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教授眼角抽了抽,她朝拽着陳立根衣角不撒手的人看去,“李月秋同志,是我弄錯了,抱歉。”
做錯了就得認,到這個年歲,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很少有和人道歉的時候,但今這一出實際就是一個烏龍,李月秋沒做錯什麼。
頂了天就是假條找人代筆,當然大概率來看,不是她找人代筆,是别人自願為她代筆的。
代筆寫假條,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事了。
韓教授喝了一口快變涼的茶水,在道歉完之後,也不曉得是要表達什麼,對李月秋又說了一句,“你說的沒錯,和老公在外面過夜沒什麼問題。”合法夫妻,人家想幹嘛就幹嘛。
這話本來是李月秋剛剛說的,但現在韓教授這麼原模原樣的說了出來,李月秋害臊的低下了頭。
等從韓教授的辦公室離開,李月秋才敢把小腦袋擡起,一雙眼睛噌亮的很,她幾乎是咬牙從牙縫中擠出話來,“我要是沒記錯,這副場景是不是熟的很?”
陳立根喉嚨裡發出低沉一聲,“嗯。”
“這已經我第二次被人舉報說亂搞男女關系了。”李月秋憤憤的說道:“我就長了一張亂搞男女關系的相貌?”
陳立根鋒利的下颌微擡起,聲音冷硬透着點縱容無奈的笑,“你想怎樣?”
李月秋想怎麼樣,無非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呗。
英語專業的課程結束後,趙秀錦和楊芹還有沈仕蘭從教室門口出來,她們宿舍的一起走着,同一個專業的,上課基本倒是坐一起,隻不過往常和餘安娜坐一起的沈仕蘭這次沒再湊上去,應該說是餘安娜單方面的不理她了,她隻能和趙秀錦和楊芹坐一塊。
下課後,餘安娜也和其他同學先走了,她們三個落在了最後面,結果剛走到一樓,沈仕蘭被突然冒出來的一隻手拽進了旁邊的一間教室。
趙秀錦和楊芹吓了一大跳,這光天化日,還是在學校,而且周圍不止她們幾個,她們驚呼一聲喊沈仕蘭,意識就要進教室。
“嚷什麼?”一個高大的人杵在了教室門口,面無表情的呵斥了一聲。
陳立根低垂着眸子看着她們,“外面等着,處理私事。”
周圍的學生指指點點,有人還想去找學校老師報告,但被同伴拉住了,沒聽見說處理私事呢。而趙秀錦和楊芹愣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教室内,沈仕蘭看着靠近的李月秋,不禁後退了一步,“李月秋你想幹什麼?你還想動手不成,你就不怕被退學嗎?”
學校裡對于打架鬥毆的事情處理是非常嚴厲的,通報批評不說還會被退學。
李月秋默不作聲的看着她不出聲,好一會才冷冷清清的開口,“你跟韓教授舉報我亂搞男女關系?”
沈仕蘭臉色一變,指尖抓緊了袖口。
韓教授在食堂聽到是一回事,但聽到也隻是聽到,聯合各種證據下指向李月秋亂搞男女關系,但沒有人證,以韓教授的性子會直接把李月秋叫到跟前還要找家長教育?
最後還是陳立根話裡話外從韓教授嘴裡把話套了出來。
原來是還有個舉報的人證。
“你知道上一個舉報我亂搞男女關系的人後來怎麼了?”李月秋忽的來了一句。
沈仕蘭又倒退了一步,不過沒成功退開,李月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人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的拽了拽,她貼着沈仕蘭的耳朵,嬌滴滴的聲音聽在沈仕蘭的耳朵裡像是毒蛇在吐芯子,“進了警察局被槍斃了,她母親後來瘋了。”一句話說的極其的慢,像是要把這話烙印一般烙在人的心裡。
之後教室門開了,李月秋笑眯眯的出來了,還和門口的趙秀錦和楊芹打招呼,牽着起門口的陳立根走人了。
他倆走遠了,兩人才回過神來去看教室内的沈仕蘭。
隻見沈仕蘭眼睛瞪得比牛玲都大,臉色蒼白冒汗,癱軟在教室的第一排椅子上。
從那以後沈仕蘭基本都是避着李月秋,李月秋從沒在宿舍在見過她,沒過幾個月她竟然還申請換宿舍了。
這換宿舍可不好換,換宿舍說直白一點,男生宿舍那邊不清楚,但女生宿舍這邊,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無非肯定是宿舍裡女同學的關系處不好呗,男同學就沒這麼多彎繞和麻煩。
學校對這種情況也冷處理,自然是不給過的,學會處理同學之間的關系這也是學習的一部分,這是學校,要根據學校的規章來。
不過沈仕蘭也是夠有耐心的,學校不給過,她照樣繼續申請,頗有種不給過就一直申,申請打了好幾次,終于第八次申請被核準了,成功的搬離了宿舍。
知道她要搬走的時候,餘安娜難得開口問了一句,但沈仕蘭早沒有了以前對餘安娜的讨好和谄媚,極其有距離的回了一句,“住不慣就搬了。”語氣特别的沖,完全是氣勢洶洶的回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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