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君對我好,”秦婉婉理所應當,“而且這件事本來和他沒有關系,我們負責不對嗎?”
“他對你好,”簡行之心裡燥,他曲起靠近秦婉婉方向的膝蓋,遮住秦婉婉視線,才開始聚精會神和秦婉婉吵架,“我就對你不好?”
“師父,我們不要幼稚,”秦婉婉認真勸說簡行之,“現在當務之急是救人。”
“他一個半步化神需要你救?”簡行之冷笑,“那真是廢物。”
“可他現在受傷昏迷不醒,”秦婉婉皺起眉頭,覺得簡行之簡直是胡攪蠻纏,“我放心不下。”
“那我也受傷!”簡行之盯着秦婉婉,“你怎麼就放心得下?”
秦婉婉被簡行之問愣了,她看着簡行之滿是控訴的眼,居然一時有些心虛,結巴開口:“你的傷……我不是幫你了嗎?”
聽到這話,簡行之一時失言,他扭過頭,閉上眼睛,盤腿打坐。
媚骨蟲這種東西太丢臉,他也不想讓秦婉婉知道,便自己悶聲想辦法,一面奮力沖破翠綠禁制,一面感覺這東西在身體裡到處亂跑。
秦婉婉見簡行之的反應,聞到空氣中甜膩的香氣,後知後覺想起那隻媚骨蟲。
她不太确定這東西是不是在簡行之身體裡,也不太确定這玩意兒是不是還活着,但看簡行之的反應,他怕是的确出了什麼問題。
秦婉婉打量着簡行之,低聲道歉:“那個……我錯了,我不該隻顧着謝道君。你……你需要我幫忙嗎?”
她這麼柔柔弱弱一開口,蠱蟲又躁動幾分。
簡行之更覺煩躁,低叱:“别說話!”
他這次開口,聲音中沙啞意味更顯,秦婉婉也有些臉紅,她小聲解釋着:“那個,晚間我聽說,青竹有一隻媚骨蟲,說是打算給預定花魁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在你身上……”
簡行之聽到這話,秦婉婉的話語鑽入耳中,他捏起拳頭,秦婉婉知道這事兒丢臉,便多加安撫着:“行走在外,總會遇到點挫折,你也别放在心上。這不是什麼大事,你現下有什麼感覺?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幫一幫你?”
“你能怎麼幫?”
簡行之終于睜眼,他冷眼掃過去,目光落在秦婉婉臉上。
秦婉婉本就生得漂亮,此刻看着,更讓人心猿意馬,似乎連他那些劍法道法都變得有些難以想起。
他不由自主盯在秦婉婉唇上,就見她雙唇一張一合,隐約可見小荷露尖,唇色豐盈飽滿,似如露珠落花。
“我之前聽人說過,說這個媚骨蟲如果被特定之人喂血,就需要對方的血來平複,一個月喂一次,可保證神智清醒,隻是喂血開始,就無法停下,中蠱之人對喂血之人會有一定依賴性。你被喂過血嗎?現下有什麼感受?”
簡行之閉上眼睛,不敢看她。
秦婉婉關切看他:“師父,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我想親你。”
簡行之驟然開口,秦婉婉愣在原地,簡行之睜眼,看她的目光坦坦蕩蕩,神色冷靜:“這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但現在非常時刻,所以你盡量不要說話,這會幹擾我。”
秦婉婉心跳得厲害,她呐呐點頭。
中蠱之人會對喂血之人有依賴性,她告訴了簡行之,怎麼選擇就是他的事情,她也不好多說。
秦婉婉不再說話,閉上眼睛,開始試圖沖破翠綠的禁制。
簡行之則是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血流到嘴裡,過了一會兒。
毫無卵用。
簡行之暗罵了一聲,專心緻志和那隻蠱蟲搏鬥起來,看鹿死誰手。
大半夜過去,牢房中的香味越發濃烈,簡行之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一般,冷汗涔涔,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秦婉婉,咬了咬牙,終于開口:“北城。”
秦婉婉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簡行之帶了血絲的眼睛,心裡“咯噔”一下,随即就聽簡行之開口:“喂血之後,除了每個月喂血,與喂血之人還有其他相關嗎?”
“可能……”秦婉婉說得也比較艱難,“會對喂血之人有什麼特定想法……”
簡行之出聲,過了片刻後,他聲音很輕:“等沖破禁制之後,若我不能誅殺蠱蟲,我會給你一道連心符,若日後我失控傷你,情急之時,你可以用此符殺我。”
秦婉婉愣在原地,她才意識到,簡行之聽到這個方案,最擔心得竟不是他會依賴她的血被她控制,而是怕自己失控傷到她。
她低頭應聲:“嗯,我……我也不會有其他要求的,每個月會按時喂血。等以後回到仙界,我們換了身體就沒事了。”
“那,”簡行之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距離,“血怎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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