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就踐踏一個人的一條命,這根本就是殘忍到極緻的滅絕人性。
這一刻起,大夥才真正意識到所謂的高校遊戲化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遊戲等于生存,一旦玩不下去了那等待你的便是死亡。
“最後一局,你想怎麼玩?”
莊宴抽回看向馬路中間的視線,轉過身後眼神頗為平靜地看向周,他依舊是那副雙手插兜的模樣,可站立的姿态多了些莊重,甚至就是昂着脖子都充滿了戰鬥的意味。
他在向周宣戰,無聲的向對方挑釁。
這樣做或許有些失去穩住,但人生在世,若是不跳出格局冒險一把,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得到什麼。
莊宴想弄死這家夥!
不是對方原本的身份,而是現在這個被GM所控制的周。
周笑:“你很期待嗎?是啊,你們都該期待的,最後一局就該是最有意義的一局,這回我們不要選了好不好,就讓我們的新娘安穩地待在對面,如果有哪位新郎能夠從這裡走到馬路對面把新娘成功地再帶回來,那這局便算誰赢了,如何?”
如何二字滿懷惡意,這條路會吞人,沒有人會傻乎乎地就這樣葬送自己的性命。
“當然呢,這條路可不是那麼好過的,告訴你們一個小竅門,可以選擇放血哦。在你們的手臂上劃上一刀,充滿香氣的血液從肌膚上流出,一旦流淌在馬路上,是能夠安撫馬路那想要立刻吞噬你們的舉動,但多少血量,這可全憑馬路自己的意思了。”
“這是什麼鬼馬路,吞人,喝血,妖怪嗎!”喬郁陽也有些害怕了,他害怕自己還沒能走到馬路對面,就先把血給放光了。
他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如果……我不去呢,能不能……不去……”
周頓住了笑容,睨他一眼,慢慢地邁步子走到他身邊,伸出手破天荒地按在了喬郁陽的肩膀上,他的眼睛裡好像完全看破了對方那點小心思。
“當然……不行,這可是最後一局遊戲了呢,作為引導者,我便是想所有玩家都留下來,而不是為了某位玩家放棄自己的遊戲規則呢。遊戲規則一旦定下便是GM也無法更改的。”周的神态突然變得有些正經,不過很快就改回了當初的神色,就好像剛剛透露出正經的神态的人根本不是他,又或者說不是現在這個被GM控制的他。
“好了,開始吧,你們的新娘在馬路對岸等着你們呢。”
司卓咬咬牙,跟在莊宴身邊,“宴哥,我們真要放血過去嗎?”
羅畢華插話道:“就是放血也不夠放的,能讓馬路不吞人,肯定放和人等量的血,那就是要放幹淨一個人身體裡的所有血液?”
司卓驚恐,“老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羅畢華嗤笑,“看那家夥的意思絕對是要我們死了才能過去,所以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我們。”
莊宴擺手,掏出兩袋血,掂量了一下血袋的重量說:“你們拿出自己的血袋跟在我身後,必須拿出全身力氣跑到對面。”
司卓問:“是要用血袋代替自己放血嗎,宴哥,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可是這麼幾袋血會不會不夠那個怪馬路喝的?”
莊宴搖頭,“并不是要放血,如果單純以血袋的血量一點一點地挪過去,我們絕對不可能安全地走到對面,但是地上一旦出現吞噬的黑洞就把血袋扔進去,記住要扔的準扔的準,在扔的同時飛快的跑,這樣應該可以保證我們安全抵達對面。”說着,他又掏出兩袋血,分别遞給司卓和羅畢華。
現在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有兩袋血,他們必須在用完這兩袋血的同時安全抵達對面,至于怎麼回去,莊宴想到自己虛拟空間的八駿馬圖,暗自打算賭上一把。
看到莊宴三人埋頭讨論,蘇雲潘臉上挂着笑,想來詢問。喬郁陽一臉不屑地站在遠處,盡管他對蘇雲潘有些尊敬,可不代表他能夠向莊宴等人低頭認錯。
蘇雲潘上前,說:“莊宴,你們是不是有安全度過馬路的辦法,不知道能不能告知一下,我可以拿道具換。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遊戲的道具對于玩家來說可以成為保命的利器。”
羅畢華心直口快,“我們可不稀罕什麼道具!”
莊宴按下羅畢華的身子,上前輕笑,“你有什麼道具能讓我感興趣?既然你有道具,你應該也能猜到我也有,未必我沒有能夠保命的東西。”
蘇雲潘也跟着微笑,“你或許又能夠保命的東西,但是你沒有能讓人站起來的東西吧,如果我說我有一個道具能夠讓裴黎重新站起呢,你是否願意把方法告訴我。”
莊宴嚴肅了神色,“你為什麼覺得我願意因為這個答應你,又為什麼相信我告訴你的方法一定可以成功,畢竟人想出來的辦法可不一定會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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