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個人打算單獨行動?”
有人搖了搖頭,歎息道:“在這個遊戲裡,單打獨鬥是混不下去的。”
此話一出,衆人皆沉默了起來。
遊戲已經開始了。阮蘇不想再耽誤時間,微眯起幽黑的眸,隻道:“多說無益,先進去看看吧。”
他一發聲,周圍的人登時朝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有人更是眼尖地認出了面前這個身形颀長、鼻挺薄唇、氣場沉穩十足的男青年。
經過了遊戲系統一批又一批的篩選後,幸存者們對彼此的實力大都會有一個依稀的概念。而阮蘇,正是其中小有名氣的進階玩家。
如果說普通玩家的任務是在每一次遊戲中生存下來,那麼進階玩家所關心的問題——則是如何更快地将遊戲通關。
他們憑借着自身非凡的實力和豐厚的經驗,總能如魚得水地快速适應各個不同的生存場景,在大逃生遊戲中表現得遊刃有餘。
他們是衆多玩家中的佼佼者——也是最有可能赢得遊戲勝利的翹楚人物。
阮蘇已經在這個系統之中待了十七年,有着深厚的遊戲經驗。他話音一落,很明顯就能夠感受到周圍人情緒的變化。
不過阮蘇沒有過多在意這些。其他人看他要走,自然都聽話地跟了上去,生怕怠慢。
一行人徐步走進了教學樓内,這層樓的大廳除了破舊,看起來并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随着他們越走越深入,眼前的場景卻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寂靜的長廊看不到盡頭,牆皮開始泛起鐵鏽的紅。不知是什麼原因,開始有人不适地打起了噴嚏,連空氣中仿佛都夾雜着刺鼻的腐臭味,氣氛很是陰森。
衆人走了一段距離,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座座教室。阮蘇停下了腳步,擡頭看着已經生鏽不清的班級名牌,依稀地辨認出:“初二(1)班……”
原來是座初中教學樓。
忽然,他的動作滞住了幾秒,随即轉身快步來到了另一側的樓梯間。盯着牆壁看了好一會,半晌才挑起眉說:“我們在三樓。”
那牆壁已經開始掉皮,顯得稀落不堪。布滿黑色塗鴉的牆紙間,還是隐約可以看見一個“3F”的字樣。
“也就是說,”隊伍中間有人就分析道,“1-2樓是初一,3樓就是初二……這棟樓一共有多少層?”
有人跑去了窗邊,探出頭仔細數了數:“好像一共七層!”
“那這樣就說得通了。”盤頭發的中年女人點頭道,“1-2樓是初一,3-4樓是初二,5-6樓是初三,頂樓一層是辦公室……我見過很多教學樓的設計都是這樣。”
衆人頓時回過頭看向她,中年女人猶豫了一下,最後自報家門說:“我曾經是個中學老師。”
“但是主神為什麼不把我們傳送到一樓?難道下面那兩層樓是封閉的麼?”有人跑到樓梯間往下看,底下是一片黑不見底的陰影。周圍幾個人頓時都好奇起來,扒拉着欄杆往下打量,想看個清楚。
“每個規則都有存在的理由。”阮蘇見他們起了好奇心,就老練地伸手指了指後方,告訴大家說,“我打算先探明白這一層。有人想先往下走的話,我們可以分成兩路。”
那幾個圍着樓梯間好奇的人登時交換了一下眼色:“我們也先把三樓探清楚再說吧。”
阮蘇點了點頭。根據經驗,隻有在打敗了最終的大BOSS後,這輪遊戲才會算是正式結束,否則他們将會被一直困在這個虛拟場景之中。而在打BOSS的途中,貢獻最少的人則會被主神盯上最後淘汰。這個遊戲系統不僅考驗體力,還更是個智力活兒。
這也就是說,他們這10個人既是隊友的同時,也是競争對手。
也就難怪這些人會這樣忌憚他。
而現在,兩派人暫時達成了一緻,決定先探索三樓。
三樓似乎沒有什麼異樣情況。一共有12個教室,加中間的一個廁所。在摸清樓層結構的時候,隊伍之中總會有幾個人有意無意地湊近到阮蘇的身邊,找他搭話。
在這殘酷的生存遊戲中,實力中下遊的小人物們想要跻身生存,隻有依靠抱緊大佬的大腿。
而眼前的小女孩就是一個例子。
“阮蘇哥哥,”是一個細如蚊的聲音,“你身手真好,我和媽媽都聽說過你。”
阮蘇頓了頓,他側過頭看去,發現身旁站着的是一個年紀十八上下的女孩兒,長長的馬尾辮,一臉的生澀和拘謹。
“謝謝。”
阮蘇沒有放在心上,隻客氣地回應了一句。
女孩看阮蘇的反應不鹹不淡,像是安心了幾分似的。她一邊加快腳步跟上了他的節奏,一邊又再度小心翼翼地搭話說:“我和媽媽被主神分開了,在這裡我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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