後謝北都有點懊惱,喝着外賣點來的奶茶在地上忿忿,“我技術怎麼這麼差勁!”
許之圳噗哧一聲笑了,和他并肩坐在軟墊上,調侃他,“上帝給你開了一大扇門,總得關一扇小窗戶。”
謝北不信邪,又開了局,兩個人奮力拼搏半天,還是死在了之前那個關卡。
“還是我太菜了,不然這一關肯定可以過的。”液晶屏上“GAMEOVER”字樣流着血往下滴,謝北低頭喝着奶茶,擡頭瞪一眼大屏幕,怨念得不行。
許之圳覺得這時候的謝北怪可愛的,像是疏離外表下隐藏的幼稚靈魂短暫出現,對自己的差勁遊戲技術耿耿于懷,也對讓夥伴不能通關而無比在意。
他彎眉展出個笑來,安慰道,“沒事,換一個吧,這個挺難的。”
然後換了個跳舞的遊戲,謝北雖然沒說但他很自信,因為他的舞蹈和唱歌都不差。他們一起把茶幾推開,地上東西移到一邊,留出足夠大的場地,地上毛毯毛茸茸的,很好踩,不會冷也不會膈腳。
兩盤下來,下面的毛毯都微微皺起來,兩個人氣喘籲籲,到一邊扶着牆思考人生。
“這……為什麼這麼累,累死我了。”
謝北喘着氣,捏着腰,表情有一絲凝重和質疑,“我真的是太久沒去跳舞了嗎,兩首就累了?”
聞言許之圳哈哈大笑,“你也體力跟不上了嗎?我快累倒了。”
謝北不可思議的去電視前看剛剛他們跳的兩首舞的難度和成績,臉上滿是驚愕,許之圳看了眼,難度才兩星,成績是B。
實在是難得看見謝北這樣的表情,許之圳實在忍不住了,放聲大笑,癱在沙發裡笑得停不下來。謝北略微羞恥,撲上去捂他的嘴,結果最後兩個人都在笑。
“所以是為什麼?成績這麼差?“
秉着負責任的精神,謝北找了下當時買卡帶的訂單記錄,對應着找到了這盤遊戲的名字,一眼看見了裡面的關鍵字“韓國跳舞減肥操舞蹈“。兩個人面面相觑,又忍不住爆笑。
體力消耗太大,許之圳幾大口喝完了剩下的果茶,謝北問他吃不吃披薩,然後點了份必勝客的上門外賣,最大号披薩和小食拼盤,還有兩份牛排。
屋子裡太淩亂了,許之圳歇了會後忍不住,動手把地上東西大體整理了一下,謝北坐在電視前挨個看買回來的卡帶,看當時自己随手到底買了什麼稀奇古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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