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豔陽高照,天空湛藍如洗,朵朵白雲悠悠飄蕩。在這片廣闊無垠的天地間,邢熠正忙碌地尋找着不知何時躲起來的二鴉。經過一番搜尋,他終于在一棵繁茂的樹下找到了那隻呆鳥。
邢熠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縮到了樹蔭下休息。他閑得一邊逗弄着二鴉,一邊胡思亂想。目光偶然掃過天空,他不由得感歎:“啊!這鳥,真傻;這天,真藍;這雲,真白……我該練練學會的招式了。”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努力平複内心的雜念。随後,他睜開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掌上。他試着将體内的靈力凝聚于掌心,隻見一股淡淡的紅色氣息開始緩緩流動。他猛地呼出一口氣,掌心瞬間燃燒起熊熊火焰,仿佛烈火中的鳳凰涅槃重生。
“哇哦,帥氣。第一式,烈火掌!”
邢熠驚歎完後一掌朝着邊上的樹拍去,這棵腰粗的樹嗙的一下就被打了個掌形大坑,接着咵嚓一聲這棵樹邊燃燒邊從被打的地方折斷倒了下來,緊接着樹木的枝葉也開始燃燒起來,火勢有着蔓延開的趨勢。
“我去,這麼厲害?不是,着火了!”邢熠一把提起樹下裝着二鴉的桶,把二鴉往衣服裡一塞,然後跑去河邊提了一桶水,連澆帶踩地把火撲滅了。
“第二式,烈火波!”
邢熠定了定神,重新調整呼吸。他這次不敢再打樹了,而是将目标對準了遠處的河流。他緊握拳頭,将靈力再次凝聚于手掌。随着他的一聲大喝,一團火焰從緊握的拳頭上噴薄而出,化作一道火光朝着河流飛去。隻聽砰地一聲,河面上炸出一個水坑來。水花四濺間,邢熠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邢熠找了一塊大石頭擺在河邊,又撿了些石頭放在上面。他準備用烈火波去擊打這些石頭,看看自己能否命中目标。然而,他連續出手五次都打偏了,而且每一次出手後,他都能感覺到體内的靈力在迅速消耗,就這武五下,他的靈力已經快見底了。
“這還練個屁的準頭,難怪三年就學了這兩招。”邢熠坐在地上休息,“不過這招我确實熟練了點,放的越來越快了。”
由于早上隻吃了粥,加上活蹦亂跳了一上午,邢熠現在肚子餓了,畢竟在靈魂深處他還是個遵循一日三餐以上的現代人。邢熠的目光移向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偶爾有魚兒在水中嬉戲。于是,他站起身來,打算下河撈幾條魚烤來吃。
一番折騰後,吃飽的邢熠和二鴉躺在樹蔭下,吹着帶有河水水汽的風,邢熠也不想修煉,隻是摸着二鴉的頭哼着一些亂七八糟的調子,慢慢的一人一鳥居然都睡着了。
呼的一陣涼風從刮起幾片枯葉從林子裡刮來,草地上的二鴉給吹的冷不丁一下驚醒,它睜眼一看,發現邢熠周圍被一陣氣旋包裹着,而邢熠身上又散發出了早上那令它渾身舒适的氣息。于是二鴉往邢熠懷裡一鑽,找好位置趴好又睡着了。
大概一個半小時後,邢熠醒了,頂着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衣服坐在地上發懵。
“嘎!啊啊啊啊啊!”
