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畫這裡想到這個可能,卻是氣得渾身顫抖起來,“這件事是謝琬設的埋伏,可當真?”
榮二奶奶随她站起來道:“是不是真的,奶奶回去問問謝三奶奶不就知道了麼?”
任如畫臉色青白,怪不得謝琬那般推托不肯幫她,原來曾密是傷在她的手下!而曾密居然還讓她去謝琬跟前求助,謝琬暗地裡還不知怎麼嘲笑他們呢!
而謝葳知道事qíng真相,居然也不告訴他們!
想到這裡,她竟是再也坐不住了,隻覺得一顆心在胸膛裡左蹦右跳,恨不能跳出喉嚨變成石頭讓她砸到謝琬臉上去!
榮二奶奶和吳三奶奶見得目的達到,便就找了個由子說道:“前面是我們府的熟人,我們去打個招呼。回頭有空再和奶奶閑聊。”趁機走開了。
這裡任如畫卻是立在那裡如石柱子一般,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如果謝琬如今還未封王妃。今日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把這事當着大夥面給抖露出來!可是她如今身份不同,她竟不能亂來了,若是搞不好還會連累自己!
她咬牙瞪向被簇擁在廳堂裡說笑的謝琬。轉身喚來丫鬟:“謝葳在哪裡?”
謝葳正在與虞嬷嬷搭話,這裡看見任如畫直沖沖地走了過來。便不由皺了眉頭,然後從袖子裡掏出錠金子來對虞嬷嬷道:“先前說的那事,還請嬷嬷幫着行個方便。事若成了,除了夫人那座田莊今年的糧倉不必愁,嬷嬷這裡也會有重謝的。”
今年chūn季雨特别多,一改往年的gān燥和chūn旱,魯國公夫人也沒有準備,所以嫁妝莊子上幾間糧倉全部被淹了。而chūn上已将播種,莊子裡還沒有地方漚秧苗,很是愁人。
虞嬷嬷聽得這話便把金子給收了,答應着走開去。
任如畫到了面前,看了看四下劈頭就問:“我們爺是怎麼傷的?被誰的人打的?”
謝葳一直沒告訴曾家這件事是謝榮叮囑的,因為不但沒有證據,謝葳已經成為曾家平妻的事也已成定局。曾家知道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樣鬧下去對謝葳有什麼好處呢?她絕對逃不了再次被口水推上風口làng尖的命運。
所以這事雖然憋屈,也隻得忍了下來。
眼下聽得她這麼樣問,謝葳便就也沉了臉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傷的?又不是我傷的!”說着走開去。
任如畫本來就氣。看見她這麼樣漠然的态度更加生氣。
在謝葳進府之前,她跟曾密也算是琴瑟和鳴舉案齊眉,雖然曾密日漸偏心她令她十分難過。可是他終歸是她的丈夫,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是有感qíng的!而曾密雖然偏心,卻也不曾十分不顧她的感受,他受傷她比任何人都心疼!
而曾密對謝葳那麼好,謝葳居然就這麼樣一副态度,她豈能不為曾密感到不值?
她朝她背影狠瞪了片刻,才依着花圍子在石凳上坐下來。
謝葳且不理會,倒是謝琬把曾密打成這個樣子,使得他生生斷了官路。而她也得為着替他謀差事也汲汲營營地跟人應酬周旋,她如今雖然近不了她身。可是也不代表她就會白白任她欺負!
謝琬完全不知道外頭還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在魯國公府用過午宴。下午又聽了回戲,因着不敢讓殷煦走夜路,于是太陽下山前就回了王府。
這裡任如畫比她走的更早,回到曾家三房,曾密還沒回來。她先是喚了幾個消息靈通的下人來打聽了些謝琬的事,然後就坐在房裡咬牙切齒的絞手巾絹子。
好容易等到太陽西斜了,才聽見外頭小厮在廊下道着:“爺回來了。”
任如畫走出去,便見謝葳伴在曾密身側,并排邁過了門廊。
她三步并兩走過去,指着謝葳道:“你還有臉回來!”
曾密皺眉,“你這是gān什麼?”
任如畫道:“爺可知道這賤人都gān了些什麼?她明知道爺是被謝琬下了圈套打傷的,還瞞着不肯說!這樣的賤人,爺你還把她當寶貝?!”
謝葳聽得頭個“賤人”已是咬起了牙,聽到第二個的時候一巴掌已經揚到她臉上:“你叫誰賤人?!”
任如畫躲避不及,實打實地挨了一下,頓時愣在那裡,可是稍候回過神來,也是劈頭把巴掌甩向了謝葳。隻不過謝葳早有準備,避到了曾密身後。
三房裡兩位主母鬧得火水不容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不過動手開打還是頭一回,丫鬟們都吓懵了,曾密也來氣了,扯住任如畫的手腕便就說道:“你胡說什麼?什麼謝琬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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