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曾經甜得像春天,他食髓知味,甘之如饴。現在許小咚要奔向别人的懷抱了,陳靖寒一陣意難平,覺得有些嫉妒眼紅。陳靖寒心裡有個地方,覺得鈍鈍的痛,讓他沒有辦法喘息。那天他沉默着坐在沙發的客廳裡,抽完了整包煙。他想起,之前倆人快分手的時候,他跟許小咚有過一次争吵。因為他發給許小咚一個自己以前作品的鍊接,許小咚問:“這是你畫的?”陳靖寒當時正在處理着讓自己頭疼的事情,随口回答了一句:“廢話,不是我畫的還能是誰?”不知道為什麼,許小咚突然就生氣了。陳靖寒意識到自己語氣可能有些不好,晚上去找她的時候,在路邊随手給她買了一束花。敲門的時候,陳靖寒把花舉到她面前,側過臉說了句:“好啦,不要生氣了,我錯了。”許小咚哼了一聲,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陳靖寒第一次明白,其實女孩子特别好哄,隻要稍微費點心思就能哄好,她要的隻是一個态度問題。還有不過是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可以任性撒嬌的空間。一點都不過分。隻可惜,陳靖寒明白得太晚。或者說,他當時根本沒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陳總,許小咚那邊的律師發來了律師函,要求您盡快理賠。”助理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陳靖寒沉聲說:“知道了。”幾天後,他在發布會現場的嘉賓席上見到許小咚。她胳膊剛好,穿着寬松的襯衫,走路的時候還是習慣架着胳膊,像是怕再次骨折。陳靖寒看見她坐下的時候,旁邊有人剛好過去,碰了下她受傷的那隻胳膊,許小咚皺了下眉頭,陳靖寒也跟着皺了下眉頭。碰那一下,應該挺疼的。但是路過的人并不知情,連句道歉都沒有。陳靖寒想上前問她疼不疼,還沒動,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向許小咚走去。宗柏竟然也來了。“石膏闆拆了?”宗柏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充滿寵溺。許小咚沖他搖搖頭,一臉愉快地說沒事。陳靖寒的臉黑了下,然後找了個座位坐下。發布會開到一半,盛妍姗姗來遲,她跟陳靖寒坐在了一起,側過臉問:“到誰了?”幾個設計師上台簽了名,還沒輪到陳靖寒。他排在比較靠後的位置。陳靖寒淡淡地說:“沒輪到我。”“那許小咚呢?”“也還沒有。”盛妍往她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說:“據說,我哥今天要跟許小咚求婚。”她這句話頗有暗示色彩,包含着兩重意思。第一種意思,你看他們認識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求婚了,我們還沒有太大進展,你看看人家。第二種意思,許小咚馬上就要答應宗柏了,你就别肖想了。陳靖寒聽見這話,表面上沒有任何波瀾,瞥了她一眼說道:“那挺好啊。”轉瞬,他低下頭,感覺仿佛有些呼吸不過來,他用餘光瞄了許小咚一眼,她正在興奮地跟宗柏議論着什麼,宗柏專注地盯着她的眼睛。而他仿佛畫面外的人,離她很遠很陌生。一陣強烈的不甘湧上心頭。陳靖寒自欺欺人一般勸說着自己,許小咚肯定不會答應他,她喜歡的類型應該不是宗柏這種。他冷靜地看着許小咚走上台,然後簽了名下來,緊接着就是他上台。倆人在台下擦肩而過,他開口問道:“宗柏要跟你求婚了?”許小咚沒理他,徑直走了過去。陳靖寒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冰冷的地窖。他冷着臉在鏡頭下拍了幾張照片,周圍圍繞着一股肅殺之氣。發布會結束,他的目光立馬追随着許小咚而去。宗柏就要跟她求婚了,宗柏就要跟她求婚了,她會答應宗柏嗎?這幾個問題就像是揮之不散一樣,在陳靖寒心裡一直纏繞着,讓他有些心亂如麻。不管他承不承認,這些年,他許多的第一次都給了許小咚。第一次哄人,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是的,他喜歡慘了許小咚,要不然也不能一見着她就輾轉思服夜不能寐,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心情這麼曲折複雜。果然,發布會結束後,許小咚跟着宗柏一起上了車。陳靖寒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他居然會跟在兩個人的後面,看着他們一路駛入市中心的一家餐廳。宗柏幫她拉開車門,兩個人下車,然後進了餐廳。許小咚坐下來,拿着菜單點餐,側過身問他,“你想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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