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qiángqiáng哼一嗓子,徐冰卻大方的走過去拉了拉他,“都過年了,咱倆也甭鬧了,修好修好,以後我多讓着你點,照顧你比我小,這樣總行了吧?”
徐qiángqiáng殊無感動,隻丢給她一記“事qíng本該如此,你總算識相了”的理所當然狀表qíng包。
“但你也得改改有些毛病。”徐冰耐心地說,“要尊敬長輩,包括也尊重我,改掉不好的說話習慣,像你上回說的那話太不好聽了,以後千萬别說了,讓别人聽見要笑話的。”
徐qiángqiáng斜眼問她:“啥話?”
徐冰窒了一秒,咬着嘴唇,看看徐老太,又看看徐衛東,這才吞吐地說:“就是那個……什麼,小……崽子的……”
徐qiángqiáng眼睛一眨,渾不在意地接了下去:“你說小bī崽子?”
徐衛東手裡的報紙終于放下了,他皺着眉,面色十分不悅。之前徐冰跟陳帆告過狀,但礙于他自己沒親耳聽見,徐冰脾氣又驕縱任xing,他還以為那隻是“誣告”,現在徐qiángqiáng滿不在乎地說出口了,顯然,這罪名坐實了。
但他沒機會質問,徐老太已先發制人:“小孩瞎說啥,學得亂七八糟的,以後不準和院外那群野小子一塊玩。”
徐qiángqiáng納悶地看着她:“奶你在家不也總說,徐冰是沒用的丫頭,賠錢的崽子,還說她是生不出兒子的小bī養的,上回你和我媽不是一起這麼念叨的?”
實話的殺傷力有多大,單看徐衛東此刻的臉色就知道了,他清楚老家人說話粗,卻沒想到他們背地裡會這麼評價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說不介意不可能,隻是問題出在他親娘身上,他不好發作。
陳帆作為當事人,一直冷眼看着徐衛東,然而随着時間流逝,丈夫的不作為令她耐心告罄了,“衛東,你覺得這話是小孩杜撰出來的嗎?”
“你啥意思?”徐老太不滿意地看着她,“你想問我說沒說過,你想咋的,罵回來還是打回來?我還說不得你了,咋,生不出兒子還不興人說了?”
陳帆的手在抖,抖得旁觀者夏天心口一悸。他咬着下颌骨,告訴自己這比溫水煮青蛙要好,她越早知道徐氏母子是什麼人,才能越早清醒,然後及時抽身離開。而一次次妥協帶來的結果,隻能把陳帆拖死在這個早就如爛泥一樣的污水塘裡。
陳帆仍然隻問她的丈夫;“徐衛東,我跟你說話呢,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個jiāo代?”
被她連名帶姓的叫着,徐衛東覺得很陌生,同時也有隐隐的不安,可他既不能直接指責母親——那是對于他來說生恩養恩都大過天的一個女人,也不願當着女兒失去顔面。重重咳了一聲,他不耐煩地說:“這孩子身上毛病太多,回頭是得好好教育。行了,該吃飯吃飯,餃子早點下鍋吧。”
夏天對他的息事甯人一點不意外,随即望一眼徐冰,後者很乖覺地拉起徐qiángqiáng,“過完年你也大一歲了,咱們都該懂點事,走,我陪你把禮物放回屋,再分你一半糖。”
徐qiángqiáng對一切示好都不存疑惑,隻把它們當成對他妥協讓步的信号,自鳴得意地和徐冰走了,大約也就在半分鐘之後,徐冰突然大聲喊了起來,“爸,媽,奶奶,你們快過來看看啊。”
衆人去了,赫然看見徐qiángqiáng的被褥底下藏着一堆錢。不是整張大票,而是零散的人民币,但加在一起數量也不少,湊夠一百恐怕是有了。
徐冰指着其中一個疊成三角形的錢說:“這是我的零花錢,攢了有一陣了,一直都放在我抽屜裡,怎麼突然就跑他這來了?”
怎麼會呢?徐冰還真沒冤枉他!
這件事是她和夏天商量好的,起初,她想把那兩千塊錢嫁禍給徐qiángqiáng,但夏天認為不妥,數目太大,且徐qiángqiáng也沒有那心眼留意主卧裡放錢的地方。可徐qiángqiáng什麼尿xing?jian懶饞滑都占全了的,如果給他機會讓他看見徐冰把零用藏在哪,未必不會動歪腦筋。
夏天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結果還真如他所料,徐冰之前和他對視的那一眼就是告訴他,徐qiángqiáng真的把錢給偷走了。
事實擺在眼前,陳帆語氣充滿了反感:“你看看,這孩子年紀不大,不光嘴髒,還偷錢,我管不了這樣的了,也沒法留他在家裡,徐衛東你看着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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