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沉凝,眼望着門外站着的一臉焦色的秦方他們,說道:“錢壯眼下即刻帶人去大理寺附近打聽消息,每隔一刻鐘将裡頭qíng形過來禀報一次。邢珠你去把上次武魁拿下的那黑衣人從後巷裡提過來。”
因為是目前唯一拿到手的人質,這黑衣人審過之後一直被關押在後頭,由專人看守着。如果沒有這些人在後幫着,謝榮想要陷害殷昱成功簡直不可能!
所以她也得往這些人身上想想辦法。
大理寺這裡護國公面對謝榮的反诘,一張臉憋得青紫。恨不能一拳過去直接将他摧毀!
殷昱是皇帝的孫子,就算他再不承認這也更改不了他是殷家血脈的事實,季振元和謝榮竟然藐視皇威到了如此地步,這已經不僅僅是在陷害殷昱了,而是在威脅整個朝堂!他竟然不知道他們已然膽大到如此地步。今日他若是皇帝,就是冒着被人指着鼻子罵護短的風險也要争下這口氣來!
他這裡憋着一肚子氣,皇帝臉色也不好看。他往謝榮臉上掃了眼,又看向殷昱。
窦謹道:“謝大人要狀告殷昱殺人,還請提jiāo出有說服力的證據。光憑臆猜,确有诽謗之嫌!”
謝榮拱手道:“窦大人,證據若讓在下來找。就顯得不公正了。在下既然狀告到了大理寺,自當聽從大人判決。總而言之在下也十分不希望殷公子牽連進來,所以隻陳述在下所見所聞,至于是非真相,還請大人給個公斷。”
窦謹面上也露出些難色。
這件事換成誰都不願接手,可誰讓他倒黴剛剛好就在衙門裡頭呢?護國公聽見謝榮這話倒是也拱手道:“這話我也同意!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們也聽大理寺的決斷!”
窦謹為難地看向皇帝。
皇帝面如寒鐵,“朕也聽大理寺決斷。”
窦謹默了下,起身道:“此案既然目擊證人,雙方又各執一詞,既然如此。那就得等仵作房仔細驗過屍體,以及讓人去查過兇案現場才能決定了。而在之前,還得煩請殷公子在大理寺呆上幾日。”
殷昱是作為疑犯來到大理寺的,在事qíng查明之明,按例都得在大理寺呆着。
護國公和魏彬俱都往皇帝看來,暫且關押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可是殷昱要是被關起來,那就等于給季振元他們太多機會了。他們可不會忘記在大理寺裡還有包括顧若明在内的一些人!眼下除了皇帝,再也沒有可以阻止的人了!
皇帝盯着地下頓了會兒,咬了咬牙關道:“不必關押,着大理寺即刻着手辦案。除了查驗現場的人,一個也不許離開!直到破案為止。”
旨意一下,護國公等人的表qíng就松下來了。雖然皇帝依舊沒有明确的表現要偏袒殷昱,可是能夠逃避關押入獄,也不失好事一樁!
并不是什麼軍機要案,大理寺的消息不難打聽,就是多掏幾個錢的事,錢壯收到消息則讓人送回了府裡。
這裡邢珠很快把那羁押的死士提了過來,謝琬正在盯着他打量。
隻見其相貌十分普通,眼神是天下所有殺手該具備的yīn鸷眼神,而他雙手被鐵鎖反剪捆住着,雙手也戴着鐐铐。為了防止他自盡,牙齒已經被全部拔除,每日裡吃飯也是由武魁他們捏着鼻子往嘴裡灌流食。
眼下見到謝琬,他眼裡的yīn狠又流露出來,旁邊幾個小丫鬟都不覺退開了半步。
謝琬也是冷冷掃着他,然後道:“你不必瞪着我,有份這工夫,你不如告訴我你們七先生的下落。”
謝琬并不知道七先生的名号,不過是直覺駱骞送回的那張字據上的“七”絕不會是女人,而按照常規的稱号這樣說出來罷了。不料這死士聽聞這三個字,目光瞬間變了變——他們隻擅于暗中襲擊,并不擅于虛與委迤,隐藏qíng緒這種事他們若會做,眼裡就不會時刻都那麼yīn狠了。
謝琬将他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冷笑了下,又接着道:“我們爺胸懷坦dàng,隻把你敲了牙齒算數。我卻不是。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都經受過非人的訓練,尋常拷問根不在話下,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根繩子。我這裡有醫術極好的大夫,我要是讓他把這繩兒串進你的整條腸子裡,他完全可以做到。”
死士死瞪着她。
她又接着道:“到時候我再讓他把繩子的一頭從你喉中伸出來,動不動就扯一扯,你覺得,這滋味比起淩遲來如何?”
死士臉色變得灰白,無牙的牙關也咬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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