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你别總喊我‘九王爺’啊!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叫段琮嗎?以後,你就喊我名字好了。總喊我‘九王爺’怪生分的。”
白灼的嘴角扯出一絲尴尬的笑:“好,那我從今往後喊你段琮,你也要說話算話啊!”
段琮向着她的方向邁開一步,滿臉笑意自嘴角蕩開:“我……哪裡說話不算話了?”
白灼急了,一跺腳,大聲地說::“你說讓我先别急着拒絕你的,你說天下不穩,我們來日方長的!”
段琮笑着站定了腳步,說:“今天我就是來跟你說說這事兒的。”
白灼一呆:“啊?”
段琮瞄了一眼桌上畫着的好幾張星盤圖,走了過去,随便拿起一張來,問:“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些問題,你用星象來回答我?”
白灼略一踟蹰,卻還是點了點頭,說:“可以,你打算問我什麼問題?”剛說了這句,她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的問題是涉及我們倆的事兒,那需要你的生辰哦!所以我暫時回答不了你哦!”
段琮一愣,轉而看着她哈哈大笑了起來:“白灼,你其實也很想知道我們今後的關系會是如何吧?”
白灼怔愣在原地了,大腦硬生生地卡殼在原地:“我……我……”
“我是庚辰年九月初一,午時剛到生。”
白灼:“!!!”
段琮笑着坐進桌旁的小方凳上,看着手中這些完全讀不懂的星盤圖,對她說:“還不趕緊過來算一下,我們兩個是否合姻緣。”
好不容易剛剛把臉紅給壓下去的白灼,再度把臉紅鬧了個底朝天。
段琮擡起眉眼笑着說:“怎麼還不過來?”說罷,他還拍了拍身旁的小方凳,說:“坐過來。”
白灼吓得内心瘋狂亂叫,臉上卻故意裝作平靜無波。可那一雙柳葉小眉卻早已糾結地擰在了一塊兒,她瞪着有些慌亂的眼睛,再度怯生生地說:“那個,要合姻緣什麼的,要做個準備,今天暫時還不能合。”
段琮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抖了抖手中的這些星盤圖,笑意更濃地問:“那這是什麼?該不會是你偷偷在用星象蔔卦咱倆合不合适吧?”
此言一出,白灼急得亂跳,她一下子蹿到段琮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星盤圖,着急地說:“才不是呢!這是我擇日開業的時間!你……你不要亂說!”
段琮單手抵着小圓桌,托着腮笑看她:“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白灼:“……”
“之前我還以為你開業了呢!搞了半天,還沒開呀?”段琮緩了緩氣氛說。
說到這兒,白灼終于放松了身心,她歎了口氣,坐在段琮對面的小方凳上,無奈地說:“前幾天是開了的。我是想吧,我幫人牽線做媒,是善事一件,就不要選個良辰吉日啦之類的,畢竟,我不想用這個來賺百姓錢。”
段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眼底的笑卻是帶着更濃的愛意了。
白灼瞪着他:“你在鬼笑什麼?”
“你不急着賺錢哦?”段琮稍稍挪動了一下小方凳,向着白灼的位置靠了靠。
白灼沒發現他的小動作,茫然道:“對呀!既然是要幫助人嘛,怎麼可以用金錢這種來衡量呢?那不是太功利了嗎?”
段琮又挪了挪小方凳,滿意地說:“我明白了。”說罷,他還故意笑着對白灼眨了眨眼睛。
白灼急了,可又不知道自己該急什麼,她有些茫然地說:“我怎麼感覺你不明白呢?”
此時,段琮已經坐到白灼的右手邊了,他右手托腮,繼而擡起遒勁的左手,摸了摸白灼的頭頂,好像摸着一直毛茸茸的小動物一般,笑着說:“你不是非常豪邁地跟我說,要還我兩萬五千兩的嗎?”
白灼:“!!!”
段琮的手順着她的頭頂,摸向她的耳朵,輕輕地捏了捏她那柔軟的耳垂,那拇指甲大小的耳垂肉乎乎的,很有質感。段琮滿意的是,白灼并沒有躲閃。
“我當然是要還你錢啦!”白灼狡辯道:“但我可以用其他方法呀!我就準備用其他方法還你錢的。”
段琮有些驚訝地揚了揚眉毛:“哦?什麼方法?”
“我是打算幫人做媒牽線嘛,就不要錢了。謝媒禮之類的,我也不要。如果大家讓我幫忙給牽線男女合姻緣啦,看看未來的人生走向啊,求問幾個蔔卦問題啦,那我是要收費了。”
段琮想了想,放下了手,朝着白灼的身邊又挨緊了幾分:“我覺得,做媒牽線這種事兒,你還是稍微收一點點錢。哪怕,隻是幾個碎銀子,或者幾塊銅錢都可以。但如果一分不要的話,我估計,你以後會遇到很多麻煩。”
白灼沒明白段琮的話外音:“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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