邢熠把懷裡的二鴉逮出來丢到一邊,無視它的乞食繼續發懵。雖然邢熠這一覺隻睡了一個半小時,但是他睡得非常舒适,好像還做了一個夢,不過奇怪的是夢裡的邢熠也在睡覺,夢裡的床鋪像雲朵一般柔軟,被子和早晨的陽光一樣溫暖地包裹着他,還有持續不斷的輕柔歌聲,充滿了甯靜和安詳。
“”邢熠回想着夢中的歌聲,并嘗試着哼唱出來,他這一開口,位于丹田的那株花忽然有了動靜。随着邢熠繼續哼唱,那股氣旋居然也出現了,攜着靈氣聚集在他的身邊,隻是邢熠現在一心哼歌,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動靜。
二鴉倒是注意到了,它之前見邢熠不理他,便在一旁自顧自地噗叽啪和啄草吃,在氣旋出現後,二鴉又感受到了那股舒适的氣息,它剛想跳到邢熠身上,又聽到了邢熠的哼唱,而後居然不由自主地跟着附和了起來,發出了清脆又稚嫩的鳥鳴聲。
“”輕柔的哼唱聲在河邊回蕩,河水的嘩嘩聲,樹葉的沙沙聲,都沒有蓋過歌聲,反而為歌聲增添了幾分生動的背景。這些自然的聲音與哼唱聲相互交織,使得氣旋越來越大,靈氣也越來越濃郁。在氣旋不再擴大時,同時也不再聚集靈氣,反倒開始吸收那些濁氣和其他雜氣,這些靈氣中的雜質在各種聲音中居然化作了清氣。在邢熠體内的花的牽引下,靈氣開始少量地從邢熠的身體各處進入,沿着經脈進入丹田,而那最後一朵紫花則在這些靈氣的滋養下繼續綻開。
現在邢熠有種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感覺,因為夢裡那種舒适和甯靜感又出現了,他陷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态,隻是跟着感覺哼唱着沒有詞的歌。直到二鴉忽然一改越發熟練的清脆鳥鳴,一聲尖叫把邢熠從無意識的狀态拉了回來。
“嘎!嘎!”它不但亂叫還鑽到邢熠衣服裡去了,邢熠被這一下吓得歌聲戛然而止。他的哼唱一停,包裹着他的靈氣旋呼的一下四散而去,那被打斷的樹被這靈氣一沖,居然直接冒出了新枝條,更不用說别的花草樹木了,整個河邊一帶忽然就生機勃發,連河水都變清了。
邢熠被吓得一個激靈,雖然他現在感覺靈力充沛,渾身煥然一新,充滿活力,感覺一口氣上個幾百樓不是問題,但他處于一種起床氣的狀态中。他一把抓起二鴉:“找死嗎!叫這麼難聽!”
“嘎!嗚嗚!呱!”被抓住的二鴉依然在亂撲騰,還想往他懷裡鑽。邢熠看這架勢倒是冷靜下來了,想起早上二鴉的表現,可能是二鴉覺得有什麼人朝着他們過來了,于是他把二鴉往懷裡一塞,提起還裝着不少魚的水桶跑了,他這一跑,二鴉還真不叫了。
邢熠這一輕輕一跳直接竄了個幾米高,他發現在唱歌後不止自己的身體輕盈了很多,他在跳的同時地面擡了他一下,在空中也感覺不到空氣的阻力,甚至在下落時還感覺風在托着他,落地時土地接住了他。
“!!!”邢熠激動的面部表情極其豐富,嘴角彎出出一個超級燦爛的笑容,還時不時抽抽,和羊癫瘋發作一樣。
“我就知道!我怎麼可能沒有金手指!”邢熠是如此想的,整個人就像根羽毛一樣在空中旋轉跳躍,然後就這麼一直蕩漾着回了落荒城,吓到不少人。
就在邢熠空中蕩漾的時候,河邊出現了一老一少兩人,老者名叫淩緻風,一頭白發随風輕揚,臉上溝壑縱橫,卻難掩眼中精光閃爍。他身着一襲白色長袍,衣擺随風翻飛,顯得飄逸出塵。少女則是他的孫女淩雯,穿的一身綠,頭上紮着兩個包子,杏仁眼長睫毛,挺鼻子元寶嘴,加上粉裡透紅的臉可謂是容貌出衆,還有一對和她爺爺一樣的粗濃眉,在淩緻風臉上盡顯威嚴,在她臉上則顯示出一股朝氣和活力。
濃眉二人組中老的在驚歎河邊靈氣的純淨和濃郁,小的則盯着遠處時不時從樹林裡蹦出的邢熠。
“爺爺,這裡的動靜就是那人弄出來的嗎?”淩雯在看不到邢熠的身影後拉了拉淩緻風的袖子,“他為什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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